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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36夜:黑帝的替身新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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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不想喝算了。”

    江唯一转身欲走,手中的杯子猛地被项御天夺了过去,他斜握住杯子,低头喝下一口,没有丝毫的犹豫,目光一直深深地凝视着她。

    他的眼里,映着她平淡不惊的脸。

    “你去换衣服。”他道。

    “做什么?”

    “你不是对我们的过去好奇?我带你去海口。”项御天一手握杯子,一手抚摸她的脸颊。

    江唯一转过头,躲开他的手,嘴中问道,“现在?”

    “是,现在。”

    海口……

    她有多久没回去过了,一年?还是两年?还是更长的时间。

    江唯一微微恍神,走向墙角的行李箱,猛然想到什么立刻回过头,只见项御天已经将水杯放回桌上,里边没有一滴水。

    他全喝光了?

    “还不换?要我帮你换?”项御天走向她。

    “换衣服的过程你也要看?”

    “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没碰过?”项御天径自坐到病床/上,往后倒了倒,一副狂放不羁的模样,“在我面前换。”

    “……”

    “你再不换,我就给你拍裸/照。”项御天做势拿起手机。

    满脑子邪恶思想。

    “那我不去了。”江唯一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靠着墙壁淡淡地说道,“事实上我也不怎么感兴趣。”

    谁会在乎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渺渺!”

    项御天瞬间在床/上坐直,一双眸深深地盯着她,脸上有着不悦。

    过了三秒不到,项御天沉着脸闭上眼睛,语气相当阴郁,“现在可以了么?”

    他越来越拿她没办法。

    而她,则是越来越冷淡……

    两个人早就裸/呈/相见了,有什么好回避的,女人就是麻烦。

    江唯一这才打开行李箱,从里边拿出项御天准备好的衣服走向洗手间,她才不会信他会一直闭着眼。

    ———☆———☆———☆———☆————

    医院大门口,孤鹰带着手下们站成几排,个个面无表情,黑压压一路延伸到马路边的车旁。

第93章 他是哑巴哥哥?(4)() 
医院大门口,孤鹰带着手下们站成几排,个个面无表情,黑压压一路延伸到马路边的车旁。

    阵仗之大令前来就诊的人望而却步。

    一时间,从医院到马路的距离除了项御天的人,一个旁人都没有。

    江唯一陪着项御天走出去时,一众手下个个低头,“项少,一姐。”

    声音响彻医院上方的整片天空。

    江唯一很厌烦这种排场,转眸看向身旁的男人,“项御天,身边跟的手下越多只能证明你越缺乏自信而已。”

    “你想说什么?”

    项御天低头睨她,眼神宠溺。

    “不要带你的手下。”她给他喂了药,半路昏迷被所有手下看到她就难办了。

    “理由。”项御天不接受她上一个理由。

    他最不缺乏的就是自信。

    江唯一目光一转,道,“既然我们要回忆过去,跟这么多人算什么?”

    “好理由。”

    项御天勾唇,看向她的目光极其宠溺,并未多说,向旁边摊手,“孤鹰,车钥匙。”

    “项少,那怎么行,万一有仇家盯梢您呢?”孤鹰立刻冲上前来,抓抓一头炫银的非主流短发。

    “车钥匙。”

    项御天仍然注视着江唯一,话却是对孤鹰说的,声音比方才冷冽了两分。

    “是,项少。”

    孤鹰只好作罢,乖乖奉上车钥匙。

    江唯一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从她醒来之后,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项御天一句都没和她反过。

    “帽子,墨镜。”项御天又道。

    两个手下立刻递上一顶浅色的太阳帽和一副边框镶钻大墨镜。

    江唯一任由他替她戴上帽子和墨镜,她的头部动过手术,被剃过一部分头发,虽然有纱布,但不用帽子遮挡,风一吹从后面看是很不好看的。

    “走。”

    项御天抓过她的手,朝前走去。

    路边停着一部红色的双座敞蓬跑车,漆色全新,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江唯一站在一旁,看了看方向盘,出声道,“不如我开车,你刚喝了酒。”

    不知道牧遥给的药多长时间起效。

    要是车开到半途他昏过去,她就得跟着陪葬了。

    “我才喝了一口。”项御天打开车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目光阴晦难测。

    “……”江唯一的脸色僵了僵。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项御天好像什么都知道。

    没再多说什么,江唯一转身坐下副驾驶,系上安全带,沉默地望着马路两旁的大树……

    “把饭给我吃了。”项御天坐上驾驶座,拿出一个便当盒搁到她腿上,然后启动跑车开出去。

    “……”

    江唯一打开精致的便当盒,里边一格一格盛放着菜,赫然是刚刚那些她动也没动过的。

    他还装进便当盒了。

    没胃口。

    江唯一正准备盖上盒盖,项御天狂妄的声音从旁传来,“你吃饭,或者我吃你,你自己选择。”

    “……”

    无耻的男人。

    江唯一只好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中,他开车很平稳,没有晃到她,但她还是吃得很不是滋味。

    他下厨的本事进步了。

第94章 他是哑巴哥哥?(5)() 
他下厨的本事进步了。

    听孤鹰说过,她是第二个能享受到项御天厨艺的人,第一个是时洁,那个冒充过她的女人。

    她问过时洁后来怎么样了,孤鹰支支吾吾闪躲不说。

    大概已经被折磨死了。

    项御天本来就是个心狠手辣的黑道首脑。

    等她吃完,项御天开始加快车速,在公路上飞驰,风在她的耳旁呼啸而过,景物倒退得极快。

    又一次。

    她见到外面的世界,呼吸到外面的空气了。

    “这里离海口很远。”江唯一说道。

    “两个小时内到。”说着,项御天又一次加速。

    江唯一被墨镜遮挡下的眼掠过一抹担忧,两个小时……那药物应该早发作了。

    她不想真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这么想着,江唯一无暇顾忌路旁的风景,转眸观察项御天,看他是不是有困意或者恍惚的状况。

    “渺渺,再看我,你就会爱上我了。”转上没什么车的省道,项御天一手随意地搭上车门,一手握住方向盘,嗓音低沉而磁性,充满着无与伦比的自信。

    “……”她只是想看他什么时候会昏过去。

    “不想说话就睡一会。”

    换了以前,她敢对他爱搭不理,他早冷下脸了。

    现在,他居然只是让她睡觉而已。

    江唯一哪有心思睡觉,不时盯着车上的时间。

    半个小时过去;

    一个小时过去;

    一个半小时过去……

    她在项御天脸上看不到一丝不对劲,他那双黑眸依然深得精神奕奕。

    牧遥不会是给了她假药?

    又过半小时左右,跑车慢慢在一条无人的小径旁停下来。

    项御天伸手按了按眉心,眼中掠过一抹疲态,声音有些低哑,“等下再开车。”

    药效终于发作?

    她下足五颗药的份量怎么可能这么迟……

    “你累了?”江唯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

    “嗯。”

    “那你休息吧。”

    “渺渺,别想跑。只要我项御天想,你跑到哪里我都能抓回来。”项御天将椅背往后放了一点,声音有着困意,但仍然强势。

    “……”

    江唯一懒得和一个自大狂浪费自己的口水。

    项御天解开安全带往后靠了靠,闭上眼,就这么睡了过去。

    江唯一也跟着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摘下墨镜放到一旁,走到车前背对着项御天坐下。

    她极具耐心地又等了半个小时,捱得如坐针毡……

    算算人应该已经彻底昏迷,江唯一才回过头,然后被眼前的画面慑住——

    项御天坐在敞蓬车里,一手还搭在车门上,轮廓如雕的脸微微斜着,短发被风吹得轻轻浮动,眉下的眼紧闭着,长睫覆下所有的攻击性和不可一世。

    阳光从树影间斜斜地落下来,落在红色跑车上,在他那张阴柔妖娆的脸上肆意跳舞……

    这画面美得有种不属于这个花花世界的错觉。

    “……”

    江唯一看呆了几秒,很快回过神来。

    她没忘记,这张脸的主人都对她做过些什么……

第95章 他是哑巴哥哥?(6)() 
她没忘记,这张脸的主人都对她做过些什么……

    抬起手摸了摸头上的一圈厚厚纱布,提醒自己这是项御天“赏”给她的,恨意顿时在她身体里聚拢起来。

    江唯一直起身子走到车门旁,平静地出声喊他,“项御天?项御天?”

    项御天安睡得很熟,一张妖冶的脸没有异样。

    “项御天,醒醒,该走了。”

    江唯一伸手推了推他,项御天连一点知觉都没有,连睫毛都没动一下。

    她整整下了五颗药,药效自然是强的。

    想到这里,江唯一猛地将车门打开,使力将项御天拉了出来,毫不留情地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

    她的脸上满是冷漠。

    “砰。”

    摔下去的声响很大,幸好这里的环境够幽静……

    项御天已经昏死,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无动于衷。

    “项御天,我和自己发过誓,你总有一天会落到我江唯一的手上。”

    江唯一上前就是一脚狠狠地踢在他的腿上,带出这半年所有的怨恨……

    记忆抽回到在教堂那一天,他在她腿上留下的大片青瘀,这一脚,她踢得能有多重就多重,死死地踢下去。

    但可惜,她身体还未完全恢复,根本抵不上他对她的那一脚。

    转过头,江唯一四下寻找。

    在一棵树下,几根粗实的树棍极其惹眼。

    江唯一走过去,从里边挑了一根足有她手臂粗的树棍,然后慢慢走向躺在那里半死不活的项御天……

    “砰。”

    她毫不犹豫地一棍子朝他身上抽了下去,柔顺的长发下,一张脸上有着浓烈的报复快意。

    半年了。

    半年她在他身边委曲求全,臣服在他的脚下,每天像妓/女一样等着他的临幸,处处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被贱踏得体无完肤。

    “砰。”

    又一棍子打下去。

    他一个不顺心,就将她关个几天不准吃饭;他兴致来了,不管她愿不愿意,不管她身体是不是舒服,都死死地把她困在床上,发泄他最原始的欲/望……

    “砰。”

    江唯一发泄地继续抽下去,用尽她所有的力气。

    回忆一幕幕闪在眼前,叫嚣着这半年来她在他身边过得是怎样一种没尊严的生活。

    叫嚣着……她差点就被他羞辱至死。

    这是他欠她的。

    不知道是不是牧遥给的药效果太好,被她打成这样,项御天还是一动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任由她捶打踢踹。

    江唯一不管不顾地用树棍往他身上招呼,直到自己精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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