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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后人发现这里时,将大钟抬起就会瞧见里面一个骷颅头。
我向前走了几步,一是想看看上面到底绘画的什么东西,能不能找到一丝爷爷笔记中所记载的事物,二是看看这钟到底是怎么回事,几千年了依旧响个不停,难不成这世界真有永动机之说?
我摇头否决,依照物理所述,在这种情况下,哪有几千年了,一个力仍然没有耗损掉?
可是这里可是地宫,这里能用科学来解释?有时候很多东西都是没法用科学来解释,经历了那么多,无疑对我的无神观点进行了轰鸣,对于所谓的科学学术产生了挑战。
看了一眼正四处观望的薛海龙,我不由的感慨,要是什么人都不用思考那么多就好了,眼前的薛海龙就是,心思慎密,然而对于一些事却做到无关紧要。
然而我不是,我对什么事都要记住,在他人看来,如此做作就是浪费精力,而我认为不是,也正是因为我不断的搜集有可能的信息,我的大脑才能将事物分析的透彻,正因为如此的训练,才成就了如今的我。
这口大钟的上端是用一个比我胳膊还粗的链条锁着,上方是块露了出来的巨石,这口不知多重的大钟也正是这巨石承载着他全部的重量。
薛海龙摸索了一下四周围的墙壁对我说道,“四周墙壁摸起来不像是有密道,这里该不会是一个死胡同吧?”
我摇头否决道,“摸不出来可不能说明这里没有机关,要说这里是所谓的隐秘机关最深处,放置这口大钟在这做什么?”
走到大钟边,那“哒哒”声刺激着我的耳膜,清脆的敲打声让我耳朵有些受不了,可是这里没有出路,不从这莫名其妙的大钟身上下功夫,显然是不行。
本打算着瞧瞧大钟内部到底是什么样的玩意,都敲打了几千年了,不过对于方才我想到的场景,决定还是不冒这个险,尤其是趴在地上看钟内的情景可不是那么容易。
大钟钟口下端对着石板,石板上隐约的裂痕已经说明了一切。古话长道,“水滴石穿。”这无时无刻的震动声,已经将地板震裂开了几道裂痕。
仔细的端详着光柱下的情景,可以看到那十分细小的石子,在大钟的响动下,在地上不停的跳动,看到这我们要是擅自伸进脑袋,就算大钟不掉落,这种震荡有可能让人瞬间毙命。
薛海龙将枪收了起来,我看了一圈也没找到他藏在了哪,而他抽出了刀围着铜钟转了一圈,“左右,这玩意真是够响,不过现在咱们只能一股脑的往前走了,这里路是被堵死了,这一次该不会是卸掉这口大钟不成?”
“嘿,海龙,别乱碰,这口大钟咱们不急着捣鼓,毕竟现在想后退也是来不及了,要是命不好,咱们这一次真要在这嗝屁了。”
薛海龙卸下了身后的别抱,揉了揉肩膀。掏了几下耳朵,似乎被这大钟给闹的心烦。
“你不是说了么,这“归忘台”在下方,要是有个钻孔的,咱们直接向下打一定能通。”
对于薛海龙这不合实际的话,我无言以对,想来他也只是说了玩玩。
眼见着这路被堵死,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可疑之处,我眼睛盯在了这口大钟的身上,“该不会这口大钟上面有猫腻?”
薛海龙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着弯刀用刀面拍了一下铜钟说道,“这口破钟挂在这看着也心烦。”
瞧薛海龙陡然的举动,我暗道不妙,这家伙不是纯属给我找事做不成?
原本声音十分有规律的从钟口传来,在被薛海龙这么猛的一拍,顿时将这声音改了。
一声悠长的“铛”声传来,我也顾不得指责薛海龙,薛海龙看到这口大钟被他这么一碰,便知道自己惹了祸。
“我说这大钟声音听起来怪的很,敢情是这么长时间里面的机械变的缓慢了,这下倒好,你这一拍又恢复了初始的模样。”我无奈的说道。
然而接下来的才是我们的噩梦来袭,这声音变的十分的清脆悠长,一声“铛”的声音,我拉着薛海龙就是向后退去。
然而又能往哪里退,这环形阶梯在这股声音下不断的回绕,将这声音不断的放大,以至于本来缓慢想起的大钟,频率陡然变快。
我感觉我们要完蛋的节奏,那一声轰鸣声袭击了大脑,大脑陡然一痛,似乎要炸裂一番。尽管我捂着脑袋,然而做的是无用功。
更让我害怕的是这口大钟的频率变快的同时,我的心脏也开始急速跳动,频率和大钟的一样。
我趴在薛海龙的耳边将我的情况说了一下,薛海龙的回应竟然与我一样。
我对着薛海龙叫道,“不能再等下去,再等下去,这口大钟的声音就把我们给震死,即便震不死,这诡异的声音带动着我们心脏的频率,到最后便因为心脏的急速跳动炸裂而死。”
“我知道,赶紧说重点。”薛海龙急道。
我大喊道,“妈了个巴子的,还能咋搞,赶紧将挂着中的铁链给搞断啊。”
“你是在逗我?”薛海龙又说道,“这胳膊粗的锁链怎么断?”
我指了指上方那垂下来的石头,而锁链正是穿在这石头上,“锁链搞不断,直接将那石头给弄断就行。”
随后我猛的拍了一下大腿说道,“他娘的,这口大钟不简单,这不是传闻中的“摄魂钟”?”
第236章 命悬一线()
“摄魂钟?那是什么玩意?”薛海龙捂着脑袋问道。
我破口大骂,“海龙,赶紧的,这都啥时候了还管什么钟不钟,不让这钟停下来,我们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说完我感觉到我的鼻子流出了液体,没有摸我便知,我留了鼻血。而薛海龙的状态则还好些,可能跟他当了几年兵,身体各方面机能都比我强。
我本想再说话,一股鲜血往嘴里灌。心想,这样下去我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而这环形通道也没有躲避的地方,在通道中这来回的震荡余音环绕,哪里有死角之说。
薛海龙瞧见我的状况,也知道不是墨迹的时候,我的眼睛开始模糊,这一次要是昏迷过去,真的可能醒不来。
右手猛的掐住了大腿,一丝痛楚传来,对于书上咬舌之说那全数扯淡,要是一个不小心咬断了舌头可就完蛋了。
人的味觉可是在舌尖处,况且那种武侠的述说也纯属误导人。
右手再次掐了一下,脑海终于恢复了一丝清醒,然而我这举动也只能算是苦苦支撑。
最为主要的是靠薛海龙,然而这临近大钟,我心里也没有了个底,毕竟薛海龙的身体能不能抵抗这钟音很难说。
“摄魂钟”的响声一道接着一道,频率越来越快。不仅仅是身体受不了,我的心脏也是随着这频率开始跳动。
如此来看,这频率一分钟后就超过我的心脏极限了,到时候就是心脏炸裂而死。
我将背包卸下,不断的从里面开始倒腾,我当初准备的物资中可是有小型炸药包这玩意的,就是担心困在某地以作爆破用。
然而在磁门一行和掉落水中那一段时间,我不能确保保护的塑料袋没有破损,要是破损下水多半是潮湿了。
我心里不断的祈祷,这次小命就全靠这玩意身上了。
“摄魂钟”的声音愈发大,以至于薛海龙要贴在我耳边才能听的清楚。只见他手上抓着爆破炸药,不断的摇着手,还指着指地上的炸药包。
我看他神情便知道,他包中的炸药包是不能指望了,尽管我看似乎没有受潮,然而在磁门来回的击打中,炸药包已经变形了,其中散落着火药粉。
这种炸药包要是没有钟声的情况下,人工再进行整理一下还是可以使用,而现在我们缺的就是时间。
心想,现在也只能看我包中的炸药包了。翻腾出炸药包的包裹,看见有几个破洞。顿时脑门上方出现了几道“晴天霹雳”,这暗示着炸药包可有可能受潮无法使用。
好在洞口比较小,想着下水的时间待的并不长,里面即便是湿了,肯定有干的。
我将炸药包倒了出来,这些玩意都是薛海龙人工制成的,要说市场上搞个手枪都难的很,更别说炸药这危险度极高的东西。
挑选出几根管子,看了一下没有潮湿,抓住几根,然后用胶带快速的裹了几圈。身子开始往薛海龙那里跑去,手还不停的将导火线残绕在一起。
这期间我只花了十秒钟,然而这十秒钟耗了我大部分的体力,同时体内的血液似乎要从血管中爆出来一样。
“躲起来,下面交给我。”薛海龙只是说了这么一句,抓住炸药包冲向了“摄魂钟”,我用最后的体力向后退去,要是薛海龙失败了,我们两个可真交代在了这里。
躲到了环形阶梯处,依靠在墙上,身子蜷缩在地上,现在不仅仅是鼻子在流血,我感觉我的耳朵也开始流血。
然而那轰鸣声我依旧能听见,我清楚我现在还没有失聪。
陡然间一个身影出现在我的身边,我余光一看是薛海龙这家伙。
几秒后,一声庞大的轰鸣声想起,伴随着一声更加有力的“铛”声,随之一声“轰”,尘土飞扬,从墓室中传入阶梯内。
我趴在台阶上,大口的喘着气,手电筒已经落在了我的脚下,薛海龙的状况我看不到。身体没有一丝说话的力气。
没有了钟声,看来薛海龙这一炸起到了效果。既然没有响声,而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躺在地上慢慢的恢复体力,耳朵经历过一次受伤后,再次受伤。
捂着耳朵的我,生怕自己听不见。十分钟后,我终于有了一丝体力,慢吞吞的起了身,将脚下的手电筒抓在了手上。
第一件事是瞧瞧薛海龙到底怎么了,这家伙该不会是受伤了,十来分钟都没有话,我心里害怕我这个发小真的死在这。
手电筒一照,我脸色立马变了。这家伙的情况十分不好,满脸的血迹,我伸出手放在他的鼻前,感受到他微弱的呼吸,终于心里松了一下,好歹没有死。
慢吞吞的爬向墓室,在我三米开外有我的背包,而背包中有紧急医疗药品。
而爬向背包的同时我看到了那口大钟已经消失不见,唯独那地面上长长的锁链告诉我,这大钟的确在那。
“摄魂钟”的下方有个大口,似乎是掉落时造成的。我没有闲工夫去查探情况如何,现在重要的是赶紧把薛海龙从黄泉路上拉回来。
将背包拉到了阶梯边,用身体全部的力量将薛海龙坐了起来,查看了一下后背和胸口,发现并无炸伤的迹象。
心中产生了不好的预感,这家伙放置炸药包时临“摄魂钟”这么近,要是我临近估计已经是尸体一副。
而薛海龙还能回来已经实属不易,无外伤的情况下只能是内伤。
这是个很不好的兆头,在医疗药品中多是处理外伤的,而内伤是有几枚药剂,都是注射性的。
我看了几眼,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体内哪里有损伤。而这几幅注射药剂就是处理内伤的紧急药物,这可是周叔特意准备的玩意。
据周叔当时口述,这些东西可以激发人的潜能,至少能让人急剧的恢复,然而药效只有二十天,二十天过后必须到医院进行治疗,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看着这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