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和师傅忙跟上,走近了那院子,便见旺财在地面上匍匐而行,模样极为可笑。
它一行趴伏而行,来到一处花丛,我便看见,那花丛间也趴着一人,从后面看去,屁股阙得老高,从屁股的形状上看,可不正是叶萧,他回过头来,向我们打了个手势。
我见叶萧脸色严肃,便低声问:“你早来了?”
“恩,这几日,我一直盯着这里,他正准备离开。”叶萧道。
果然,院内,停着好大一匹马车,马车之上,装满了箱子,还有人把箱子一件件地从屋里抬了出来。
一路以来,师傅都没有说过话,此时,脸色也是阴沉沉的,眼睛直盯着那马车,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的好奇心达到了顶点,直问叶萧:“这孟家,到底是什么人?孟公子又是什么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想要离开?”
叶萧没有答我的话,却回头望了一眼师傅,才转过头来对我道:“酥油饼子,到时你就会明白了。”
他这等表情,让我好奇心更胜,可他死活不说,我无可奈何。
旺财巨大的头颅直蹭到了我的手上,伸出舌头直舔我的手。
它舌上的倒刺刮得我的手生疼生疼,我一个巴掌到了去,直拍在它的头顶,怒喝:“旺财,你以为你是条狗么,学人舔手?”
旺财眨巴了两只大眼睛委屈地直望我。
我转头再望那院子,不现旺财。
忽感觉脚上有些刺痛,低头看去,旺财居然拿舌头直舔我露出来的那根脚趾。
我忙一把揪住它头顶的毛,指着它:“旺财,你饿了也不兴吃人家的脚趾的啊!”
旺财用两只大眼睛持续地望着我,嘴里发出呜呜之声。
我福至而灵,问它:“旺财,你是说,你来过这里?”
它直点头,头上的金毛上下晃动不已。
可惜它不会说话,要不然,我若要问它,它倒会一问必答,不象叶萧和师傅,鬼鬼崇崇。
“你来过这里?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什么时侯来过这里?”我一叠声地自言自语。
旺财傻傻蠢蠢地朝我望着。
它虽然聪明,但的确听不懂我的话,我自言自语半晌,它也只是傻傻蠢蠢地朝我望着。
叶萧和师傅,却趴在花丛之间,一动不动。
没有人理我。
我只得也趴在了草丛间,一动不动。
旺财很失望,继而趴在了我的身边。
我正趴得似睡非睡,忽然之间,一声凄利之极的叫声从厢房里传了出来,那声音丝丝缕缕,直击耳内,让我打了一个机灵,旺财也一下子直起身来。
可那声响过之后,又是寂静,仿佛刚刚那一声叫唤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师傅,你听到没有?”我问,回头一看,师傅和叶萧两人同时站起身来,往厢房那边走了去。
两人脸上全是端严神色,弄得我浑身紧绷,随时准备出手。
来到厢房,我还没来得及询问,叶萧已经把窗户纸戳破,往门里面望了去,回过头来的时侯,脸色变得铁青。
我见事有蹊跷,忙跟着他往里边望,却见屋子里面只有孟不凡与玉香儿,玉香儿躺在地上,左手被孟不凡握在掌中,只听他道:“玉氏,你这双手可真好看,十指纤纤”
屋子里传来咔地一声,玉香儿的食指便被他一下子扳断了,她一声惨叫,泪流满面,“相公,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仔细望去,玉香儿的小手尾指已经折断,刚刚那一声惨叫,想必就是因此而发出的。
孟不凡面容依旧那样俊美,眼底却有带着残忍的兴奋:“为什么这么对你,你还不明白么?这都是你愿意的!”
我忍不住想要冲了进去,可师傅拉住了我,向我摇了摇头,我猛然醒悟,不错,玉香儿与孟不凡之间的情形的确很怪异,让人摸不清头绪!
“弄清楚再说。”叶萧也皱紧了眉头。
第104章 神仙丸()
我处置过许多的人,却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情形,孟不凡眼底的残忍呈现在那样俊美的脸上,使得屋子里如旋起阵阵冷意,自屋里向屋外透了过来。
既使隔了一堵墙,有阳光倾泄照着,也浑身冷得透骨。
屋子里又有了那股淡淡的香味,让人迷幻的香气,透过窗棂飘散出来,逼进我们的鼻孔,屋子里,有一个小小的香炉,镂空雕就,光线透进去,里面影影绰绰,有一块透亮的玉制品。
他在用那幻玉控制玉香儿。
师傅拿出两颗药丸,递给我和叶萧一人一颗,示意我们吞下。
一闻到这香味,我的脑袋就有些糊涂起来,吞了那颗药丸入肚,才感觉略好了一些。
屋子里,玉香儿痛过之后,眼睛却直直地盯着孟不凡,她的左手被孟不凡握着,却伸出了右手,象要抚上他的脸:“相公,神仙玉女粉制起来的时侯,要将药团放入黄泥炉中,那黄泥炉要用琉璃谷的黄泥制成,炉子四面开窍,大火烧一炖饭的时间,将药取出来凉透,再研细,再加胭脂调匀相公,你跟我说的,我都记得,记得一清二楚,你看看,我是不是很听你的话?”
她的神情又陷进了疯狂之中,又把孟不凡认成了她相公了。
孟不凡眼底兴奋残忍之色未减,语气却温柔之极:“我知道,我知道,那你告诉我,这翡翠谷中,谁才是白家的人?你那一招的武功,是谁教你的?”
玉香儿听了这话,眼底露出了喜意,嘴角有温柔笑意:“相公,你要什么,妾身都告诉你都告诉你”她眼神又慢慢变得迷惑,“是谁教我的?到底是谁?我怎么不记得了呢?”
孟不凡哄着她:“你仔细想想,再仔细想想?”
玉香儿却仿佛没看见他一般,只反复地问自己:“是谁?是谁?到底是谁”
孟不凡轻轻地抚着她的中指,温和地道:“要不要我帮你忆起?再扳断一根,好不好?好不好?”
玉香儿神志虽然不清,但痛感却留在心底,听了这话,浑身一个机灵,脸上露出害怕之色,拼却了全力想要夺回那只手:“相公,相公,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屋子里传来啪地一声响,玉香儿又是一声惨叫。
孟不凡松开了她,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在她面前走来走去,自言自语,“难道错了?她不是白家之人?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莫非姓白的才是那白家之人?”
他停住了脚,扬声呼唤:“管家,管家”
那管家从侧门走进,“公子,有何吩咐?”
“快,把那白家的人带来!”
管家道:“公子,我们已依照您的吩咐,把那他们全都处置了。”
孟不凡眼底现出冷意:“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管家浑身一哆嗦,忙道:“小的这就去办。”
管家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孟不凡顺手拿起桌上的丝帕,缓缓地擦手,擦过之后,把那丝帕丢在地上,迈步就往门外走去,他连望都没再望玉香儿一眼。
玉香儿见他要走,顾不上手上的痛疼,竟是爬了起身,膝行向前,拉着他的衣襟:“相公,你别走,别丢下我!”
她手上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在他衣襟处留下指印,她抓住他的衣襟,抓得那么紧,被折断了的手指却是软弱地弯曲着,孟不凡顺手一抽,竟是抽不出来,他便抬起脚来,兜心一脚,踢在了她的胸口上。
她的嘴角流出了鲜血,屋子里传来肋骨断裂之声,可她却依旧死死抓住他的衣角,忽地,衣裳破裂之声响起,她的手里,只剩下了半幅布片。
孟不凡眼底除了残忍之外,增添了些怒气,他迎着她,又是一脚踹了去,一脚将玉香儿踹得老远,“贱人!”他道!
他的眼底有厌恶之色尽显,“都是贱人!”
“贱人,贱人!”他反复地怒骂,把身上被染上污血的衣裳除了下来,丢在地上,用脚不停地踩。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青筋,全没了刚刚俊美优雅的模样。
事已至此,我不明白师傅为何还不让我们进去,回头望去,师傅眼色阴沉,眼眸沉得滴出水来。
屋子里如疯子一般踩着衣裳的人终于停了下来,呼呼直喘着气,他只穿中衣,手腕露了出来,那一身长袍一除,仿佛便除掉了他身上的束缚,他将袖子半挽了了起来,我看得清楚,他的肘上,有好大一块狭长的疤痕。
他端起放在桌上的茶壶,竟是一下子拿起,将那茶壶对准了嘴,直灌了下去。
我心底奇异之感更是突兀:孟不凡这幅样子,和他往日的情形太不相符了,很有些乡里粗人的样子?
我回头:“师傅,你看看他!”
耳边传来咯咯作响之声,我望过去,便见师傅握紧了窗棂,手背上冒出青筋。
屋外的声音惊动了孟不凡,他利声道:“什么人?”
话音未落,叶萧已随手一拍,击碎窗户,飘声而入。
情况突勿,孟不凡却丝豪不惊,眼眸阴冷,望着他:“你们终于找到了这里!”
叶萧道:“不错。”
孟不凡把手里的茶壶放下,缓缓站起身来,身上虽未着长袍,却好象依旧穿了那长袍,又恢复了那翩翩少年文质彬彬的模样,忽尔一笑,“来了,就别想走得出去!”
叶萧从窗户飞进时,我原想跟着的,但一念及师傅,便没有跟着,|“师傅,咱们从门口走进去。”
我连唤了两声,师傅却没有答话,正是站在窗前,面无表情,我拉了拉他的衣袖:“师傅,师傅?”
他这才缓缓吐了一口气:“我们走吧。”
他带头往门口走了去,走到门口,却是停下了脚步,顿了一顿,这才推门而入。
孟不凡转过头来,正对上师傅,笑了:“还有什么人,都一起叫了出来吧。”他道,“这个地方,原就是为你们准备的,倒是提前了许多。”
他沉静的样子让我感觉不妙。
他伸手敲了敲桌子,面前的桌子忽地转动起来,他坐着的椅子也随着转动,紧跟着,我们所站之处的地面开始晃动,如波浪一般,我见势不妙,忙足尖一点,拔剑而起,直向孟不凡刺了去,我看清了孟不凡脸上现出的惊慌,眼看那剑尖就要刺进孟不凡的额间了,却听见师傅唤了一声:“月牙儿,别”
我回头,师傅脸上现了恳求,我的手一顿,剑尖在半空停住。
可这个时侯,屋子里的桌椅台橙已起了大的变化,孟不凡面前忽然出现一个栏栅,把我和他隔开,他身影急速往后退去,脸上惊慌变成了得意。
在我刺向孟不凡时,叶萧冲向窗子,这原本是我们配合得极默挈的方式,一个直中目标,另外一个,便寻找退路。
可他没有想到我没有击中目标,而这个屋子的机关却也转换极快,我们从来没有见过。
他还没有逼近窗户,那扇普通得不得了的,残破之极的窗户,忽然间便变成了铁铸的栏杆。
他的刀砍在栅栏之上,冒出了三两点火花。
等我们醒悟过来,才发现,我们被困在一个三重的铁笼子里,事情还未完,紧接着,地面裂开,冒出一个大洞,那铁笼子直直地向下坠了去。
我只听见耳边呼呼的风声,身子在直速地下落,一个瞬时之后,耳边传来重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