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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岳不懂,为什么当时他就那么执着的放开了她的手。
他不懂,为什么现在他又这么舍不得放手。
“林岳,你喜欢我哪里?”
那是他第一次跟她表白,可是她却只是那么冷静的站在高他两级的台阶上,平视着他的目光,丝毫没有小女人该有的娇羞,却是那般的引人入胜。
“林岳,你敢跟我说分手,我就敢现在立马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那是他跟她最后一次的对话,他还记得那时,她说这话的表情,以及那咬唇时的倔强,可是最终,他还是舍弃了她。
“然然,原谅我好不好?”
林岳的声音柔柔的,温水一般,沁入心间。
“然然……我爱你……”
然,当林岳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连自己都有些嘲讽的扬起了无奈的嘴角。
晚了啊!
她连孩子都有了,她是真的不会再回到自己身边了。
“唔……老公……”
怀里的人,似是还在找寻,小小的脸撒娇的往林岳的怀里蹭着。
林岳的指尖顿时冷得发颤,目光再次变得冷峻和默然,俯身贴住她的菱唇,呢喃着。
“但是现在,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约翰霍普斯金医院。
在枯等了一昼夜后,慕逸凡身形憔悴的回到了医院。
病房里,同样忧心忡忡的凌墨也是一整夜都没阖眼,白天的经历让他始终心有余悸,就连一秒钟,他都不敢大意,当兵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的男人,偏偏在这上面栽了跟斗,而且还摔了个头破血流。
“你回来了?情况怎么样?”
凌墨此时的样子,着实让人无法跟平日里,那个帅气的教官联想在一起。
“那个该死的女人……”
慕逸凡抿唇,怒火让他此时有些丧失的感觉。
“我今天已经给我妈打电话了,我妈没想她会这么做,所以……”
慕逸凡明白凌墨的意思,但是这并不能解决实质性的问题,时间越长,夏蔚然和孩子所受的危险就越大。慕逸凡身侧的拳头,手指几乎将手心都戳出了血。
“那女人随后和你联系了没有?”
慕逸凡冷漠的开口。
“没有,她从昨天离开这里后,就一直没有再和我联系。”
转头,凌墨看了看还没醒过来的顾盼盼,又说。
“况且这里,我实在不敢走开。”
昨天,明明她都没有靠近过顾盼盼,可是偏偏她一走,顾盼盼就差点流产了,而且夏蔚然也在混乱中被劫走,凌墨整个人仿佛置身炼狱一般。
“我知道,我过来,是有另外一件事要给你商量!”
慕逸凡漆黑的眼眸中一阵萧杀的凉意,环顾了一下四周后又说。
“你出来一下,这里我安排人照顾。”
凌墨顿了顿,虽然不知道慕逸凡为何这么做,但他也别无选择。
柔柔的在顾盼盼的额头上落上一吻,最后跟着慕逸凡步伐离开了病房。
两人一路上了医院的天台上。
清晨的摩市,还带着很深的寒意,然,两个男人却浑然不觉。
慕逸凡沉下目光,居高临下的看向大楼方向的一处广场,整个人幽暗的如同一名负伤的骑士,他在找寻,不顾一切的寻觅,只为能再见到心爱的公主。
“稍后,你帮顾盼盼转个病房,这几个房间应该是被监控或者监听了,否则,她不可能总是快我们一步安排好了对策。”
昨日在气头上,慕逸凡虽是身经百战,却也是忽略了这十分重要的一点。
凌墨默。
果然,两个本是精英中精英的男人,似乎都同时忽略了这一点。
“我明白了!”
凌墨的眼神跟着暗了暗,他是真的没想到那一层。
“需不需要我做些什么?”
“你照顾好你老婆,别的不要管,如果我没猜错,她们今日之内肯定会有动作,最终目的应该还是她。”
这是个显而易见的问题,而她之所以抓走了夏蔚然,也许也只是为了牵制慕逸凡的动作。
“逸凡!”
凌墨突然喊住转身准备离开的男人。
“对不起!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弥补不了我的过失,但是,你相信我,如果她真敢对夏蔚然做什么的话,不用你说,我都不会放过她。”
慕逸凡亦是有片刻的沉默,最后有些萧冷的说。
“是兄弟,就别和我说这些,夏蔚然是我媳妇儿,和你无关。”
一番话,看似撇清了关系,可是却又有着不同的意义。
不等凌墨再说什么,慕逸凡率先离开。
天台上,凌墨沉着脸,长长的睫毛遮住他的眼睛,有些寒峭的晨风吹起他身上的病服,十几年的兄弟,他怎么可能不明白?他和慕逸凡之间,已经不单单只有这些羁绊。
仰面看天,凌墨内心激荡着太多的情绪,最后高喊出声。
“报告!”
刚离开医院,慕逸凡手里的对讲机便响了。
“说!”
“警方方面称,昨晚在欧立夫大道,发现了一辆可疑车辆。”
“可疑?”
“是的,从该车的行车记录仪显示,昨天下午,也就是案发的时候,这辆车曾出现在约翰霍普斯金医院。”
“目标现在位置!”
慕逸凡顿时一口气提到了胸口,虽然新的线索不能说很清晰,但是终于不再是无头苍蝇了。
“摩市B区拖车厂,车内疑似发现少量DNA,我们已经拿了夫人的DNA去做比对。”
“很好,以目标点为中心,半径十公里展开全面搜索,不许放过一丝蛛丝马迹。”
“Yes,队长!”
第253章 爱你的疯子()
收起电话,慕逸凡久悬着的心,似是得到了片刻的喘息,但紧随着的,却是更深的忧虑。
如果夏蔚然真的出现在那辆车上,那现在她又到哪里去了?难道……
慕逸凡的目光瞬间浩瀚如海,澎湃着汹涌的暗潮!
这绝对不可能!
摩市ODY酒吧,歌声鼎沸,一处隐秘的包房里,三三两两的进出几个人,看似一切正常,却又透着一丝紧绷的气息。
“说,为什么善做主张?”
真皮的沙发里,王静依一身雍容的皮草,里面黑色紧身皮衣,将胸前的浑圆包裹得圆润有型,蜂腰,翘臀,一双网格丝袜,配着一双黑色长靴,妖艳得简直是人间尤物。
跪在地上的女子,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即便是浓妆艳抹,但遮掩不住她脸上的慌乱。
“我是不是说过,那辆车必须开回来?”
王静依的声音很平缓,甚至听不出什么喜怒哀乐,可是偏偏越是这样,越是让人发自内心的恐慌着。
“我愿以死谢罪!”
女子依旧低着头,作为一个杀手,任务未完成就是死罪,所以,你根本就不必为自己做过多的解释。
“死?”
王静依红唇微勾,明眸满是讥诮,伸脚勾起地上女人的下颚,说。
“你知不知道,我留着你到现在是为什么?”
地上的女人被迫抬起头,虽然妆容已经有些晕开,但还是难掩她本身美丽的五官。
刘梦溪不敢吭声,惶恐,不安,还有浓浓的惧意。
“梦溪,你知道吗?”
王静依轻声重复着,却犹如裂谷得风一般,尖锐。
“梦溪不知。”
刘梦溪睫毛轻颤,对于王静依的惧怕,已经深入骨髓。
“不知?”
王静依挑眉,放下脚,接过一旁人递过来的酒杯。
“站起来!”
刘梦溪快速从地上站了起来。
“把衣服脱了!”
一瞬间,刘梦溪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再厚的妆底都掩盖不住她现在的惧意,双手用力的环住自己的手臂。
“别让我说第二遍!”
王静依的声音很动人,却是毒蝎。
“不是想以死谢罪吗?做错事,你以为只有死才能解决吗?跟了我这么多年,你果然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不,不要……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了,不要……”
刘梦溪的身体,随着王静依的一字一句,颤抖得更加剧烈,那些被深埋在记忆,更是如走马灯一般,让她生不如死。
“我说过,你的死,只能我来决定。”
王静依似是已经失去了耐心,百无聊赖的放下手中的酒杯,站了起来。
“明天,代我去医院问候我的好侄儿,你可是我给他准备的一份大礼。”
与此同时,原本坐在包房里其他角落的人,纷纷也跟着站了起来。
王静依斜眸睨着已经开始连连后退的刘梦溪,嘴角的嘲弄更甚。
“我说过,只要我要的,从未失手。”
而随着王静依的离开,虽然酒吧里歌声震耳欲聋,却还是依稀能听见那一声声的惨叫。
站在酒吧门口,摩市的夜色华美,明亮的车灯不断的闪过王静依那张不符她年纪的脸,美得不能直视。
夏蔚然幽幽转醒,入眼的陌生感,让她警惕的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
欧式巨大的雕花大床,复古风情的立柜以及梳妆台,还有那满是蓝色光泽的珠帘,正随着清风,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声响。
华丽,典雅,如同梦境。
可是偏偏这一幕却让夏蔚然有些激动的捏紧了身侧的拳头。
“醒了?”
门口林岳端着一份早餐,步伐慵懒的走来,一向整洁一丝不苟的男人,此时却还留着细碎的胡渣,然,却一点不影响他整体的气质。
“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我给你做了点稀粥,我喂你好吗?”
林岳的声音,亦如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温柔到了极致。
“这里是哪里?”
夏蔚然闭上眼睛,情绪不受控制的起伏着。
她也不想这么想,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这个地方是按照她曾经的喜好装饰的?有这么巧吗?呵……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林岳可以安排的一场闹剧!哈?英雄救美吗?他是疯了吗?
“我的别墅。”
林岳缓缓上前。
“很少来,所以没安排人。我没下过厨,你先将就吃点吧!”
“林岳,你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蔚然猛的睁开眼,怒视着面前谦和的男人。
该死的!该死的!如果她现在能动的话,她真想撕了他那张脸!
林岳神情微微凝住,随后笑得有些落寞。
“怎么?你认为是我吗?”
“难道不是吗?”
夏蔚然反问。
这世界上真的就有这么多巧合吗?打死她,她都不信。
“我还不至于做这些。”
林岳放下手里的早餐,伸手想去扶夏蔚然,可是却被夏蔚然奋力的打开。
“你别碰我!”
夏蔚然永远记得林岳带给自己的伤害,甚至记得正因为面前这个男人,差一点毁了她和慕逸凡之间的感情。
“然然……”
“别叫我然然……”
夏蔚然尖声打断。
“你脑子里装得是猪草吗?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跟你之间是不可能的,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明白?为什么?林岳,我就问你为什么?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