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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很好。我看你能忍到什么地步。”
在安德霁看来,只要密麻的长针插入季沫身上,季沫绝对会痛哭求饶。
可事实上,季沫还真不想如他所愿。
千金重的铁球是不可能足重压上去,所以那个执行此刑的人也只是把握好中度力道。
第387章 刑法虐待(2)()
让整颗铁球运作的地方无非就是那错综复杂的机械体。重度分为三段,行刑人直接开到第二段。
轰的一声铁球急剧下降,数以千计的长针直直插入季沫后背,她失声嚎叫,惯性反应痛得昂首,使后脑又被扎进几针,她随后马上低下头,好在针刺进不深。
身体躲不过,头躲得过,所以接下来她都一直低着头避免头部被针扎。
可是,那种数万针扎的痛像毒蚁啃食般有种辣意的刺痛。
很快,安德霁讲解了她的疑惑。
“忘了告诉你,针上面抹了足量的辣油,是不是感觉有点不一样呢?”
他笑,一直都微微笑着,就是笑得那般想要慢慢欣赏自己毁灭一个人的所有,他变/态的优越感。
安格蒙住自己眼睛顺便别过脸去,心揪得难以呼吸。她连出声都不敢,因为自己再痛苦也比不上季沫的苦楚。
本来季沫背上的人形架能为她挡住部分长针的伤害,奈何这里的刑具太变/态,长针完全能穿过人形架刺入季沫身体,以至于她背上的肌肤几乎每个地方都被扎满。
隆隆隆,铁球被机械体带起,连针也跟着脱离季沫的身躯,她又一次尝到另一种痛,被剜肉的痛。
这是……
“啊,差点忘了,这针插入人身体会自动分解出细小的针块,带离的时候就像被剜肉一样的感觉,不过不用怕,因为真的很细小所以只是少了那么一小点肉根本看不清的。”
安德霁总能在适合的时候给人解释致命的一击。
“当初研究这个花了不少脑细胞和金钱,你很荣幸成为加强版后第一个尝试的人。”像是施舍般的口气。
季沫虽狼狈但骨气在,她勉强扯动嘴角,冷艳勾唇,不屑安德霁也可怜路易斯,有这么一个泯灭良知心狠手辣的父亲,他这些年过的一定也不好。
面上光鲜亮丽,高傲不可一世。其实面下是不为人知的辛酸,他能站那么高的位置而不被人打下来,他一定付出了很多血的代价。
她发现自己原来一点都不了解他。
越是委屈,越是痛,她就越想他宽厚的肩膀,厚实的怀抱,他霸道贱贱的模样。都怪路易斯,她每次危险他都会出现保护她,以至于她在不知不觉中就变得那么依赖他。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还能想别的事情。”
安德霁又被惹怒了。
季沫眼尾冷淡扫了一下安德霁,冷笑,虚弱道:“你就这点能耐?我还以为你还有更好的招数,这点折磨我早就不当回事,比这更残忍的我都尝过,你就不能拿出点大人的真本事,玩这种小孩子的小把戏我还真看不起你。”
“不识抬举!”安德霁怒喝。
“给我加重,旋转!”
他话音刚落,那头操控机械的人便把开关加重到第三段。
轰声而起,铁球又急剧下降,四厘米的长针全数没入季沫身体。
她早紧咬牙口不想发出声音示弱。
第388章 刑法虐待(3)()
但这次的痛远比她想象更难以忍受,季沫又长长嚎叫一声,喉咙都喊哑了。
安德霁好心情的大笑,面色还是阴鸷无比,“折磨你,不当你母亲会痛,若是我儿子来了看到,一定也会心痛你,毕竟他是那么在乎你,这就是上次他威胁我的代价,哈哈哈哈~”
“哦,对了,还有一个人,南逸视你为唯一,见你这番模样肯定巴不得陪你一起受苦,说起来,你还真是能让几个我最想报复的人都痛苦的聚集体,没有你还真不行。”
安德霁又张口大笑,平时的沉稳早被一时报复的快感给淹没。
待季沫渐渐适应长针没入身体的痛,那数以千计的长针又开始缓缓转动起来。如安德霁所说,长针碰到皮肤会分解出小针块,那么现在针在她身体里转动,那剜肉的痛更加剧烈,苦不堪言。
季沫怎么也忍不住,像困兽般低低嗷叫,心里想的全是路易斯为何还不出现,她就快撑不住了。
随着密密麻麻的针转动,血液也溢出来,满了季沫的背,浸湿了衣服,背上很快晕染出一朵泼墨似的暗红色花,那都是刚流出来新鲜的血液。
而她的前身那些带肉翻卷的鞭痕,已经干涸的血液都在充斥着空气。
“血的味道,好久没闻到。”
安德霁闭上眼睛猛吸空气,这间刑室慢慢浓郁的血腥味令他体内阴恶的暴力分子全数被唤醒。
深邃汪谭的蓝眸慢慢转为嗜血可怕,里面的阴暗让人不敢正视。
他恶鬼的魔音又响起:“执行针刑第二项。”
行刑者关了机械体,铁球停止转动开始以龟速脱离季沫的身躯,目的是尽最后的折磨。那些无法计算的密针都被一次性带离,伴随着不少鲜血喷出来。
因为倒挂又因为受了针刑,季沫口吐鲜血,虚弱得下一秒就会断气似的。
对于安德霁口中的第二项针刑,她虽心里惧怕但又能如何,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经过这次,她发誓若还能活着走出去,她一定要变强,要有防身之技才不至于每每落别人手里都只有被欺负的份,她受够了!
“还有什么,尽管来,你最好,不要让我活着,否则,我一定会把你置之死地。”
季沫断断续续说着,句句都在证明她有多不甘。
“以前也有人这么对我说过,可惜最后的下场还不是被我折磨致死,虽然没有求饶但的确是输给了我。对于你我还算仁慈,因为我不会杀了你。”
“那我倒是谢你不杀我,给了我以后能报仇的机会!”
“别伶牙俐齿了,一会你可能就不会这么想,可能会巴不得我让你死得痛快一些。”
把季沫吊起来的钢索被解松,她直接从上面坠落,他们就是要折磨她,故意在她脸快贴上地面的时候停住,耍着她玩,害她白受了惊吓以为会毁容,鼻子会被撞塌。
两个人把季沫拉起来,人形架也给解开,季沫一时失重跌坐在地。
第389章 刑法虐待(4)()
两人视若无睹直接各提起她一只手托着走向一旁。
这里摆着一个秋千架,季沫不过随眼一扫,目光一震,心又寒颤起来,用变/态这个词都不足以来形容安德霁。
秋千这么童趣的娱乐东西到他这都能给改变成虐待人的工具。
只见用来秋千的两条钢索上面也不满大大小小的针,如刺猬般。
难道他们的意思是要她双手拽着两条钢索荡千秋,她有那个闲情逸致吗?!
果不其然,季沫被两人拖着给安置在秋千架上坐着,由于她身上都是伤,小动作都会牵扯到伤口,所以她挣扎起身速度很慢又无力,以至于两人早到一旁,不知又按了什么机关,秋千下的那一块空地又有一块方形的石板被移开,露出下面森寒布满银针的坑。
季沫吓得又不敢起身离开秋千,倘若她从秋千下来她就直接掉进去,到时候才是真正的体无完肤,遍体鳞伤。
安德霁很满意季沫的动作,他悠哉道:“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从秋千下来滚过你所看到的针坑,二是荡千秋,用你的手握住针索。”
“如果我说都不呢。”
他以为她就得必须服从吗,她偏不能给好脸色,也不示弱。
安德霁不意外季沫的反抗,暗含深意道:“由不得你说不,你不肯,我也会逼着你肯。”
隆隆隆,这次又是什么…
季沫不禁回头看向身后,目瞪口呆,心也更凉了。
一截铁柱悬至上方,又是同样密密麻麻的针,而铁柱正甩向她这边来。
原来安德霁的意思就是指这个。
争分夺秒根本没有给季沫细想的时间,她也顾不得是否手会承受不住,咬牙忍住一直没间断的刺痛,双手握住针索用力荡着身子驱使秋千荡起来。
就那么恰好她躲过被针铁柱砸中的惨况,也因此被追得一直要不停荡千秋。除非针铁柱先停下否则她根本不能停。
手刚握上针索的时候,又是那种刺痛,只是远比之前的痛更来得钻心。十指连心,切肤之痛。
季沫五官皱成一团,已经无力去斗嘴舌,只盼望着能快点停止,她的体力快透支完,能坚持到现在实属不易。
不知蔚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把安格关进牢笼的时候竟然没有上锁。安格受不了这种画面在敲打牢门的时候意外发现门根本没锁,她趁着所有人都没注意她的情况下,来至她刚看到那个开针铁柱的开关前,把开关给关了。
咿,铁柱陡然停住,随后慢慢移动缩回回来的地方,而秋千下的石板也重新合上,掩盖住里面的针坑。
一切变换得毫无预兆,季沫愣是半天没回神,秋千也慢慢的停下来,她的手还留在针索上没有松开。
因为一动就意味着又要饱受一次针离之痛。
不过,在她把手拿开时发现,她已经对这种痛麻木了,只怪反复太多次她都习惯了。血湿了手,看着有些骇人。
安德霁本来好心情观赏着突然被人打破,心情又阴郁起来。
第390章 刑法虐待(5)()
回头一看是安格,他盛怒!
快步上前一脚把安格踢翻,“贱/人!谁给你这个胆子敢破坏我的戏!”
“对她你连这种招数都使出来,你凭什么!她只是个孩子啊!”
安格一改先前求饶的卑微样反倒厉声回吼。
“就凭我是强者!你们是弱者!我能高高在上践踏你们,而你们是只能卑微跪下恳求我的低贱之人!”
“我不会再求你,因为你才是最恶心不堪的那个,你尽管整死我们好了,我不会再屈服!安德霁!”
“有骨气,为何在二十年前我刚折磨你的时候你不这样表现?或许那时候我会觉得你还是有点贵族的韧性高傲。偏偏你让我失望了,论不堪你才是最下贱的!”
“是你不肯正视还是你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残败不堪!伊温绾痛恨你,恶心你的地方你是不是到现在都还不明白?”
安德霁的面色越来越沉,安格看得更痛快。
她又继续说:“你真可悲安德霁,所有人活得明明白白只有你过得不清不楚,口口声声说要报仇,我们哪里欠你了!”
季沫听着多半了解了一些,原来是上辈子的恩怨,搞出那么多事。看那个妇女半残的腿就知道一定是安德霁干的。
骨瘦如材肤色暗黄,想必这些年过来肯定不好。安德霁的仇恨心真可怕。
见安德霁死沉吃瘪的面色季沫也痛快,尽管他的怒气可能在边缘即将爆发,季沫还是准备煽风点火一番,反正怎样他都不会放过她,那她就好心忠劝安德霁一句话。
季沫冷言讽刺道:“不要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对别人变相的摇尾乞怜!”
两人闻言皆知一愣,安德霁眯起眸子,深邃犀利的光一闪再闪,嗜血的分子加剧,目光紧盯季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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