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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并非平嫔,皇上想必心中也有数,否则就不只是禁足那么简单了。”就算平嫔是赫舍里皇后庶妹,若真做了谋算皇家血脉事儿,康熙也必然不能容忍!
康熙何尝不知幕后还有其他人,只是平嫔也并无无辜罢了!康熙暗中对平嫔下药已久,她身体已经是很难有孕了。只是平嫔不知怎么知晓了这一点,故而大力向旁人赠送香囊,所以康熙才将她禁足了。
“朕还查,你别急,到时候必会给你一个交代。”康熙沉声道,幕后之人是谁,康熙已经隐约猜到,只不过还没有证据他也希望是他猜错了,毕竟血浓于水啊!
温皙身侧,鎏金龙首栩栩如生,大张着口中吐出汤泉,落入池中,卷起一片泡沫,无休无止地流淌着。
温皙趁机道:“臣妾想行宫多住一段时日。”起码要住十天才行,即使如此也未必能够全部知晓内情。不过趁机探听一下惠宜荣三妃秘密也不错。后宫屹立不倒这三妃,手上绝对没有谁是干干净净。
康熙忽握住了温皙手,拇指缓缓地挂过温皙手心,略有些痒,温声道:“多住三五日倒也无妨,朕会陪着你。”
温皙真想说一句,你真不用陪我!有你陪伴着,我会累!若康熙真有心住行宫,只不过是朝会不便罢了,奏折都可送来批阅,也可行宫召见臣子,总之不会误了国事。
“昌平行宫许多年都未曾修缮了,看上去有些旧了”康熙略一感叹道,“可惜这几日年河工吃紧,年年都要消耗大笔银子,等过几年,海晏河清了,朕便扩建昌平行宫!”
温皙道:“其实行宫已经够大了!也只是偶尔过来泡泡温泉,何必虚耗国库呢?”确没必要,昌平行宫来次数少,人也少,根本没必要再扩建了。
康熙笑道:“你二十七岁生辰也因为朕忙着河工没好好办一场,行宫就算朕欠你生辰礼了。”
拿个行宫来当生日礼物?!康熙还真是大手笔!但是还是有些丧气,道:“每年又来不了几次,要是皇上许臣妾每年都来住几个月”温皙眼睛有些冒星星。要是真能多来住些时日,也能挤出多时间来练习吐纳经了!宫里终究不如行宫方便!风景也是没得比!
“倒也不是不可以,”康熙今日似乎格外好说话,“春日乍暖还寒、秋日露浓霜冷,宫中冬日三九天就冷了,常来泡泡温泉也不错。”
温皙顿时欣喜雀跃,要是真能春秋冬都来住一段时间,那可真是四季有三季都有度假了!还是豪华温泉行宫度假!
“朕瞧你很是畏寒,冬日里都不出宫门走动。”康熙道。
北京冬天冷得刺骨,也就猫自己宫里,使劲烧炭火舒服,谁爱出去受冷呀!给自己找罪受!
“北方为冬位,故而越往北,冬日愈寒,”康熙看着温皙陶醉神色,语气便也带了笑意,“冬日夜长,故而冬为玄色,玄序玄,冬之色。也是朕名字。”玄色便是指黑色,一种略带赤色黑色,又有象征太阳将升意思。
康熙名讳,玄烨。帝王名讳需避讳,除了他自己,旁人是叫不得,也用不得。若有相同字,便需改名避讳。譬如李氏之父李文熚,原名李文烨,为避讳玄烨之名,而改为熚,音“璧”,意为火花爆裂之声。
“你方才竟敢拿朕名字来取笑?!”康熙满是戏谑,又重提了刚才之事。
“额”温皙脸颊抽了抽,真是小心眼!
康熙似乎并没有生气,只道:“旁人时候,不许乱说,否则朕只能治你一个不敬之罪了!”
温皙眼睛一亮,道:“也就是说,没有外人时候,可以叫了?!”
康熙鼻孔一哼,眼中顿时闪现危险光芒,音调顿时高了三成,反问道:“你说呢?!”
想也知道不行了
“没有外人时候,可以叫朕表字。”康熙道了一句。
“表字?”温皙立刻蹙眉深思,康熙表字叫什么来着?怎么给忘了?好像叫什么元来着温皙还收藏了一副有康熙表字印章书房,可是很久不看,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了。
温皙正思索着,胸口衣裳便被一只大手给揪了起来,康熙咬牙恨恨道:“你该不会不晓得朕表字吧?!”
康熙揪得大力,衣裳发出撕裂生,半边酥肩都给露出来了,温皙只得道:“皇上又没告诉过臣妾!起了名字不让人叫,表字也不许叫还不如没名没字呢!”
康熙重重一哼,道:“朕只告诉你一次,朕表字是体元,号体元主人。记住了吗?!”
温皙忙不迭地点头,记住了,“表字体元,号体元主人!”
康熙这才松了手,不悦道:“好好记住了,以后不许忘了!”
温皙急忙去揉平被康熙揪地皱了地方,系着那几颗被揪开了扣子。康熙忽笑道:“还系它做什么,脱了衣服下来!”
温皙急忙摇头,她有过被温泉里吃光光经历,立刻撒脚退开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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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浮出水面()
看到温皙一副退避三舍模样,康熙从汤泉里站了起来,道:“罢了,朕也泡够了,过来伺候朕衣吧!”
你丫真够大爷,不会叫宫女太监来伺候啊?!温皙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康熙已经是虚岁四十岁人了,不过身材还真不错,可能是坚持骑射缘故,胸肌、腹肌十分健硕,温皙目光落了他肩膀伤疤上,蓦地有些心软了。便上前拿起放岸边红木托盘上明黄色浴巾,去给他擦身子。
康熙却趁机一把抓住了温皙手腕,用力一扯。
“啊!——”
“噗通!”
溅起一片水花,温皙骤然成了落汤鸡,愤愤瞪着康熙那笑得得意龙脸,真恨不得上去抽两把!明明知道这厮不安好心,居然还凑上!
康熙一把将温皙拥怀里,满是胡茬子下巴便蹭上了温皙脸蛋,刺得她急忙去推开不要脸这厮脸,“别闹,我都湿透了!”
“既然湿透了,就不要穿衣服了”康熙嘴里透着炙热气息,迎面扑温皙脸颊上。
温皙急忙告饶道:“今日颠簸了大半天才来,早就又晕又乏了,明天好不好?”
康熙捧着温皙脸蛋狠狠亲了两口,道:“今日便饶你一次!”想着温皙才生产完不到三个月,想必身子还没修养过来,康熙只能遗憾地暂时放过到了嘴边肥肉了。
逃过一劫温皙大口喘息着,急忙从浴池中爬了出来,衣裳黏身上格外不舒服,还好浴殿备有衣裳。
晚上歇息靠近温泉周围明泉殿,康熙大晚上还要去批阅今日送来奏折。绿檀一边给温皙擦拭着头发,一边凑到温皙耳边道:“主子,翊坤宫那边。奴才听到一些有用了”说着压低了声音,徐徐告诉了温皙。
“果然如成妃所说,宜妃她四公主由她抚养,郭贵人自然投鼠忌器,否则不会不报当年杀子之仇。”温皙叹了口气道,不过这对同父异母姐妹矛盾,温皙没兴趣插手。
“还不止呢,主子,奴才听到一些和您有关”绿檀就是一阵子叽噜咕噜。
温皙不由地睁大了眼睛,“什么?五阿哥?!”
绿檀点点头。道:“奴才也吃了一惊呢。”
温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了,回去之后自会与好好算账!荣妃那边呢?”
绿檀道:“奴才听到是三福晋又跑来诉苦了。荣妃娘娘安慰了好一通呢。这会儿夜深了,都睡着了。”
温皙嗯了一声,现她只怕是很难入睡了。
五阿哥胤祺,她印象里还是那个腼腆和羞涩大男孩,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温皙怀疑过很多人。唯独没有怀疑他!若无绿檀听见宜妃训子话,只怕温皙也想不到,内务府送来椅子上动手是五阿哥手笔!
难道是因为如嬿,他才恨上了温皙?!如嬿和四阿哥暗结珠胎,他不应该恨如嬿背叛,恨四阿哥横刀夺爱。恨三阿哥挑唆吗?!
有时候恨这个东西,确叫人无法理解。不过此事却是五阿哥瞒着宜妃做,宜妃知晓了之后。立刻为儿子扫干净了尾巴。但是荣妃不知如何洞悉了其中,也装作不知,顺水推舟让温皙去怀疑太子。
只是香料事儿,并非宜妃所为。而温皙敢肯定,下手必然是惠宜荣三妃之一。那么便是荣妃了?!便沉声道:“以后专心听着延禧宫动静!”分府阿哥都要定期入宫给生母请安,私底下必然要说些隐秘事儿!
康熙过来时候。已经子时了,看见温皙还坐床头,闷闷样子,便走近了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温皙恍如从失神中醒来,笑道:“没事儿,只是刚才小蜜桃睡得不怎么安稳,小石榴睡惯了以前粟玉枕,换了行宫里玉枕,也折腾到很晚才睡着。玉录玳也跑去畅音台听戏,这会才刚刚回来。”
康熙微微摇头,“你呀!非要把他们三个都带来!”
温皙苦笑了笑,留宫里她可不放心!万一被人暗害了,她想哭都没地方哭去!虽然给几个孩子做足了防范,但是危害总是无孔不入,不带身边,温皙总是不放心。
接下来今日,康熙即使行宫也挺忙碌,一大早晨温皙醒来,他就不了,跑去前朝批折子了。温皙也没闲着,叫人看着那两个长了腿还特爱折腾娃子,不许往危险地方跑。还是只会吃奶小蜜桃好让人少担心一些。
喂了奶,把小这个交给乳嬷嬷哄着。温皙便去听着动静了。
荣妃、宜妃、惠妃整日都工作都差不多,基本上都为儿子忙活着。这边惠妃请了太子妃过来,一起谋算这李佳氏侧福晋肚子,那边荣妃叫了董鄂氏进宫教导她生儿子秘诀,翊坤宫那边宜妃正给儿子安排个侍妾,又抱怨太后先她一步赏赐了胤祺俩宫女
私密事儿到了听了不少,可是就跟她不沾边,温皙也权当听来打发时间了。
这一日,温皙月事来了,肚子疼着,就趴床上,墨玉“逗号”放枕边听着。正是荣妃那一块。
延禧宫。
今儿是三阿哥进宫来给荣妃请安日子,荣妃便趁机训导着:“你宠着个侍妾也就罢了,可不能乱了规矩,传到别人耳中宠妾灭妻可不是好名声!董鄂氏虽然愚鲁了些,好歹是皇上给你指婚嫡福晋,她阿玛彭春又颇有可为,你该牢牢抓住她,进一步笼络住董鄂氏一族才对!”
胤祉不禁皱眉头道:“额娘,那个女人太无趣了!”
“那也不能叫妾侍踩嫡妻头上!传到你皇阿玛耳朵里,有你好果子吃!”荣妃语重心长地道,“董鄂氏还算贤惠,你就该敬重着她才是!”
“儿子知道了。”胤祉闷声道。
荣妃忽问:“栗嬷嬷事儿都处理干净了吗?”
“额娘放心。”胤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来。
荣妃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额娘就是不放心!这次你做得太过火了!只怕皇上已经怀疑到了。”
胤祉顿时露出惊惧之色,“不会吧?栗嬷嬷已经死了,线索就断了!何况,害到了皇贵妃,也是意料之外事儿!”
荣妃抚着胸口,道:“是啊,皇上原本就不想让平嫔有孕,所以才派去了栗嬷嬷,好不容易才收买了,好叫平嫔绝育,顺便叫太子妃无所出没想到却——”
荣妃又满是担忧地道:“只怕你当初钮祜禄承恩公府安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