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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漠眼神悠远而平静:“是啊!只剩我们二人。”
秦远清突然眼眸认真看着他道:“若是我有办法救你出去,你愿意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放下手中的茶杯,问道。
“我要你造反,取而代之。”秦远清眼眸一凝。
傅漠一怔,随之大笑自嘲道:“难道你不知本王便是造反而被圈禁么?远清,你太看得起本王了,这一辈子,就算拼了这一条命,本王也无法将那个人拖下来。况且,现在本王再没有那个心思,本王在这里很好。”
“就算那人抢了你的妻儿?难道你不知道,那个男人可是把致儿追封为佑天皇后,你就没有一点感想?若是这朝堂上下知道,这傅国高位男人夺亲弟媳为妻,你说这傅国会不会大乱?”秦远清冷笑道。
“闭嘴。”傅漠冷笑看着他道:“远清,致儿已经不在了,本王不希望听到任何非议议论致儿,若是本王听到任何一点消息,本王第一个不饶恕你。”
“饶恕?”目光一冷,继而笑道:“傅漠,你还是没有改变,一如既往的高傲,就像之前认定自己喜欢的是薄夕月,一而再的伤害致儿。”
傅漠手一抖,整个杯子掉入地面,砸成粉碎,眼眸涌起深深的绝望与后悔,右手鲜血一滴一滴,而秦远清仿佛没有看到,继续道:“派那么多的人,围杀致儿,那时她还怀着孩子,傅漠,这样残忍冷漠的事你是如何做到的?致儿为了你,甘愿牺牲自己生命去死亡林为你找解药,千湖果啊,世间的绝世之宝,谁不想得到,谁不知道要得到它,有多艰难?可是在她知道你中毒需要千湖果后,她什么也不说就直接往死亡林走。”
“闭嘴。”傅漠眼底潮湿,紧紧捏着大理石的桌角,大吼。
秦远清勾唇笑道:“傅漠。因为致儿,你知道我有嫉妒羡慕你么?致儿那样的女子,谁不会爱上?而便是这样的你,将她逼落悬崖,那座崖高如深渊,只要一旦人从那里掉落,尸骨无存。”
“本王让你闭嘴没有听到么?”傅漠面色阴沉至极,突然一拳,打到他脸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呸。”鲜红的血从唇角流下,秦远清擦掉唇边的鲜血,笑道:“你终于忍不住了?你忘不了她?”已经是肯定。
傅漠酿蹌退后几步,脸上绝望,冰冷的泪砸在他的脸色,双拳捏紧,唇微启,颤抖终于道:“这一辈子,本王做的最错的事便是那件,每次想到那个场景,满地的鲜血,致儿的流的血?本王都恨不得杀了自己,坠入悬崖下,尸骨无存,这一切,都是本王的罪过。可是如今身为别人的囚徒,连死的机会都没有,他不会让这么便宜让本王死。他比任何人都恨本王。”
“若是致儿没有死?你还不愿离开?”秦远清突然道。
“你…。说什么?”声音颤抖,一脸激动,上前紧紧抓住他的胸口,急道:“你说什么?”
“致儿,没有…死。”秦远清重复一遍,傅漠,抱歉,我不是要故意骗你,可是这是让你唯一答应谋反的机会,因为我不愿断了对致儿的最后念想,除了她,我不愿娶任何一个女人,哪怕此生不娶,若是她真的没死,她会不会正视他一眼?“有一次,我见到她和当今圣上在一起。”
“你说什么?”傅漠一脸不可抑制的忽悲忽喜,不敢置信,双眼发亮,致儿,没死?没死?突然放声大笑,整个人失态如同疯子一般放声大笑,低沉的声音响彻整个王府。“致儿,致儿、、、、”突然想到什么?胸口痛的窒息,大吼道:“傅君行,傅君行,致儿是我的,这辈子有我没你,有你没我。”一掌打在石桌,浅浅的裂缝四处延伸,“碰”整个桌面裂成一块一块。抬眸道:“远清,本王知道该如何做了?”
皇宫御书房,傅君行端坐在上位,脸色苍白不已,“咳咳咳…。”俊美绝伦的脸上,如刀削般鲜明完美的轮廓如同雕塑,那双霸气的眸子藏着深沉的黑,如同漩涡犀利让人不敢直视,气质飘渺,白色的锦衣,映着屏风,如同一幅绝美的画卷。
“皇上,药已经快凉了,喝些吧!”陈公公站在一旁,小心道。
白色的衣袖一甩,“哐当”桌上的碗砸在地面,四分五裂,黑乎乎的药蔓延在光滑的地上,逐渐变凉。陈公公被吓了一跳,赶紧跪下道:“皇上,老奴求您喝些药吧!自从上次御医诊断,您胸肺有些受损,若不及时调理的话,可是会出大问题的。”
“滚。”
“若是韩小姐知道您如此,一定会伤心不已,皇上,保重龙体啊!”陈公公不得不拿韩小姐出来,果然没过多久,高位男子开口道:“给朕重新端一碗。”
“是是是…。”陈公公立即破涕为笑,赶紧从旁边重新倒了一碗。见高位男子一饮而尽后,才放下心,道:“皇上,刚刚有人通报,秦尚书府公子,进了王府去见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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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太抱歉了,断更了…。今天传两更哈
第一百二十五章()
“是么?”傅君行淡淡道:“看来秦尚书已经和他说了那件事。”
“皇上,要不要派人监视?”
“不用。”薄唇勾起,冷笑嗜血道:“既然这些人想找死,朕又怎么能不成全?”
“皇上,若是让这秦公子联合其他人,让傅王爷逃走。可相当与纵虎归山啊!”陈公公担心说道。
“纵虎归山又如何?”一身威仪睥睨天下,全身散发一股霸气,狂妄道:“朕能赢他一次便有第二次。这天下除非朕不要,除此之外,谁能从朕手中夺走?”
“皇上英明。”陈公公应道,眼前男子一袭白衣,如同神邸,这样绝世的男子竟然也为情所困,当今世上,谁能与他比肩,容颜绝世,惊才绝艳,霸气浑然天成,世人都道当今世上无涯座下弟子司徒然武功天下第一,其实不然,应是眼前高位男子。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遍地横尸,鲜血四流。
“陈德,传朕命令,傅王府有任何风吹草动,不用管。”威严的声音响起。
“是。”陈德领命道。
风国营帐内,韩致挺着肚子坐在木质的大床上,已经八个多月了,肚子越来越大,不过除了前面三个多个孕吐比较严重,后面几个月肚子的孩子倒是乖的很。白皙的手扶着肚子,心里突然有些感动,不过还是有些担心,孩子出生后到底是随她还是司徒然?思绪迷茫。
“致儿。”司徒然进入营帐便看到她一人呆愣愣的发呆,在热坑上烤了会火,等身上的寒意去了后,才上前拥住她,英俊的脸色难得柔和,问道:“致儿,想什么?”
韩致反应过来,看见是他,摇摇头,道:“没有。今日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不过他平时不是都很迟回来么?今日怎么这么早?
“今日无事,本王想早点回来看你。”确实,他真的想她,更何况现在她还挺着肚子,颤巍巍的样子,丝毫差错都不能有。
韩致浅笑,精致的面容浅笑如风,让人惊艳而舒服,这个男人终于会讲好听的话了,哪像以前那个呆愣木讷,不解风情的男人。
司徒然见她一笑,呆怔怔看着她不语,胸腔莫名一热,激动起来,搂着她的肩的力道加大,他这是怎么了?就算面对千军万马他也从来从容镇定,可是不知从何时起,在她面前他总忍不住失神,失了从容,看着她笑便无限满足,比打了一场胜仗还要兴奋激动,看着她,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紧,情不自禁喃喃:“致儿。”
“嗯?”韩致抬头,她也有些觉察他现在的力道比之前更大,他怎么了?难道遇到什么事情了,刚想开口问,嘴唇突然一片温热。整个人呆呆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呆滞不动。
“唔!”
司徒然紧紧抱着她,疯狂辗转,含住她的下唇,发了狠的允吸纠缠,舌探入口腔,不停搅拌。仿佛想要将她融入骨子里,不够,还不够,大手按在她的后脑,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了,他才松口。
“你…你怎么了?”韩致喘着粗气,声音断断续续,有些不稳,嘴唇有些痛,抿了抿唇,有些担心问道,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今日的他有些反常,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情绪的波动。
“无事。”司徒然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中一惊,如今只要面对她,他一向稳重的情绪有些失控,没想到,他竟然对她如此在乎?目光转到她高挺的肚子,眼光灼灼,有些紧张,紧握着她的手问道:“孩子…。怎么样了?”这是他的孩子,没想到他司徒然竟然有了儿子,大手颤颤而轻柔的想放在她肚子上,却有些犹豫。
韩致有些失笑,这便是他们战无不胜的战神王爷?之前已经摸过多少次了,可每次他都是颤巍巍要了他命一般,生怕他一放下手,孩子就会消失。握着他的大手,轻轻放在肚子上,道:“感觉到了么?”
“什么?”司徒然傻傻问道。
“孩子在动啊!”没有感受到么?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孩子急着想要出来,活跃的频繁,生出来了肯定是个调皮鬼。
“动了!”司徒然右手突然感受到震动,一脸激动,双唇颤抖语无伦次道,这是他的儿子?动了?真的动了?他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胸腔激荡。“致儿,孩子应该快出生了,你说以后孩子就叫司徒承如何?”
韩致脑中突然一痛,想也未想,脱口而出道:“轻尘,轻尘,就叫轻尘。”
司徒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自言自语道:“司徒轻尘,司徒轻尘?好,果然好名,以后本王的儿子便叫司徒轻尘,字瑜之。”
韩致神色有些恍惚,总觉得这话曾经听过,她到底是在哪儿听过的?绞尽脑汁,可是脑中除了一片空白,什么也抓不到,近来,她连连做梦,而且都是做相同的梦,梦中有一个白衣男子一直喊着她的名字,她想看清他的面容,越是靠近,越是迷蒙,越是看不清楚。她到底怎么了?
“致儿?致儿。”司徒然叫了几声,见她没有反应,抬头一看,见她发着呆,以为快到临产,她心中紧张,顿时安慰道:“致儿,本王陪在你身边。”
韩致勉强一笑,拉开他抚着肚子的手,说道:“你是否让行若一直跟着我?”
“军营不比家中,没有丫鬟照顾你,如今你怀孕了,也不方便,所以本王让行若跟着你,以防万一。”这算是解释了。
“明日还是让行若随你吧!虽然我怀孕了,可也不比寻常女子,我能够照顾自己,况且,行若也算得上是你的得力助手,你有何事,也好让他帮忙。”她真是有些吃不消,她去哪儿,行若便跟着去哪儿,几乎形影不离,她起个身,他都冒着冷汗,圆溜溜的眼珠呆呆看着她,生怕她摔倒,看他那个样子,真是难为他了。
司徒然沉思片刻道:“你一人,本王不放心。”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么?”韩致继续道。
这不是相不相信能力的问题,他是真的不放心。不过抬头见她一脸自信的样子,心中一柔道:“好吧!再过些日子,本王便带你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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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又迟更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