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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大前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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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害其伯父,卒被绞死。

    '6'剧中主角巴恩威尔也是个学徒,伍甫赛先生显然有意借题发挥,要教训匹普一下。

    '7'意谓伍甫赛念到新门监狱一场,即指第五幕第二场,巴恩威尔的同店老友索罗高替巴恩威尔请了牧师到狱中为巴做临终忏悔,巴恩威尔大为“彻悟”,表示愿意牺牲自己,以为后世之戒。

    '8'上绞刑架的情节,指第五幕第三场。

    '9'第五幕第二场,狱吏提巴就刑时,巴的一大段告别辞中有一句台词:“大自然还没有完成她这件制作——还没有在我身上打下成人的烙印,我生命的旅程便告终了。”埋怨云云即指此而言。

    '10'老板的女儿玛丽雅暗中爱上巴恩威尔。三幕三场巴恩威尔偷了店里的款子出逃,留条说明再不回来,玛丽雅得知此事,设法为其弥补欠款,瞒过她父亲。巴临刑时,玛到场为之祝福,与之诀别。

    '11'第三幕第四场描写巴恩威尔在林子里谋杀他伯父时矛盾百出的心理状态,与匹普在那个大雾的早晨偷了家里的食物送给逃犯的情景很相似。

    '12'意谓伍甫赛先生的精神始终沉浸在一些剧本中。在乔治巴恩威尔的身世一剧中,巴恩威尔的伯父在坎伯威尔花园里为巴所害,临死前还为巴祝福。“波士委田野”是理查三世中的一场,理查三世即于该地战败被杀。格拉斯通伯瑞是英国一所著名古寺院的所在地,其事出于何剧至今还是个谜。

    '13'意谓伍甫赛先生的精神始终沉浸在一些剧本中。在乔治巴恩威尔的身世一剧中,巴恩威尔的伯父在坎伯威尔花园里为巴所害,临死前还为巴祝福。“波士委田野”是理查三世中的一场,理查三世即于该地战败被杀。格拉斯通伯瑞是英国一所著名古寺院的所在地,其事出于何剧至今还是个谜。

    '14'意谓伍甫赛先生的精神始终沉浸在一些剧本中。在乔治巴恩威尔的身世一剧中,巴恩威尔的伯父在坎伯威尔花园里为巴所害,临死前还为巴祝福。“波士委田野”是理查三世中的一场,理查三世即于该地战败被杀。格拉斯通伯瑞是英国一所著名古寺院的所在地,其事出于何剧至今还是个谜。

第17章() 
我满脑袋还是乔治巴恩威尔的身世遭遇,因此开头不免认为这次姐姐突遭袭击,我也少不得有些牵连——不管怎么说吧,我好歹总是她的至亲,谁都知道我受了她不少恩惠,因此我当然要比旁人多一些嫌疑。不过到了第二天早上,在光天化日之下重新考虑了这件事,又听了各处七嘴八舌的议论,便另有了一种较为合情合理的想法。

    据说昨天晚上,乔在三船仙酒家抽烟,从八点一刻待到九点三刻。他外出的那阵工夫,姐姐是站在自己厨房门口,有个农民回家路过我们家门,还和她道过晚安。据那人说,他看见我姐姐时,准是在九点钟以前;再准确些,可就说不上来了(他自己何尝不想尽量说得准确,可是愈搞反而愈糊涂)。九点五十五分,乔赶到家就看见姐姐给人打得躺在地上,便连忙叫人来帮忙。当时炉火并不见得怎么不旺,没剪的烛花也不见得怎么长,只是蜡烛已经给吹灭了。

    屋子里上上下下不短一件东西。点蜡烛的那张桌子正好是在门口和姐姐之间,她被凶手击倒时,正面朝火炉站着,烛光是在她背后。厨房里除了蜡烛给吹灭了之外,要说还有什么别的混乱,也无非是她自己倒下时撞乱了些东西,地上还有些血迹。现场倒是留下了一件大可注意的罪证。事情是这样的:她是被人用圆头的重家伙打的,后脑勺上和脊椎骨上着了几下,她就扑面倒在地上,这时凶手就又拿个什么重家伙使劲扔在她身上。乔抱起她时,在她身旁的地上发现了一副用锉锉开了的、罪犯戴的脚镣。

    乔用铁匠的眼光仔细察看了这副脚镣,说这件家伙锉开已经不是一朝一夕了。事情追到了水牢船上,水牢船上来人查看了这副脚镣,完全证实了乔的看法。脚镣无疑是水牢船上的东西,至于是什么时候从水牢船上带出来的,来人也不敢断定,不过他们认为这肯定不是昨天晚上那两个逃犯戴的。何况,那两个逃犯之中有一个已经被逮住,他腿上的脚镣明明还在。

    我心里有数,这时自己就得出了一个结论。我认为这副脚镣就是我那个逃犯的一副——他在沼地上锉脚镣,我亲眼见到,亲耳听到,可是我认为这一次拿脚镣伤人,决不是他干的。我又想到另外两个人身上去:一个是奥立克,一个是上次在酒店里故意拿锉向我一露的那个陌生人,我认为这副脚镣一定是落在他们哪一个的手里,这一回就拿来行凶了。

    先说奥立克:那天他的确到镇上去了,我们在关卡上遇到他时,他跟我们说的的的确确都是实话;有人看见他整个黄昏都在镇上逛荡,上过好几家酒馆,跟好些人在一起喝过酒;而且他又是跟我和伍甫赛先生一同回来的。因此,他除了上午跟姐姐吵了一架之外,便再没有什么疑窦可言,何况姐姐跟他吵架向来就是家常便饭,姐姐跟谁没吵过几架呢!再说那个陌生人:如果他是回来取那两张钞票的,那根本不会引起什么争执,因为姐姐早就想要归还给他了。而且,事实上当时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争吵,凶手进来悄无声息,出人不意,姐姐还没有来得及回过头来,就给打倒在地上了。

    一想到这件凶器竟是由我供给的,虽说并非有意,总也不免毛骨悚然;可是,要说不是我提供的吧,又难以自圆其说。心里说不出的不自在,一再反复考虑,究竟要不要把童年时代附在我身上的那股邪魔索性彻底驱除,原原本本向乔说明那件事的曲折经过。这样一连好几个月,每天都是考虑再三,最后作出决定,认为断不可说穿,可是到第二天早上,一切又得重来,又得重新跟自己打肚皮官司。肚皮官司打到最后,终于得出这样的结论:那件秘密已经年深月久,和我结为一体,血肉难分,我怎能忍痛割下这块肉呢!这件事既已招来了这样大的乱子,一旦说穿,乔要是信以为真,那可比不得往日,他一定非和我疏远不可,这是我第一层顾虑;不仅如此,我所以欲言又止,还另有一层顾虑,那就是我怕乔根本不相信有这回事,会说这又是小狗、小牛肉片那一套,完全是异想天开的捏造。当然,最后还是苟且因循,不了了之。(遇到这种事,人总是要在正道和邪道二者之间彷徨不定,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我决心今后如果再有机会可以帮着查获凶手,一定不失良机,把真相和盘托出。

    地方巡警和来自伦敦弓街'1'的警官(这看得出来,因为当时伦敦警察都还穿红背心,这种装束目前已经绝迹)在我们家的周围转了一两个星期,我听人讲到、从书上看到,凡是这一类官府遇到这一类案子,都有一套例行的公事,在这方面他们倒是干了不少。他们拘捕了好几个人,可显然都捕错了,原来他们脑筋动了不少,却尽打些错主意,不是根据实际情况想办法出主意,却是死活要叫实际情况凑合自己那一套主意。他们还在三船仙酒家门口布置了岗哨,脸上的神色一个个都是既机灵又稳重,引得附近的人们无不赞叹;喝起酒来也很神秘,几乎和他们捉拿凶犯的手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这个比方也不尽贴切,因为犯人根本没有拿获。

    这些官府老爷撤走以后又过了好久,姐姐还是病势沉重,卧床未起。她眼睛出了毛病,明明是一件东西会看成好几件,手边明明没有什么茶杯酒杯,竟会动手去拿茶杯酒杯;记忆力也大有问题;说起话来谁也听不懂。后来虽说有些起色,可以让人扶着下楼了,可是还得随身带着我那块石板,以笔代口,向人传话达意。但是她的拼法马虎得要命(且甭提她的字写得有多坏),乔的读音又随便得出奇,双方打起交道来往往纠缠不清,无奇不有,只得要我去解决。我自己也往往会出错:“药物”错当成“羊肉”,“乔”当成“茶”,“咸肉”当成“面包师”'2',这种误会还算是最微不足道的呢。

    她的脾气倒是大大改好了,耐得住性子了。她的手脚挪动起来变得哆哆嗦嗦,好像犹疑不定的样子,这个毛病不久也就生了根了。后来,她往往每隔两三个月一次,总要用手捧住脑袋,之后便显出一副闷闷忧忧的模样,大有精神失常之态,要过一个星期左右才好。我们不知道该找个怎样的人来侍候她才合适,最后总算机缘凑巧,才丢下一件心事。原来伍甫赛先生的姑奶奶那种养成已久、根深蒂固的生活习惯,现在终于彻底丢掉了,于是我们便把毕蒂请到家里来服侍姐姐。

    大约是姐姐重到厨房一个月以后,毕蒂提着她那只斑斑点点、装着她全部家当的小箱子来到了我们家里,成了我们一家人的福星。对乔来说,尤其是福星,因为我这位可爱的老朋友好不可怜,成天看着他那瘦得不成样子的妻子,心都碎了,晚上侍候她时老是回过头来,一双蓝眼睛泪汪汪的,对我说:“匹普,她从前是个长得挺好看的女人呀!”毕蒂一来,就由毕蒂照料姐姐,她十分灵巧解事,好像姐姐从小就让她摸透了性格似的;从此乔的日子才算过得安宁些,不时到三船仙去调剂调剂,裨益身心。只有干警察那一行的人性格特别,他们对于可怜的乔都或多或少有些怀疑(幸亏乔本人一直蒙在鼓里),并且全体一致认为他们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乔这样莫测高深的人。

    毕蒂一担任起这项新的职务,就解决了一个我怎么也解不开的难题,立下了第一件功劳。说起这个难题,我不能说没有勉力以赴,可惜毫无成效。事情是这样的:

    姐姐一而再、再而三地在石板上写出一个奇形怪状的字母,有点像个“t”字,写完就迫不及待地要我们一定把这个给她找来。我猜不出这究竟是件什么东西,从tar(柏油)猜到toast(吐司),猜到tub(桶),凡是“t”字打头的东西都猜遍了,结果都是枉费心机。后来又想到她这个符号看上去像一把锤子,便朝她耳朵里兴冲冲地喊:“锤子!锤子!”她居然用手捶起桌子来,那神气好像表示我有点说对了。于是我把家里所有的锤子一把又一把都拿到她的跟前,结果还是劳而无功。接着我又想到丁字形的手杖跟她画的那个符号形状十分相像,便到村里去借了一根来,蛮有把握地送到她面前。她一看就把头大摇特摇,弄得我们都吓坏了——她身子已经衰败到这个地步,三摇四摇怕不会把脑袋从脖子上摇下来!

    幸亏后来姐姐发觉毕蒂善于体会她的心思,便把那个神秘的符号又重新画在石板上。毕蒂望着这个符号沉思默想,听着我的解释,望着姐姐沉思了一会儿,又望着乔沉思了一会儿(“乔”这个字头一个字母是“j”;石板上总是以“j”字代表乔),然后就奔到打铁间去,乔和我两个人也跟着去了。

    毕蒂兴高采烈地嚷道:“有了,准错不了!你们还不明白吗?她是要找他!”

    奥立克!不是他是谁!原来姐姐已经忘记了他的名字,只得画出他的铁锤来作代表。我们向奥立克说明了缘由,要他到厨房里去一次,他慢吞吞放下铁锤,先用胳膊抹了抹脸,然后又撩起围裙来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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