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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父来了医院,看了一眼沉睡的元圆,又看了眼坐在边上直直看着元圆的何伦,眼底露出耐人寻味的深意。
何母是得了消息,知道何父来了医院,结束了会议匆匆赶来的,能把公司经营的如此强大,何母自有非常强劲的能力,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如何应对何父了。
见到何父,何母脸上挂着笑:“你也听说了小姑娘的事了,就住咱家对面的,挺可怜的一个人,身边竟没有一个关心她的人,我看她与小伦是同学,就想着能帮着一些,就帮一些。”
何父不着痕迹地挑眉,显然对何母的话不尽相信。
何伦许久不见何父,本身显得生分,又听何父家外有家,便多了负气,从何父进来,他就不愿意搭理,这会看何父对何母的态度,心中更有不满。
何父指了指元圆:“以后这种人就别往家里带了,免得带坏了小伦。”
何母心里不满,她不怕元圆怎么带何伦,倒是担何伦会跟着何父学家外有家那套玩意。
何伦心里更不舒服,不管是同情元圆,还是相处半年已经形影不离,总之,何父说元圆坏话的时候,何伦就觉得自己同样是被骂的那一个,一下子就把元圆听后的感受都感受了一遍,抬起头,何伦朝着何父问道:“那你希望我的身边该有哪些人吗?像何洁那样的私生女吗?”
何洁,是何父二奶的女儿。
何父脸色大变,转脸怒视何母,愤恨的眼神,若不是因着何伦在场,相信会对何母打出手。
何母不敢说话,经商的强硬到了何伦面前,就像被生生折下了翅膀,只有留下血淋淋的虚弱。
何伦经历了元母的死后,对何母更为心疼。
“我早知道了,那天我不舒服,骑着单车去医院找你了,在医院门口被何洁和她妈妈的车子撞了,她妈妈似乎也认识我,从车上下来,跟我介绍说她是你的老婆,说你很忙,没时间管我,让我走了。”何伦直直看着何父:“何洁说,你每天都会陪她,说你只认她是你的孩子。”
那个女人并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若真有那么大的胆子,不会躲在外面那么久,不过何伦被那女人撞了一下,又是实实在在的事情。
那个女人能破坏别人的婚姻,心眼就不会好,何伦硬是把罪名扣在她的身上:“你不希望我跟元圆一起,难道是希望我早早结识一些不要脸的,专会破坏人家庭的脏货一起吗?”
在何父的面前,用脏货形容人何父疼在心尖上的女人,何父的心里别说是什么滋味的,但也气愤,再宠那个女人,也由不得那个女人如此欺负何伦。
至少目前为止,何伦是他唯一儿子,何伦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元圆家境不好,但元圆比你的女人和女儿干净,她不会跑去爬男人的床,你看着吧,有其母必有其女,你等着你女儿爬上哪个男人床上的那一天吧。”
何伦的话已经很过份,何父看了何伦半天,竟说不出一句话。
何伦开始赶人了:“回你们的窝去吧,不然哪天气了那女人,那女人又得骂我打扰了你们。”
被儿子赶,何父待不下去了,离开之前还狠狠地横了何母一眼。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情种。
不过男人只会对小三专情,哪怕何伦说得很清楚了,何父还是认为,最大的错,就是何母。
何父走后,何母摸了摸元圆的额头,与何伦商量着:“要不妈妈在外面安置元圆吧?”
何伦摇头,态度强硬:“那是我们的家,该搬走的是他。”
他,自然是何父。
何母拧眉:“那房子到底是你爸爸名下的,以后离婚,还是要搬出去的啊。”
原来这样,何伦看着给何母:“那我们搬出去吧,不住他的地方,以后我们会快快乐乐的。”
何母心中感动,抱着何伦:“那个女人怀孕了,昨天在医院朋友给我打了电话,说照清楚了,是个男胎,我会尽快跟你爸爸离婚,以后我们的日子,再不受他的干扰。”
何伦大喜,对何父似乎没有半点的留恋。
番外之何伦5()
何母对于何父来说,在当上院长时,何母家里的钱就是自己最好的武器,所以他娶何母为妻,挥霍着何母家的拉拢着各方的关系,一步一步地登上了院长的宝座。
在当上院长后,何父便有了成功者的挑剔,再受不了家里有个强势的老婆,格外着迷于那些柔情似水,惯会撒娇,会把他当成太阳,每时每刻都惦记着,让他有总时时刻刻被需要的,比如他现在的爱人——任晓婷。
任晓婷拿着化验报告坐在何父的腿上,纤细的手勾着他的勃子,眼眉中散发着恰到好处的娇媚:“老何,恭喜你老来得子,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何父被任晓婷惹得哈哈大笑,埋头在任晓婷丰满的胸部用力吮吸起来。
任晓婷配合着发出醉人的呻吟,拱着身子迎合着,小手已经覆在何父的裤档上,恰到好处地抚摸揉捏着,一时加重力度,随后抬起头,朝着何父俏皮一笑。
这便是让男人抛家弃子的绝活,男人最是喜欢,偏偏养在家里的老婆庄重,如何也做不出这样事情,心里有了计较,就越发觉得外头的女人体贴懂事,而屋里头的女人一无是处。
任晓婷的体贴,何父心里暖洋洋的,身上肿胀不已,一把把任晓婷抱起进了房间,放平在床上:“心肝宝贝,敢说我老来得子,我现在让你看我老不老!”
何父憋了一些时日,等着胎儿稳定了,何父便急色得不能自已,三而两下把任晓婷身上的家居服脱了。
任晓婷早有主意,里面自然空空如也,不对,有,抹了香水,带着勾人的香味,惹得何父流连忘返,沉沦其中,在她的身体各处烙下属于他的印迹。
没有男人不爱似花一样美,又像水一样的女人,任晓婷对于捉住的男人心早有秘诀,比家中主妇贤良持家更稳妥可靠,那便是站在男人的角度,想着他们需要什么。
一个男人,得到了想要的成功,就再不需要只会持家的女人,需要的是可以给他欢愉的女人,偏偏有些羞人的事情,庄端的老婆是做不出来的,所以任晓婷从未想过端庄,她一直站在何父的角度,想着何父想要的欢愉。
温存过后,一室情欲未散。
任晓婷枕在何父的胳膊上,一脸娇柔,看着温柔似水的,眼里波光流动,勾人得很。
何父在任晓婷的脸上亲了亲,大手抚在任晓婷的肚子上,眼底还残余着一丝情欲,更多的是为人父的喜悦,要说何伦的出生,那是巩固何母家族的关系,那么任晓婷肚子里的孩子,便是自己的心头肉,手中宝,宝贵得很。
任晓婷眼珠一转,心里有了算计,与何父笑说:“老何,你瞧瞧今天送小洁上学,她问我什么了?”
“问什么了?”何父虽然重男轻女,可何洁是自己心爱之人所生,自然享受的关爱比何伦更多:“不会班上又哪个男同学给她送巧克力了吧,小洁像你,长大后,都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男人。”
任晓婷呵呵笑着:“小洁问我,以后儿子姓什么,是不是跟我姓,我纳闷,就问她为什么,她说班里有个同学是私生子,妈妈没有跟爸爸结婚,所以那同学随了母姓。”顿了顿,何晓婷又笑:“真不知道现在的孩子,脑子里到底想些什么?”
一番话下来,半字没有提到结婚,却字字都透着这层意思。
何父听罢,沉思了一下,又在何晓婷的嘴角亲了亲:“这些年委屈你了,回头我便把离婚的事情办妥了。”
任晓婷心中一喜,熬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熬到今天了。
有了儿子,何父比何母更想离婚。
何母还未准备好,何父已经带着律师上门的,由于对何母太不关心,并不知道何母已经搬家的消息,在何家扑了个空后给何母打了电话,才知道何母的新地址。
正巧周六,何伦也在,看到何父带着律师进来,连爸爸都吝啬了。
有了任晓婷肚子的那个孩子后,何父把在何伦那投放不多的关爱也收了回去,见何伦转身进房,便也没再叫她。
何母坐在那里,看着何父,竟然觉得陌生,夫妻又怎么样,在同一城市又怎么样,一年未必见上两面,只是心有不甘,自己嫁给何父的时候,是真心爱他的,为了他当院长,大把大把的钱砸出去,就为了他铺路,结果累死了父母,何父好梦成真,她却成了最先被抛弃的人。
叹了一口气,何母愣是没让自己有半分软弱显出来,说道:“我从未靠你的生活,同样过得很好,所以你的东西,我不需要,我只有有一个条件,就是何伦。”
“好。”何父估计心里真只有剩下任晓婷肚子的那个孩子了,答得十分干脆:“何伦归你。”
何母突然心疼,倒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何伦,居然这么轻易就被自己的父亲抛弃。
离婚的手续很快就办好了,何父与任晓婷的结婚证也很快办了下来。
何父领证的那天,任晓婷第一次给何母发了一个短信,发在前头的是个彩信,是何父与任晓婷的结婚证。
接下来是一条长长的短信:我很抱歉,因为我的关系,让你被抛弃了,只是老何很爱我,我真不想他为难,所以只能对不起你了,也请你不要恨我,不要来打扰我和老何幸福的生活。
短信的口气看着带着歉意,实则是以示威。
何母冷笑,六年来见着她就躲,如今倒是示威来了。
何伦看到短信,握紧着拳头,过后拿起元圆裁纸的美工刀:“妈妈,以后若是他们敢欺负了,我就杀了他们,将他们的身体切着一断一断的。”
何母一惊,夺过何伦手中的美工刀:“傻瓜,妈妈怎么会让他们欺负了,妈妈是高兴,以后我们一家人可以高高兴兴的过日子了,咱们不管别人,妈妈只希望你和元圆无忧无虑的,你也别去理那些人。”
何伦脸上的戾气尽消,拉过元圆的手,对着何母笑着:“嗯,我们三个是一家人,等我们长大了,妈妈就不用那么辛苦的上班了,以后我赚钱养你们,你们没事就出去旅游!”
番外之何伦(6)()
何母本身也姓何,与何父离婚后,何伦依旧姓何,倒是省了一些麻烦。
离婚后,任晓婷刻意在何母的圈子露脸,想着看何母被何父抛弃的狼狈样,也想着趁机讥笑一翻,然而小三上位的女人在何母的圈子里最不受待见,每次任晓婷还没讥笑出口,反被一圈的贵妇指着不断骂贱人。
任晓婷受了气,便在何父那里吹枕边风,免不得一翻加油添醋,眼角还挂着两行清泪,那楚楚可怜的小脸好不委屈,一下子把何父心疼极了,对何母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愤怒,想着明日便上门责骂,却不想何父还未找上何母兴师问罪,反倒接到一堆高官的电话问候。
“何院长,今天你娇妻问我太太,一辈子跟着我这么一个男人,好不好意,凭什么占着茅坑不拉屎,不早日离婚,还要委屈外面的女人多久,何院长,我局里事情多,没你那么多时间招惹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请你回去告诉你的心脏宝贝,别把小三美化了掉!”
“何院长,今天我太太参加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