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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湛东与颜隅看了一眼,叫来手下:“把尸体搬走,带回特警部队,交到林法医的手上。”
“是,季队。”特警应声,手脚利落地尸体抬走了。
季湛东挥了挥手,让特警把泥土掩上了,恢复了原貌。
“颜隅,事情似乎在我们的想象之中,又似乎在想象之外,接下来,我们怎么处理。”如今有实际的证据,可以直接去抓人了,可是突然发现这些尸体的刀口是经过处理的,反而多了一层诡异。
颜隅侧头想一下,发表自己的意见:“能做出杀人挖肾的事来,那些人的心就绝对不是肉做的,事后最该做完全是直接把尸体埋了,可为什么大部份尸体的刀口都被缝合消毒过呢?”
都开刀取肾了,难道还有可能保着那些人的命?
这事情越来古怪的,颜隅看了看周边大片的空地,也不知道下面埋了多少具尸体。
这几年接收手不少杀人夺命的案子,期间也有杀人挖肾的,但那些作案人从来不像这次人有规律,还给尸体找了个葬身之地,以前接触过的,多半都是在河里浮出来的。
当然,对于他们会在这里埋尸,若以一个作案人的心态来思考,有埋尸的考虑也正常,毕竟姨婆做的可不是一单两单的,若是不把尸体埋了,跟其他作案人一样,随便把尸体抛到河上,那岂不是尸体就要堆积成河了。
“是啊,这事情处处透露着古怪,看样子暂时还不能带人把他伴们的地盘给围了,还得重新整理下资料才行。”
今天这趟出来,原本就是想着证实了山上埋了尸体,便出警把姨婆的地盘给围了,将那些作恶的人一举拿下。
只是现在尸体的伤口处理,似乎又给他们其他方向的线索。
作为一个高级警察,破案不单单是把坏人抓了绳之于法,更要摸清楚他们作案动机和细节。
颜隅站了起来,抬头望了望天,云层很厚,所幸风大,很快就吹乱了云层,只是时间快慢而已。
是啊,凡事都有揭开谜底的时候,只是迟早而已,时机成熟之前,反倒不好操之过及。
如果这时候把姨婆等抓了,也只是让他们坐实了杀人的罪名,但是这样的结果,会错过了很多的细枝末节,待日子久了,那些不被发现的细枝末节,极有可能发展到姨婆这一地步。
这事情,要查,得查过彻彻底底。
“我带着几个人在这里盯着,仔细观察一段时间。”颜隅说道。
季湛东认可:“好,我也派人盯着海上的情况,有情况了,我们相互告知。”
颜隅点点头,看了一眼埋姚福生尸体的位置。
姚福生原本是姨婆借来挑拔校长要对顾宝笙下杀手的,可是校长被抓,把姨婆的计划打乱了。
有着苏昶和刘队合作,校长的身上已经背上了各种大罪名。
中国刑法太弱,如今杀人都不用偿命,直接关进监狱还能吃国粮,所以校长不死,却也要在监狱里蹲上几十年。
校长出事了,那么姚福生这枚棋子就废了,被解决了也是正常。
季湛东看了看地面,又看看颜隅,虽然不想在颜隅的面前提到顾宝笙,会加深颜隅对顾宝笙的执念,但是作为兄弟,总得说些让颜隅放心的话。
“宝笙那边,你放心就好了,虽说子弹装了录音器,但结果成不成功,得把子弹融了才知道,就是爷爷奶奶也不敢保证录音器是正常的,因为是军人,所以爷爷奶奶特意多做两枚明确不成功的子弹,这件事情爷爷奶奶相互保证过,不可能让第三人知道,所以我敢肯定姨婆一定也不知道。”
顾宝笙这几天过得很平静,姨婆没有派人出来对付顾宝笙,同时也没有再故技重施,想着给顾宝笙拉仇恨,好借刀杀人。
季湛东不会不知道,顾宝笙之所以现在能这么平静,是因为子弹没戴在身上,而姨婆等人又不知道子弹现在在哪儿,自然不敢对顾宝笙怎么样。
但是这样的平静,能维持多少天呢?
要真正让顾宝笙安全平静,唯一的办法就是,姨婆的人从顾宝笙的身上取走子弹,从而认为顾宝笙的存在无害。
颜隅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都是聪明人,一下子明白了季湛东的。
只是眉间隐隐担忧着:“保护好她。”
虽然他们推测姨婆只想拿走子弹,但如何保证姨婆真不会随手要了顾宝笙的命?
季湛东慎重地点头:“你放心,她是我的表妹,我一定倾尽全力护她周全的。”
颜隅的面容还凝着冰霜,只是脸上的表情似乎在挣扎着什么,拳头因着纠结而握紧。
季湛东看着,没说什么,却也没有走开,很明显是等着颜隅开口。
颜隅没有纠结多久,背过身去,不看季湛东,说道:“如果愿意的话,去颜家一趟,把骨头带去灏子那里,若是她想养,就给她养着吧。”
骨头,是一条狗,灵性极高,颜隅知道顾宝笙想养地狗,这几天也有一直冲动着,想把骨头带到顾宝笙的跟前。
季湛东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劝,也只好应了:“明天吧,灏子请吃饭,我让她大姐带去。”
明天正是四号,是程灏鼎和顾宝笙领证的日子。
“明天,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灏子粗枝大叶,却对她心思细腻。”颜隅闭了闭眼,一脸悲凄:“全世界,再没有人比灏子更适合她了。”
季湛东张了张嘴,觉得太过伤人,顿了顿。
后来想想,长痛不如短痛,干脆直接说了:“宝笙认死理,除了灏子,怕是再难装下其他的男人。”
颜隅终于转过头,看着季湛东,扯了扯唇角:“我诚心祝福她。”
诚心祝福她,便得下更大的决心去遗忘。
以后怕不光是不能见面,连偶尔想想她也不行了。
第111章亢奋()
案子有了进展,是个大喜事。
但比起结婚来,这件喜事就没有那么明显了,尤其是对掰痛了手指才数完了时间分秒,终于等到了今天的人,就更加没有感觉了。
程灏鼎一想到一波三折的婚事总算是板子钉钉了,兴奋得连手指都在跳舞,凌晨四点开始在顾宝笙的脸上摸摸揉揉了。
顾宝笙眼睛一睁开,程灏鼎便欣喜若狂地欢呼雀跃:“老婆,你醒了啊,我去给你打水洗脸刷牙!”
“几点了?”顾宝笙浑身无力,眼皮要抬不抬的,在程灏鼎的怀里蹭了蹭,小嘴无意识地程灏鼎的胸口红点上吮吸了一记。
程灏鼎心里痒痒的,却没有忘记正题:“四点多了,不早了,我们起床啦!”
“四点?好早,别吵我,睡觉!”说罢,顾宝笙在程灏鼎的怀里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两手随意地搭在程灏鼎光裸的身上,眼睛一闭,继续睡了。
程灏鼎眼珠儿都要瞪出来了,指腹在放在顾宝笙腰上,不停地揉捏着。
顾宝笙睡得并不沉,没两下就被程灏鼎折腾醒了,睁开眼睛看程灏鼎一眼欣喜的样子,也知道他是兴奋的,心里再次确认,她和程灏鼎的性子生反了。
别的夫妻结婚,都是女的兴奋得睡不着,换在她的身上,兴奋的就只有程灏鼎了。
在程灏鼎的怀里蹭了蹭,顾宝笙揉了揉腥松的眼睛,柔声说着:“灏鼎,民政局八点钟上班,现在才四点多,还早得很,我知道你兴奋,可也不能不好好休息啊。”
程灏鼎不动,正在思考着的顾宝笙的话,随后使劲摇头:“不行,万一睡过头了怎么了?”
顾宝笙翻了下白眼,程灏鼎现在不单是女子性格了,压根就是小孩子心态。
这得有多激动啊,才反应得这么孩童啊。
忍着困意,顾宝笙翻了个身,大半个身子压在程灏鼎的身上,玉手在程灏鼎的胸口不停地画着圈圈。
圈圆,人圆,福满。
一圈一圆满,一生不虚掷。
“咱们手机闹钟,六点半起床,我保证不赖床。”见程灏鼎有软化的样子,顾宝笙干脆撒娇:“我真的很困,头都痛了,我们睡觉吧。”
程灏鼎一听顾宝笙困得头疼,出于本能的,直接把灯给关了,抱着顾宝笙,语气却委屈的很:“你睡着吧,我不困。”
“这……”又像上会那样,直接睁着眼睛等天亮?
顾宝笙真是哭笑不得,想笑,眼中有了泪。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此生能嫁给程灏鼎这种视她如命,唯她是从的男人,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她被伤过,被抛弃过,却一直相信,真爱还在,还在等她。
是的,她等到了,她的真爱,就是程灏鼎。
程灏鼎突然感觉气氛不同,大手下顾宝笙的肩膀微似乎一抽一抽的,心里纳闷着,试探地摸向顾宝笙的脸,却不想,摸了一手湿意,下了一大跳,急急忙忙地从床上弹坐而起,把灯打开,果然看到顾宝笙顶着一张泪痕交错的脸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程灏鼎不知道自己怎么把顾宝笙惹哭了,不知道不要紧,道歉总要有的,便把顾宝笙扯进自己的怀里,如安抚小孩子一般,温厚的大手一下一下地拍着顾宝笙的背,嘴里还一个劲地道着歉:“老婆,我错了,我睡觉好不好,你别哭了,你一哭,我心里就难受。”
真难受,每次看到顾宝笙哭的时候,程灏鼎就感觉自己的心被在五头野马上,随着鞭子落下,五头野马朝着不同的地方跑开,他的心瞬间被撕成五分,滴着血,还不停跳动。
一下一下,似乎在痛哭。
很痛,很痛。
顾宝笙一愣,没有想到程灏鼎居然道歉。
也不是程灏鼎多么傲骨,死活不道歉,实在他何错之有,又何需道歉呢?
真要说道歉,应该是她吧,把他吓到了。
顾宝笙抹了抹眼角,朝着程灏鼎一笑,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就跟他人一样,每天都生龙活虎的,有着使不完的劲儿。
“傻瓜,我是觉得自己太幸福了,能嫁给你,是我的福气。”
“胡说!”程灏鼎脸色一正,认真地说道:“能娶到你做我的老婆,才是我的福气,现在想想都激动,以后终于可以天天跟人做爱了!”
顾宝笙被口水一呛到,这是闹哪样!
程灏鼎的脑子里到底是装了什么啊,怎么好好说着话,偏偏就扯到那事情上去。
这思维太活跃了,她怎么觉得压力山大呀!
俗话说得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个没脸没皮的色货,也得丢下节操跟着发骚!
“你以前不跟人做……”要想跟上程灏鼎的厚脸级别,顾同志还需要努力,那两个字真没法像程灏鼎说的那么自然,清咳了一声,顾宝笙找了个词:“亲热,对,你以前不跟人亲热,那跟什么亲热?”
杂交么?
会不会太重口了?
“亲热?”程灏鼎嘿嘿笑着:“老婆,你真文艺,我身边的人都说做爱的!”
“……”顾宝笙一噎,差点把舌头咬了。
程灏鼎口上的身边人,莫不就是陆三,颜隅他们?
他们五大三粗的爷们,说做爱两个词,都已经是最客气的了,她自认自己算得上一个淑女,那个字眼,她确确实实是除了听过,绝对没有说过。
程灏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