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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的丰镇听了朱四六的话,顿觉心中有点好笑,装逼都装到这种份上了,可见此人绝对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家伙。
所以,他对朱四六的反应简直是呲之以鼻。
丰德林听了朱四六的话,倒不是这么认为朱四六在装逼,而是觉得丰家确实也没有什么可以帮得上他的。让他觉得奇怪的是,朱四六为什么不想在异能界混?有着这么高的道行,不混异能界真是可惜了。
刚才他仅仅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找到了原因所在,这足以说明他绝对不是一般的人,而且他还能帮自己化解胸口的晦气。
“四六啊,以你现在的水准,不在异能界混真是可惜了呀?”丰德林不禁婉惜的问了一句。
“丰前辈,像我这种无权无势的人能在异能界立足吗?还没等你立起来,就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朱四六说完,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到窗外的高墙,心里总也平静不下来。灰色的天空有几小鸟在自由的飞翔,而自己却身陷牢狱,没了一点自由。
开山立派,重振异能界,谈何容易啊?还不如回家好好的侍奉爹娘,就这么过完这一生算了。
想到这儿,朱四六蓦然回过身来微微一笑很自信地说:“丰前辈,你身上带有金色的符纸吗?我先给你写一张符你带在身上,暂时缓解一下你胸口的疼痛,我还有七个月才能出狱,这道符保你一年之内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要用金符纸写符?你有那么大的道行吗?”在听到朱四六的话后,丰镇立马站不住了,脸上写满了问号。
第8章 出狱()
作为异能界丰家未来的传承人,丰镇当然知道用金符纸写符的真正危险性。
一般写符的纸是金、银、紫、蓝、黄五种颜色的纸。其中金色的符咒威力是最大的,依次减之,黄色的符咒的威力最小。在用金符纸写符咒的时候,也要求写符人的道行最高,同时,在写符的时候消耗的法力也是最大。
如果法力不够,在写符咒的时候,极有可能遭到符咒法力的疯狂反筮,轻者经脉错乱,半身不遂;重者七窍流血当场毙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更不是小孩子玩的小把戏。
如今在他们丰家,也只有丰德林在以前用金符纸写过符,就连王守一也做不到。难道朱四六的法力比爷爷还要大?
“丰丫头,这好像不是你所关心的事吧。”朱四六看到丰镇紧张的神色,又看到丰德林正从自己包里往外拿金符纸、笔、朱砂,便对他使了一个眼色说,“丰前辈,麻烦你和丰丫头暂时回避一下。”
“四六,你要小心啊,千万别大意呀!”丰德林自然知道用金符纸写符的风险性,他不得不提醒一句朱四六。
“放心吧,丰前辈,俗说话,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朱四六很自信地笑了,他在笑的同时,左脸上的小酒窝显露了出来,甚是迷人。
待丰德林爷孙俩出去后,朱四六开始写起了符咒,只见他在金符纸笔走龙蛇,口中不停地念着咒语。
当他念完最后一句咒语和画完最后一笔时,一幕神奇的现象发生了,让朱四六顿时大吃一惊。
“怎么会这样?”
朱四六画完最后一笔时,只见金符咒上突然冒出一股耀眼的白色光芒,刺得朱四六连忙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小姆指上戴的那枚桃胡戒指有一团白色的小光点,正围着戒指迅速的转动。
随着转动光点的消失,桃胡戒指原本骨白色变成了雪白色,晶莹剔透,如同洁白无暇的美玉。
“靠,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这样?”朱四六惊讶地张着嘴,大脑在飞速地思考着,好像这种白色在哪里见过。
“对,桃胡戒指空间里的那扇白色的门,跟现在的这枚戒指的白色是一样的,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吗?”想到这样,朱四六的心里一阵激动,要不是在这接待室里,他马上会进入到桃胡戒指空间里去看看,探究一番。
更让朱四六惊奇的是,上午给丰镇写的那道符,让自己费尽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完成,把自己弄得是筋疲力尽。
怎么刚才写完了这么高法力的符咒,自己怎么一点也没有感到吃力,就跟没有消耗体力一般。
他无意识地摸了摸手指上的那枚桃胡戒指,朱四六觉得肯定是这枚桃胡戒指的灵气在补充着自己刚才消耗的能量。
心情大好的朱四六,连忙把丰德林爷孙二人叫了进来,把自己写好的那道符递给了丰德林。
看到朱四六安然无恙,丰德林总算是放心了。
丰镇看到朱四六神态自若地站在那里,心中不觉一阵诧异,心道:写这么高难度的符咒,他怎么像弄着玩似的,一点也没有看出他消耗了大量的法力呢?难道他真的是一位高人?
此时的丰镇看向朱四六的眼神有点复杂了,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一想到上午自己那尴尬的一幕,让丰镇又对朱四六生出了一股恨意。
“丰前辈,你把这道符咒放在上衣口袋里,应该对你有所帮助。”朱四六乐呵呵地把符咒递给了丰德林,似乎这道符咒只是一般的黄色符咒而已。
“四六,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丰德林接过符咒略微看了一下,眉开眼笑地就把那道符咒就放进了口袋里。
“丰前辈,我你感觉一下,胸口还发闷发痛吗?”朱四六伟岸的身材站在丰德林面前,两眼一眯,向他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就在丰德林把符咒放进自己上衣口袋里时,马上就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阵轻松,那种轻松的快意,让他全身一震,随即让自己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
那种原本有点微微闷痛的难受之感,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
“太神了,四六。想不到你年纪轻轻,道法竟然这么高。”
看到爷爷的神态和话语,丰镇从心里不得不承认朱四六的道法确实不低,尽管这样,她还是对上午那意外的一吻耿耿于怀。
“朱四六,鉴于你在监狱里的表现,经水阳中级法院合议庭研究决定,从现在起,你被提前释放了。你马上去收拾一下东西,走人吧。”随着三声敲门的声音,副监狱长郑宝春走进笑着对朱四六说道。
朱四六不听这话便罢,一听这话,马上把向光投向了丰德林。
上午的事,后来经过孙女丰镇的讲述,丰德林大致了解到了一些。当他看到万梓尘投过来有些不满的眼神,他马上说:“四六啊,我丰德林今年七十五岁,我拿我这么多年的人格担保,这件事绝对不是我做的,也不是我徒弟王守一所为。”
丰德林的话,朱四六自然是相信,一个德高望众的老人,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他心胸是坦荡的,他绝对没有向有关部门打过招呼。
“郑监狱长,真的是上级领导研究决定的?”朱四六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呵呵,朱四六,不是上级领导研究决定的,难道是我私自作主的?你认为我有这个权利吗?”郑宝春说完,就把水阳市中级法院合议庭的合议决定放在了朱四六的手中。
朱四六看了后,确实如郑宝春说的那样,很快地在提前释放书上签了字。
水阳市第二监狱的最后一道门打开了,朱四六提着行李走了出来,在他的身后跟着丰德林和丰镇。
望着面外西沉的太阳,朱四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虽然同在一片蓝天下,但监狱里的那片天,却总是灰暗暗的,哪有高墙外的天空那么的清爽,那么的敞亮。
“四六,上车吧,晚上我给你接风,除去监狱里的晦气。”丰德林开心地拍了拍朱四六的肩头。
第9章 品茶论道()
“丰前辈,谢谢你的好意,你们把我送到车站就行了,我想早点回家。”既然出来了,朱四六也不想再与丰德林有什么交集,更没有必要再跟他们搀和在一起了。
朱四六本来就打算出狱后,再也不看阴阳之事,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了此一生。
“四六啊,你这样就有点不好了,你帮了我那么大的一个忙,我为你接个风怎么啦?难道不应该吗?如果你急着要回家,明天我送你回去,顺便到你家乡去看看。”
丰德林对朱四六的想法当然明白,他就是不想与王守一这样的机构来往,而且以朱四六现在的水平来看,他根本不需要去求任何一个大家族或是国家灵异部。
丰德林之所以要留朱四六在水阳呆一晚,也是想跟他交个朋友,同时也为王定一再争取一次机会。从他下午写的那道符来看,让丰德林又得重新审视朱四六了,别看他这么年纪轻轻,其道行比自己要大得多。假以时日,朱四六以后的前途是绝不可限量,与这样的人交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好吧,丰前辈,恭敬不如从命。”
看到丰德林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朱四六再要是拒绝就有些不尽人情了,况且丰德林是发自内心的要请自己。
王守一开着车,一言不发,两眼只是盯着前方。
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师父丰德林一去,朱四六就同意出狱了呢,他们又谈了些什么呢?
丰德林没有告诉他,他也不好去刻意的打听,只能在心里做着各种的猜想。
由于丰德林一行三人被左方正安排在水阳江大洒店住了下来,他自然也要把朱四六安排到这里来住。
到来酒店大厅,丰德林向丰镇偷偷交待了几句,丰镇就离开了酒店。
王守一给朱四六开了一间豪华标准套房之后,三个男人一起到了朱四六的房间。
“守一,去我房间把茶叶拿来沏点茶,我们一边喝一边聊。”进了房间丰德林就吩咐王守一。
当王守一把茶叶拿来之后,电水壶的水就开了。
“师父,让我来吧。”看到丰德林要亲自给朱四六沏茶,眼明手快的王守一马上就把电水壶抢到了手。
“四六,先喝点茶,等会洗个澡,然后再睡一觉,到了吃饭的时候,我再来叫你。”丰德林用手示意了一下朱四六,让他先品一品自己茶叶如何。
其实,朱四六在这之前,还真没有住过高档的宾馆,没有喝过高档的茶。如果让他说出一点茶道来,他不真的不会。
尽管朱四六没有接触过这些高档场所,但也能显得从容不迫,泰然自若。
“四六,你品品,我这茶如何?”丰德林端起了茶杯小品一了下。
王守一听到师父丰德林的话,心头不觉一阵大喜。他调查过朱四六,他发现朱四六在这之前所处的人都是乡下人,也从来没有跟上流社会的人接触过,更没有出入这么高级的场所,如果让他品茶,无疑是痴人说梦。
本来就有点对朱四六感冒的王守一,正等着朱四六出丑,想看到他的笑话。
朱四六从容不迫地端起茶杯,浅浅地品了一口,他这一口不打要紧,茶水刚入舌尖,只觉得大脑中出现了大量的有关茶叶的信息。
而这些信息都是来源于梦中那位老者放在自己头顶上消失的那本书,随着那本书的消失,所有的信息都进入了自己的脑海之中。
“丰前辈,这茶清香甘醇,应该是武夷山的岩茶。”朱四六咂了咂嘴不动声色地说道。
听了朱四六的话,丰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