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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暗一笑,像是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萧若水速拉开车帘桥岸上已经站满了人,围堵住他们去路。
她紧张道:“是府军卫。”
苏慕:“虽然你今天去求过宛妃,但这不代表他们会轻易放过我。”
萧若水意识到了今早和宛妃那段谈话,有作用但作用不大,这点上她还是不如苏慕通透。
那些人已经冲向了这边,萧若水正欲下去和他们交手,苏慕拉住了她,沉声道:“坐好了。”话音刚落,马车猛然急冲向扑过来的府军卫,正当她惶乱,四面巷子里又涌出人马,接着从后方突袭府军卫,是苏慕事先安伏好的私卫。
牧杲冲出围兵,后方杀声落水声弥漫,乌蹄驹急驰如雷,跌得萧若水几次栽倒在苏慕怀里,然后又风驰电掣的弹起,生怕他趁机揩油。
安全到达府里,萧若水仍然担心那杯酒,“那杯酒里图桑下了毒。”
苏慕淡漠无事道:“狼族人擅投蛊,刚刚本王不是都吐了。”
原来他在酒席上猛灌酒,就是想催吐出体内不知名的蛊,他瞟了一眼萧若水鞋尖上的污垢,柔声道:“这鞋以后别穿了,换一双。”
“今日你也累了早作休息,有话明天再说。”
她的心思瞒不过苏慕,她是有问题想问他。
肃南听到动静也急忙忙奔过来,一把去抱住萧若水腰杆,还在她腰上轻蹭,萧若水扶着他脑袋柔柔道:“肃南乖,我没事。”
对于萧若水来说再正常不过的一幕,看在苏慕眼里就不是那一回事,他极不满的冷哼一声,直冲冲就朝他殿里走去,萧若水自言自语:“莫名其妙的。”
翌日,一大清早萧若水正教肃南认字,就被牧杲急叫去苏慕书房里。
宛妃那事她昨天已经告诉了苏慕。
“你不是有问题要问,怎么不说?”
萧若水迟钝了一下道:“我觉得你肯定也有问题问我,我的问题暂时还没想出来,你先说。”
苏慕抬眼看她道:“你和狼族人有过节?”
“是有过节,当时在淮境我曾与他们有过一番纠葛。”
苏慕目色暗了暗,“因为他。”
萧若水目色沉了沉,“那些都已经是过去了,我不想说。”
牧杲来报,余恨来了。
“前辈。”萧若水当先推门出去。
这次余恨来,还带了一些行当下山,他说因为担心萧若水的安危,不管苏慕同不同意,他都要奈在这里不走了。
苏慕同意了他的请求。
萧若水也免去了经常上山去看他,既然他来了以后想探他口风就更直接了,他来也给王府增添了很多乐趣,苏慕又专门给他安排了一处环境清幽的院子以供他专注药理,就是肃南和他是一对冤家,两人经常闹腾,比如有一天肃南趁他不在会偷溜进他院子里,给他平时爱喝的云雾茶里乱下些奇奇怪怪的药,害得余恨足足痒了三天,当然他也不会放过肃南,他本会武功,性子又直,只要上房逮着他,就是一顿招式奇特专治不服的打法,有时直会打得他呜呜狗叫。
惹得王府众人乐此不彼。连萧若水都在感叹他俩前世是结了多大冤,只是可惜了苏慕的房子三两天就要修缮一回,可他却从来不会表现出抱怨余恨的态度,敬仰不减。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他甚至会教习萧若水凌云剑法,虽然叶青枫以前教过她,但他毕竟只是作为旁观者,并不知道凌云剑法的精髓,而余恨显然是非常了解凌云剑,不仅在于专注剑招,凌云剑法真正绝妙之处在于内力剑招融会贯通,也就是说此剑法注重内功心法,才短短几日,她剑法提升了好几个层次,连轻功也好了很多。
有时和苏慕比试,竟能胜的过他几回。
只是任他再如何教习萧若水,一问他来历,他要不扯到别的事上,实在扯不开就三缄其口,妥妥不会透露出一字半句,倒还反问肖若水从小到大的情况。
既然他不肯说,萧若水把心思放到了另一件大事上。
余恨道:“你父亲现在怎么样,你有为何四处奔离。”
萧若水郑重把林府遇害的前前后后全告诉了他,并谦谨的给他沏了一杯云雾茶道:“前辈即心系我林府,还望您能解了苏慕体内的毒,放晚辈会林府了了冤情,自会依前辈所言,安心留在淮国。”
余恨深凝了她一眼,接受了她的茶,饮下。
第162章 应诺()
余恨望向墙外阴灰的天空,深杳道:“林御史是个好人,对于他的含冤离世,老夫也是痛心疾首,你积冤在怀,留在淮国也是独坐愁城,鄙人应了你去南国为父伸冤过后我自会告知你你想知道的。”
萧若水微微激措:“前辈的意思是,待我了清父亲的事,无论我想问什么,您都会解答。”
余恨喝茶不语。
萧若水起来感激的掬一礼,“多谢前辈成全,不过此事与殿下无葛,还请您高抬贵手,解了他的毒。”
“他本没有中毒,我给他的不过是能强身健体的补药,你此去南国之后,有什么事可向青月联络,她会帮助你。”说完他背影清萧离开。
得了余恨成全她就赶紧收拾东西,准备次日一早,就回南国,这天下午她去向苏慕告别,他虽然表面上淡淡的应诺了她,但是却让她弹了一下午的琴,弹得她手指都痛了,他才闷头离开,直到第二天他吩咐肃南把乌蹄驹牵给她,带着肃南临走时,也没再看见他。
余恨也打算离开,苏慕却执意请他留在府中,正常情况下他一定会拒绝,飘飘洒洒的离去,这次为了看到萧若水能再回来,他应了苏慕的意思,长留王府。
初冬朝日,苏慕负手寞立在长廊里,微风摇曳竹帘翻开遮住了他凝滞的视线,他垂目转身,最后刻入他眼瞳深处的是她清约蹁跹的背影,不应空白。
十一月十三日,她骑着那匹乌蹄驹来到南国,绣坊她是不会再去了,而且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安置好肃南,她本来是想去见孟珣的,因着孟尚书的关系,望着四衢八通的南国街道,思了片刻,拨马直赴平王府。
守卫还是那两个,认出了她上次来过,进去通报一声,没一会儿平王就出来了,一眼认出她和肃南。
赶快邀他们进去,并提说了近来孟珣的情况,萧若水深知他与他父亲之间的政异,可却因她无意一句话,孟珣却上心无端卷入波谲云诡的南朝纷争中。
她现在无意在听平王说下去,只想见到他,这种感觉异常强烈,平王也说他虽然入朝当了官可总是闷闷不乐的,和平王闲聊经常有意无意的提到她。
萧若水道:“他现在可在尚书府?”
平王回:“今日朝中有要事,阿珣现今还在宫里,不过本王已经派了人去宫门口通知他。”
孟珣下朝刚出宫门,那小厮就对他说了平王府的情况。
他一听说萧若水回来了,先是愣神了一下,就打马急赴向平王府。
到门口拂开守卫阻拦就急奔向府里,平王萧若水听到声音赶到外面,他一眼锁到她脸上,就不再错目去关注其他人。
他头戴纱翅帽,一身深蓝色宽袍官服,上面獬豸怒目圆睁呼之欲出,萧若水对这种神兽再熟悉不过,她小时候最怕她爹穿官服,和孟珣服上獬豸一样,代表能辩曲直,监督百官,可现在她一点儿也不怕了。
他不顾旁人在场,一把揽紧了她,平王尴尬的侧过头去,肃南却直勾勾的盯着他俩,灰空的眼里有些黯然。
萧若水窘然退开,对上他清耀的目光,这端服乌帽更称的他丰神俊逸,俭约儒雅。
“殿下,您能不能先屏退旁人,我想和若水单独说几句。”
萧若水四处瞧了瞧,这还有别人么,平王知趣的退开,肃南端凝着萧若水纹丝不动。
孟珣温儒道:“你为何不走。”
肃南惕望向他,一字一顿:“我要保护她。”
萧若水开口道:“肃南,我现在暂时很安全,你先下去。”
肃南凝了她片刻,才慢怠离开。
微风阵阵,萧若水先开口:“青枫现在可好。”
孟珣慢慢贴近她,俯身在她耳畔温绵道:“你一回来就先关心起旁人来,怎么不先问问我的情况。”
萧若水抬头望向他,有些害羞,“我怎么没问你,我刚才就问了。”
“是么。”孟珣单手揽紧她。
若在平时她要么会踩脚,要么直接推开他,这次却怎么也下不去手,就任他这样揽着,直凝着他眼睛道:“阿珣,这次我去淮国有了新发现。”
孟珣缓缓放开她,温和道:“你说。”
“上次在淮境时你说过我的凌云剑法内力突然上升了好几层,前辈和它有关联。”
孟珣思虑道:“余恨。”
“就是前辈,他与我之间有一种莫名的关系,并且他也会凌云剑法,又重新教了我,现在我的内力已经可能稳定在六层以上,而且他还认识我爹,这次我能回来,也是得他同意,他却始终隐瞒要事,我觉得或许青月能知晓一二。”
“你想去问青月。”
萧若水暗自摇头:“希望不大,如果她想告诉我,早就说了。”
“说来说去还是没有头绪,不过你能平安回南国,对我而言,就是天大的事。”
萧若水不便告知他,此事过后就不能再回南国,他却先问了:“你还会走吗?”
她不想再让孟珣失望,忍住心中的悲酸,强颜欢笑:“不走了,我不会再离开南国,也不会再离开你。”
孟珣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柔声道:“这样最好,若水我已经不能适应你不在的日子,你若再离开我一定会发疯的。”
萧若水拢住他手,渺然道:“阿珣,我以后都不会再离开你了。”眼里有波光在滚动。
他道:“你若安好,我便心安。我的心事全然倾诉于你,还希望你也能对我没有一丝丝的保留,我说过,不管今后如何,我都会帮你。”
这话萧若水听得心安,连连温良点头。
“阿珣,我想看看流莺。”
孟珣淡淡笑道:“那你可见不了她。”
她担心道:“为什么?”
“每一次我带常恒出去,他俩都眉来眼去的,我看不下去,前些天遣了常恒,现在他俩搬到南城去了。”
“太好了,我这傻妹妹总算有着落了,以后可以不用再操心他们了。”她话语里带着深深的祝福。
孟珣牵着她手道:“若水,什么时候我也能摆脱单身。”
“不急,等我爹的案子了解再说。”
“那好,反正你都是十七岁的老姑娘了,只有我能要你了。”
萧若水表示出不服:“谁说本姑娘没人要了,追求我的人多着。”
孟珣一本正经:“再多,你也注定是我的人,别人没得选。”
第163章 条件()
萧若水现今去不了绣坊,且孟凛秋有时已经有意无意的套孟珣话,为妥善起见,他拜托平王暂住王府,平王欣然接受,一则因她是目前唯一与林御史案件有联系的人必须保证她安全,二则平王也把她作为朋友对待。朝中不太平,她的身份随时可能暴露,平王府守卫严密,可护她安全。
眼下肃南是个大问题,他不想再让肃南置身过去的绝望腌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