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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箱子,你竟然把它们都变成玩具了,太不可思议了。”
“其实我也弄不明白,反正我心里这么想着,用手指一点,它们就按着我心里所想的尺寸变小了,就这么简单,不足为奇。”余汕说道。
“这就是山神爷的神通好不好。”静香勾子说道。
余汕说着,就将五只“火柴盒”放进了衣兜里,非常简便。
“你就这样把霍老板的全部行礼都装进了衣兜里啦?”
“是啊,你不都看着的嘛。”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不足为奇,我倒是觉得大为神奇好不好。”
刘管家和四个打手赞叹不已,这才对余汕佩服不已,从此以后,也就再也不敢狗眼看人低了。
霍芷娇告别了华叔和府里的人,就带着余汕和静香勾子进了一辆黑色的轿车,直奔木棉城最繁华的街道中平街而来,进了永丰利大酒店。
街道还是那街道,酒店还是那酒店。
大堂经理见是霍老板到来,就赶紧招呼他们到一间雅间,很快就上了各式早点,余汕想起曾跟原子到这儿住过一晚,也想起曾跟霍芷娇到这儿为安德均的女儿安袭过生日,安德均还想以余汕之名掌控侯祥桂的酒店等等,如今酒店依然豪华,却是物是人非,不禁唏嘘不已。
霍芷娇见余汕感慨连连,就说道:“你是不是想起你曾是我的一夜男友的事了?”
“是啊。”余汕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安袭她怎么样了,她可是你的闺蜜啊?”
霍芷娇叹了一声道:“之从她父亲被杀后,安袭萎靡不振,最终她草草嫁了个外国人,到法国去了。”
“或许,这对她未必是一件坏事。”
余汕刚吃了一口菜,突然就嗅到一股腥臊味,只见静香勾子的手指已起了变化,利齿也一点一点露出,急忙腾出一只手来,正想按向她的兔兔,看见霍芷娇也瞧着自己,就说道:“芷娇,勾子的猫又毒发作了,我得为她解毒。”
余汕说话之间,就用手按住了静香勾子的兔兔,静香勾子嘤咛一声,那锯齿和利爪倏地就恢复了正常,那股腥臊味也随之就消失了,嘴里喷出了樱花香气,余汕就赶紧撤开了手掌。
这次十分迅速,用不了两分钟。
但此时瞧在霍芷娇的眼里,却是思潮翻涌,心里虽知道余汕这是为静香勾子解毒,但心里还是莫名的不乐,面对一桌早点也就都没了胃口,突然站起道:“你俩快吃吧,吃饱赶紧上洗月泉。”
余汕能感受到霍芷娇的不快,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尴尬地笑着道:“芷娇,勾子这猫又毒真是奇特,非得我用手按住她那但只要再找到一颗太岁,她的猫又毒就可以完全解开了。”
霍芷娇也知道自己的失态,情绪也就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三人胡乱吃了早点,余汕就左手拉着霍芷娇,右手拉着静香勾子,默念隐身遁形诀,倏地就不见了。
霍芷娇还不清楚是怎么一会儿,就莫名其妙地到了洗月泉的洞府,还见到了许多女人,原子她是认识的,但其她人她可没见过,不禁口呆目瞪。
原子见到了霍芷娇就赶紧招呼她坐下歇息,女人们就围在一起叽叽喳喳起来,余汕觉得没自己什么事,就来到原子给自己安排的房间,可,还是徒有四壁,空空如也。
走出房间,余汕只见那一排床位又增加了一张,当然这是霍芷娇的,唯独就是没有自己的床位。
余汕来到众人面前说道:“原子,你们女人凑到一块就有了说不完的话,我也插不进嘴去,就借你的床躺躺。”
余汕说着就在最外边的一张石床上躺下,但被原子拉了起来,说道:“你是蝴蝶峡的山神,怎么会犯困呢,现在还不是你睡觉的时候,得马不停蹄,继续行动。”
余汕苦着脸说道:“怎么,还要行动啊,我不如直接找到小鬼子的老巢,一窝端了他们呢。”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要凑足七个姐妹的,现在才六个,还少了一个呢。”
“少谁了,跟我有感情纠葛的不就是你们这六人的嘛,还有谁啊,哦,魏可可不行,她跟张少可是天生地设的一对,你可不能拆散他们哦。”
“拆散他们?你想到哪儿去了,就算你愿意,魏可可还不乐意呢,自作多情,你倒是想得美。”
“不是魏可可,哪还有谁?”
“冯粤。”
第三百一三章小夜老姑脸红了()
“冯粤!?”
余汕心里又是咯噔了一下,是啊,当时余汕在木棉城鬼子监狱里,冯粤可是为自己疗过伤的,而且,她对自己也是情深意重的,原来这些,原子早就安排好了的。
余汕回想起冯粤给自己疗伤的样子,当时西服男华叔还极力阻止冯粤跟自己好,但她一副刚烈的模样,尽管打不过华叔,但依然跟他对抗叫板,这些,余汕不是不知道,不是不感动,只是当时的情势不由他多想。
余汕掏出怀里的五只“火柴盒”递给霍芷娇,霍芷娇捉在手里,说道:“我的行李都在这,你得恢复过来,不然,这算什么玩意儿啊。”
余汕竖起手指朝“火柴盒”一点,五只大大小小的箱子就变了回来,霍芷娇就打开箱子,拿出里面的东西,分给姐妹们,算是见面礼。
余汕说道:“那好吧,我这就去找冯粤过来,不然,我的床位永远没有着落。”
“瞧你急的。”原子暗暗好笑,倒是觉得颇难为他的,这些姐妹聚在一起就没他什么事了,成了孤家寡人了,于是说道:“那好吧,勾子,你就陪你家主人一起去吧。”
“那必须的。”
静香勾子贴了过来,一把就挽起了余汕的胳膊,余汕默念隐身遁形法就直接进了土蓉县,走在土蓉县的街头。
静香勾子说道:“我想去见见小鲁一,要不我们到张裁缝的祖屋吧,或许他们还在那儿。”
余汕同意,两人就来到了张裁缝的祖屋里,敲开了门,来开门的是小夜老姑,见到了余汕和静香勾子赶紧就让了进去,但没见到张裁缝和小鲁一。
“小夜老姑,老张和小鲁一呢?”静香勾子问道。
小夜轻轻一笑道:“打跑小鬼子后,老张收回了服装厂,就和小鲁一住进了服装厂里去了。”
“那你为什么不一起去。”余汕问道。
小夜又是轻轻一笑,说道:“我哪儿也不想去,就守在这儿吧,每天念经敲鱼,一心向佛,粗茶淡饭,乐得逍遥,愿就此平安终老。”
“但是,这可是老张的祖屋,你就守着他们家的祖宗啊?”
“是啊,你守着人家的祖宗干嘛,除非你是他家什么人,但你应该不姓张吧?”
余汕和静香勾子这话一出,小夜老姑的脸竟是一红,纵是悄纵即逝,静香勾子也都瞧了个明白,立马说道:“老姑,你脸红了。”
“谁谁脸红了”小夜急忙将脸转到了别处。
“老姑,你的确脸红了,我也瞧见了。”余汕也说道。
“你们去去去,一来就胡闹,你还是蝴蝶峡的山神吗,分明就是个孩子。”
余汕和静香勾子对望了一眼,两人会意,余汕就说道:“老姑,那我俩就不打扰你了,你继续拜佛念经吧。”
两人退出了老张的祖屋,静香勾子就说道:“主人,你有没有瞧见老姑的脸红了?”
“瞧见了,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听说这老张小时候跟着他爹学裁缝,有一次他爹在外头收留了一小丫头,就是小夜老姑,这小夜老姑心灵手巧,老张爹就收了她做徒弟,也学得一手好手艺,老张跟她可是青梅竹马,但小夜老姑自认自己是收养的,算是老张爹的半个女儿,虽对老张有情,但老张对她却是无意,最终却娶了别的女人做媳妇,就错了一段好姻缘。”
“但我听说老张的媳妇自生下张秋雷这逆子后就撒手归天了,这老张和小夜老姑为什么还不能走到一块呢。”
“我估计少了一个中间人,只要给他俩撮合撮合,说不定就走到一块了。”余汕说着,脸上一阵兴奋,竟有种想做媒人的冲动。
静香勾子也十分振奋,说道:“要不,在找到冯粤之前,我俩就趁此机会撮合撮合他俩呗。”
“说得对,走,咱们这就去服装厂找他。”
余汕和静香勾子来到张裁缝的服装厂,只见厂里已经恢复了生产,机器轰鸣,工人也不少,小鲁一在一旁玩耍,见到了余汕和静香勾子就跑了过来,开心喊道:“哥哥姐姐你们来了。”
静香勾子牵起他的小手说道:“你爷爷有没有在办公室?”
“爷爷在那。”
小鲁一用手一指,两人就见到了张裁缝,他正跟一名工人在鼓捣着一台机器,小鲁一喊了起来:“爷爷,哥哥姐姐来了。”
张裁缝抬头就瞧见了他俩,急忙就放下手中的工具迎了过来,招呼他俩进了办公室。
叙了一小会儿旧事,余汕就直奔正传道:“老张,小夜老姑脸红了。”
张裁缝听到这话,有点莫名其妙,说道:“你俩去祖屋看过小夜了?”
“是啊,她脸红了,真的脸红了。”静香勾子嚷嚷。
张裁缝更是摸不着头脑,说道:“小夜脸红了,是不是感冒发烧了,不行,我得过去看看她。”
“看把你紧张的,没有发烧,是发骚。”静香勾子又嚷嚷。
余汕碰了碰静香勾子的大腿,让她说话要注意措词,静香勾子又说道:“我俩刚到祖屋,见小夜老姑一个人孤零零地念经拜佛,守着你们张家祖上的祖宗,就问她说,你守着人家的祖宗干嘛,除非你是他家什么人,然后,她的脸就红了。”
“她脸红跟守着我家祖宗又有什么关联?”老张此话一出,立马就想到了什么,老脸一阵不自在,赶紧说道:“我也要她一块过来这边住的,但她说她喜欢清静。”
余汕说道:“老张,你不厚道啊,让人家为你张家守着祖宗牌位,却不给她一个名份,你这样说得过去嘛。”
张裁缝有点扭捏起来,嚅嗫着说道:“她虽是我的师妹,但我一直当她是亲妹妹看待。”
“对了,你俩怎么突然对这事那么上心,到底是要干什么?”老张叫了起来。
“你别激动啊,老张,我俩就是想撮合你俩。”余汕说道。
“撮合我俩?我俩都这把年纪了,那怎么行,再说,人家会说闲话的。”张裁缝连连摆手。
“都这把年纪了,她为什么至今还不嫁?你这样对小夜老姑太不公平了,你想想,她能为你家守祖宗,青灯古佛,深院寂寥,甘以寂寞,她又不姓张,除非她是个傻子。”余汕说道。
“我也觉得小夜老姑是个傻子。”静香勾子也说道:“不然,谁会平端无故地为人家守着祖宗牌位啊。”
“但我爹一直就当她是自己的女儿看待,就算是个养女,也算是半个女儿,这好像没什么奇怪的吧,而且,小夜就喜欢清静,念经拜佛正好合适她。”
“但是你有没有认真想过,她至今未嫁的原因?”
“如果承认她是你爹的女儿,她也该嫁出去,而不是为你家守着祖宗牌位是不是?”
“但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小夜老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