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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无头不行,孤就不信,没有了寡人,留都还群龙无首了?想当年,神宗皇帝几十年不上朝,这国家也不见亡了,寡人就算是迟一阵子去南京又有何妨?”说到这里,福王满口埋怨起来:“马大人,依孤看来,淮水边上风景极好,正是休闲纳凉的好去处,本该等到秋凉才启程到南京的。这么急地赶路,生生磨死寡人了!”
江北诸镇纷纷倒戈拥立潞王,形势顿时变得险恶起来。虽说只要牢牢地抓住孙元,就能将局面彻底扭转过来。但马士英心中还是异常不塌实,一是他还摸不准孙元对于福、潞二藩,究竟是什么态度。虽说自己和孙元私交甚好,可这种事情直接关系到他的身家性命,谁知道孙元最后会将筹码押到哪一方。
孙元这人,马士英是非常了解,这就是个活脱脱的实用主义,利己主义者。对扬州镇有利的事情,他比谁都上劲。如果没有任何好处,他会毫不犹豫的装聋做哑。
如今,卢九德和他马士英已经输得彻底,孙元乃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断断出不得差池。
二是时间实在太紧迫了,高杰和刘泽清、刘良佐已经联名上折子拥立潞王,谁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会兵临南京城下,以武力将潞王扶上皇帝宝座。而且,此刻去接潞王的官员只怕已经上路了,潞藩如今正住在杭州,在距离上并不比福王远多少。如果再拖延下去,让潞王早一步进了留都,得继大宝,一道圣旨下来让福王回淮安就藩,福王去还是不去?
所以,这一路上马士英都连连催促福王的车驾快些,再快一些,内忧外患,叫他足足瘦下去一圈。偏偏福王还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这个王爷幼稚得令人发指,一路不是抱怨天热,就是抱怨饮食,或者说累了,不想走。
现在眼见着已经到了地头,他还在说这种不省事的话儿。
马士英心中想着等下见了孙元,也不知道这个孙太初肯不肯甘冒血海干系陪自己一条道走到黑,正焦躁,顿时就发作了。
他铁青着脸喝道:“福王这话说的是慎,其中厉害王爷难道还不明白。此事亦速不亦迟。若是迟了,走到潞藩后头,这大宝就要旁落他人了。”
福王没看到马士英的脸色,又叫道:“不就是皇帝而已,谁稀罕,就算做了又有什么好处?潞王要做,就让给他好了。我热得实在遭不住了,寡人不要去泰州!”
“胡闹!”马士英彻底爆发:“皇位可是能让的,当年先福王就是将皇位让于光宗皇帝,以至让神宗皇帝大失所望。当然,这是先福王的贤德,马士英也不便评论。可如今,大行皇帝已经殉国,血裔都已经陷入贼人之手。以亲以德,福王伦序当立。若千岁再耍小孩子脾气,以后还有何面目去见神宗皇帝。还有,王爷高风亮节要让皇位,固然让人景仰。可人心难测,别藩得继大位,只怕未必会念这分情谊。若真如此,马士英即以一死殉之!”
说罢,就狠狠地朝福王一挤,硬生生在那座肉山边上挤出一个位置,正襟危坐。
看到马士英已经扭曲的脸,福王被吓坏了,张大着嘴巴,良久,才讷讷道:“寡……寡人又没说不当皇帝,马大人又何必如此,实在是太热了……要不,让孤出车去走几步,透透气。”
“要出车透气,可以,先正衣冠。”马士英目光落到福王半裸的上身。
福王一听到要穿厚重的宫装,立即叫道:“不,我不穿不才穿,这么热,还不如死了……马大人,实在是,实在是经受不住了。”
“心静自然凉。”马士英哼了一声,拉开折扇,对着福王轻轻地摇着。
有风徐来,福王好受了些,又看了一眼已经被长途旅程折磨得黑瘦下去的马士英,感动道:“这些天辛苦马大人了,马大人对孤的好寡人如何不知道。若有来日,定不相负。”
他虽然幼稚,可好歹也是知道谁是真正对自己好的。而且,生为皇室成员,基本的政治常识还是有的。自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夺嫡这条险路,若是成功,固然是九五之尊。可若是失败,对手只怕绝不会容自己活在实上。靖难旧事也不过是两百年前的事情,并不久远。
听到福王这句诚挚的话,马士英眼眶一热,差点落下泪来,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只将扇子扇得更快。
福王又好奇地问:“马大人,据你所说,江北五镇中已有三镇倒向潞藩。若你所说的那个什么孙太初要拥戴寡人,那三镇必然会打上门来。宁乡军只有一万人,打得赢吗?”
“自然能赢,兵贵精而不贵多,宁乡军强悍之处甚至超过辽东建奴。高杰、二刘又算得了什么?”马士英自信地冷笑起来:“在天下第一军面前,来的人再多,也不过能走路的尸体而已。”
见福王还是一脸的茫然,马士英知道这个比方打得不对。福王从小生在河南洛阳,可是没见过建奴的,又如何知道建奴强大到什么程度。
马士英:“福王,李闯你知道吧?”
“啊,闯贼!”福王浑身肥肉一颤,可以明显地看到他的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上的汗水也收了。
关于闯贼的记忆,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恐怖,太深刻了。
马士英安慰了他一声,道:“其实,闯贼对于孙太初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孙太初先后同闯军交手三次,无不大胜而归,就连老闯王高迎祥也被他生擒活捉。”
说着话,老马就将孙元三次同闯军交手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从滁州大战,到泗州设计活捉高迎祥,再到马牧集以三千骑兵硬生生扛住高一功、刘宗敏、小袁营六万多人马,斩将无数,全身而退。
当然,马士英为了让福王树立信心,又夸大了几分。
本来,孙元大破闯军已近于神话,再经过老马这一夸张,就得不真实起来。
福王瞠目结舌:“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还是人吗,马大人你不会是在骗寡人吧?”
马士英:“马士英句句是实,想当年,大行皇帝崇祯亲口说孙元是张飞再世,大行皇帝的话难道王爷你不信?”
福王才不管你崇祯是谁呢,不住摇头:“寡人不信,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如此勇将,如果真有这样的人,国家怎么可能烂成现在这样。只需派出一个孙元,不管是多少贼人,都被他轻易平定了。”
“谁说不是呢?”马士英叹息一声,正要再说,以便在未来的皇帝驾前给孙元树立起光辉的形象。
突然,“轰隆”一声,有铺天盖地的马蹄声袭来,这响声是如此洪亮,直震得地皮微微发颤。
然后就是外面的众太监、武士和宫女们惊慌的大叫:“敌袭,敌袭!”
马惊了,长嘶着扬起前蹄。
载着福的大车也开始剧烈摇晃,险些倾覆。
几个车夫和武士大叫着,不要命地拉着受惊的驮马:“保护王爷,保护王爷!”世,大行皇帝的话难道王爷你不信?”
福王才不管你崇祯是谁呢,不住摇头:“寡人不信,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如此勇将,如果真有这样的人,国家怎么可能烂成现在这样。只需派出一个孙元,不管是多少贼人,都被他轻易平定了。”
“谁说不是呢?”马士英叹息一声,正要再说,以便在未来的皇帝驾前给孙元树立起光辉的形象。
突然,“轰隆”一声,有铺天盖地的马蹄声袭来,这响声是如此洪亮,直震得地皮微微发颤。
然后就是外面的众太监、武士和宫女们惊慌的大叫:“敌袭,敌袭!”
马惊了,长嘶着扬起前蹄。
载着福的大车也开始剧烈摇晃,险些倾覆。
几个车夫和武士大叫着,不要命地拉着受惊的驮马:“保护王爷,保护王爷!”
。。。
第794章 面圣()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马士英吃了一惊,就要跳起来,从马车上跳下去。(。)
“马大人救我,马大人救我!”这个时候,福王突然大叫起来。
车一颠,福王身子一侧,轰然倒下,一座庞大的肉山。
可怜马士英虽然也算是个高大的安静的美男子,遇到这样的泰山压顶,还是被直接扑翻在地上。
直被压得眼冒金星,满耳都是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王爷快起来,不要紧的,不要紧的,这里是泰州……哎哟……”
“侍郎救我,侍郎救我!”
车还在颠簸,肉山继续用力,压得马士胸快要窒息:“王爷快起来,快……哎哟!不不,不要紧的,这里是,这里是……”
“碰”车好象是撞上了一块石头,彻底停了下来,福王庞大的身躯也被惯性带着朝前挪出一尺。
马士英只感觉身上一松,又能呼吸了,将接下来的半句话说得囫囵:“这里是泰州,扬州镇的防区。孙元在这里驻有大军,别说贼人,高杰也不敢过来。”
“可是,可是……”
马士英,站起身来,伸手去拉福王:“王爷,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孙元来接王爷你了,咱们出去与他见面吧!”
“我不,不,不!”福王大叫:“如果不是孙元又如何是好?寡人要死了,寡人要死了。”
他身上的汗水快速地沁了出来,身上全是水淋淋的闪光。
见他实在不堪,马士英叹息一声,挑开门帘。
眼前一片光明,却见,无数身着闪亮铠甲的骑兵如同一道风似地从队伍两旁掠过,口中发出肆无忌惮的“喝呼呼!”
福王车驾一片大乱,就要朝旁边跑去,作鸟兽散。
有个太监甚至直接朝道路旁边的水渠里跳去,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奔至他身边的骑兵猿臂轻舒,自半空住抓住那太监的领口,朝旁边一扔:“接住了!”
“喝!”不待那太监落地,又有一个骑兵伸出手来将其抓住,又扔给后面的战友。
就这样,一骑一骑,那太监从头到尾就没落地过,就那么被人像耍猴一样在空中抛来抛去。他早已经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就这么胡乱地挥舞着手臂,有一点点黄色的液体从空中淋下来,竟是被吓得尿了裤子。
也知道过了多久,一个骑兵将他朝空中一送,直接送到一辆驮着粮草麻布口袋的车上:“去你的吧!”
那太监这个时候才“哇”一声大哭起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刚才这一出,从开始到结束,都是在奔驰而过的骏马上完成。
福王糊涂,可其他人却看得明白,这一队骑兵的骑术已经高妙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们生得高大威猛,虽然没有亮刀子,但身上却带着一股凛冽的杀气,一声声高喊:“不许乱,排好队,排好队!”
被他们的骑兵一驱赶,先前还乱成一团的福王府随从们逐渐被挤到官道上,秩序慢慢地恢复起来。
马士英哈哈大笑起来,“王爷,是孙元的骑兵军,是孙元的骑兵军,孙太初来接王爷你啦!”
福王:“你没看错?”
“如何能够看错,这铠甲,这头盔,天底下独一份儿。”马士英提气对着那群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