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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这么对他,肯定是因为他不是她亲生的,但也没什么人清楚,就连秋明都常说他是他的儿子。
或许是和别人的儿子,或许是其他原因,作为晚辈,他到底没有刨根问底,只是在心里早就有一杆秤了。
如果哪天秋明死了,他跟这秋家,一定会断绝来往,从此住在军队,不再回来了。
至于婚事,就算李芳是他亲妈,也不能随便找一个老女人给他,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的。
毕竟,那根本不是结婚,而是卖身。
别人都是卖身葬父母,他卖身,给弟弟娶媳妇?可能吗?
好在他是军人,结婚是要经过部队的,也不怕李芳逼他。
这次被叫回来相亲,不过是因为秋明逼得紧了,而且确实好久没有回来了,正好这次任务也在附近,不是很远,才顺便回来看看的。
云间月听着外间的声音,一百个难受。
还好她妈虽然面对云家老太太弱势一点,但是却是真心疼爱她的,她爸也是非常疼爱她,哪像秋北望,爹不疼娘不爱,可怜。
想着,就丢了一个同情的眼神过去。
秋北望表示被打击了。
他竟然被一只猫给同情了?
真是有趣。
不过赶了一天路,昨晚又因为那个小姑娘,根本没睡好,前几天又在做任务,他可不想回家了还不能睡觉。
因此暂时性的忽略一边的小白猫,洗脚上床睡觉。
可是云间月并不想睡啊。
她还没弄清楚为什么自己成了一只猫,明明已经重生了啊!难不成是重生后遗症?
坐在床头,大概是因为变成猫的关系,夜晚视物也没有问题,能清晰的看到闭着眼躺在床上的秋北望。
帅成这样的兵哥哥,为什么前世没有见到呢?为什么不是自己的呢?
唉,好可惜!
忍不住叹息一声,云间月趴在秋北望旁边,但是被子很冰,让她忍不住抖了抖,钻进了被窝。
秋北望一愣,但却没有反抗,任由小白猫闹腾。
不过是一只连家都不知道在哪里的猫儿罢了,他一向没什么洁癖,只要这小白猫不要乱尿就好。
第一次作为猫睡觉,云间月睡得很不踏实。
趴着睡影响发育,所以一直以来她都习惯蜷缩成一团来睡的,作为猫,分前腿和后腿,真的不要太怪。
因此,云间月就算蜷缩成一团了,还是觉得不舒服,干脆伸腿,然后触摸到了秋北望温暖的皮肤,顿时不自觉的靠近,再靠近……
最后干脆四只爪子抱住秋北望的胳膊,挂在秋北望身上睡着了。
等云间月睡着之后,秋北望才反应过来,这小猫太人性化了吧?还会抱着东西睡?
半夜,云间月醒了。
不过她不是噩梦,也不是自然醒,而是被尿意憋醒的。
从被窝里钻出来想要出去,才发现门已经被秋北望关起来了,门栅比较高,作为猫,没有法啊!
于是,她不得不去挠秋北望,使劲将秋北望吵醒。
实际上在她跳下床,想要开门的时候,秋北望就已经醒过来的,只是发现是猫的动作,才根本没有管。
现在小猫来挠他,他也不得不表示一下。
按照这小猫的聪明程度,没事应是不会打扰他睡觉的。
因此,秋北望点了一只蜡烛,瞅着不停的扭动身体,焦急的小猫,询问道:“怎么了?”
云间月喵喵叫了两声,发现沟通困难后,只得又跳下床,在门边跳来跳去。
秋北望愣了愣,似乎看到以前那些想要出门的狗了?
他怀着不太相信的态度,下床开门。
刚刚开门,小猫就跑了出去,飞快,一道明亮的光一样,冲向猪圈。
农村的茅厕是跟猪圈相连的,茅坑里的粪还要用来浇地,所以农村的茅厕一般都不怎么干净。
只是云间月却管不了那么多了,跑了进去,就蹲了下来。
还好,是小的。
等她舒服的解决了之后,跑了出来,四处打量,发现一盆水放在外面,伸手想要去洗,才看到自己哪还有手?已经变成了两只毛茸茸的爪子了!
顿时有些挫败的将爪子收了回来,沮丧地朝只留下一条缝的门走去。
伸出爪子,将门推开些,却一下子撞在了门口的人的腿上,云间月抬头一看,发现秋北望还在门口。
心里有些生气,这人刚刚是不是看到她的所作所为了?是不是在暗地里笑话她呢?
哼,作为一只猫,容易吗?
云间月气哼哼的又跳上床,钻进被窝,伸直两条后腿,又将两条前腿放在被子外面,活脱脱一个人的样子,闭上眼睛挺尸了。
秋北望眼里的惊疑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这小猫以前一定是人喂大的,如此通人性,什么都跟着人学啊?
只不过,他好像在小猫的脸上读到了不高兴?是什么让它不高兴了?
但是云间月却不再搭理他了,直接睡着了。
秋北望有些挫败,上床。
刚躺下,小猫翻了个身,又抓住了他的胳膊。
“真是……”
秋北望失笑,看它睡的香,也没有管它了。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秋北望就起来了。
小白猫睡得很香,似乎梦到了什么好吃了,还咂咂嘴,最后用爪子擦了一下嘴巴,简直萌化了!
看它睡得实在香,秋北望有些不忍将它叫醒,干脆没有叠被子,就出去跑步了。
直到六点五十的时候回来,秋明刚刚起床,正在洗脸,打了个招呼,就回了房间。
被窝里,小白猫仍旧在睡。
真是小懒猫。
秋北望心里哼了一声,军队里的军犬在这个时候可是早就出去散步去了。
“望子,我去田里看看谷子,你让你妈等会把猪喂了再做饭,你累了,就别做了。”
外面,秋明喊了一声,就拿着锄头出门去了。
秋北望淡淡的应了一声,转身已经去了灶房。
让他妈做?哪次回来的时候,他妈做过饭了?要是不做,就会在你耳边念叨。
果然,差不多七点半的时候,李芳起床了,看到他在做饭,很是满意,转身去找秋楠去了。
母子俩在房间嘀咕了半晌,很快出门了,连招呼都没有打。
秋北望眼里划过一丝讽刺和淡漠,毫无表情。
第9章 林若尘()
“当当当!”
学校特有的钟响了起来,云间月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天亮了?该去公司……不对,这是?宿舍?
环视周围,这明明是高中宿舍,她已经重生了,哪里还有公司?
看了一下床头的闹钟,糟糕,已经打预备钟了,怪不得宿舍里面只有两个人了。
十分钟之内,要是不起床去教室,就要迟到了!
谢雨正拿着书准备出宿舍,看她醒来,一脸欣喜,“你总算醒了,我都叫你好多声了,赶紧的,马上就迟到了,我们班老师特别严,我先走了!”
云间月脑袋里还是晕乎乎的,但是已经来不得想太多,慌忙翻身下床、叠被子,刷牙洗脸,5分钟之内,出宿舍,然后用了1分钟下楼,3分钟跑到教室。
刚进教室,上课铃就响了,早自习开始了。
2分钟后,班主任走了进来。
大概是有些人还没有适应高中生活,迟到了好几个人,好在第二天上课,班主任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之后制定了规则,迟到5次要打扫卫生。
徐文丽看她气喘吁吁,有些惊呆,“你怎么那么晚啊?”
徐文丽是走读,起得早,很早就到了。
云间月摇摇头,“睡过了。”
实际上她却在心虚。
她好像做梦了,做梦去了昨天见过的那个帅哥那里,还变成了一只猫?
啊,一定是前世看电视看多了,自己怎么会变成猫呢?
早自习是语文,这是自习时间,班主任进来几分钟就出去了。
云间月拿着书,正看得入神,眼前却突然一花,变成了白蒙蒙的一片了。
怎么回事?她眼神很好吧?就算是后来近视眼了,也没有白内障吧?
刚闪过这个念头,白色的雾气散去,眼前已经变成了一个六十平米的房间。
一张双人床,绸缎锦被,而且还有蚊帐,都是上好的丝绸。
一张八仙桌,桌子上摆放着白玉茶杯,几个琉璃盏,一个很好看却叫不出是什么名字的茶壶,还有一个人……
嗯?一个人?
云间月吓了一跳,回过神。
“你好?”
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到一个人,云间月在商场多年的经验让她快速冷静下来,友好的打招呼。
然后一边打量这个人。
长发,束起来的,古装打扮,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
听到她的声音,那个人似乎自沉思中回神,睁开眼,好看的眸子在云间月身上转了一圈,顿时双眼惊喜,飘到她面前,“人!终于有人了,你是谁?现在在哪?这是多少年?”
云间月有些不适此人的追问,后退两步,“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刚刚正在上课,突然就到了这里了。”
“上课?对,恢复高考了,知青返城了,然后……然后怎么样了?”男子呢喃两声,随后摸了摸脑袋,有些迷茫,也似乎有些痛苦。
“改革开放了?”云间月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这人怎么看起来脑子有些不清晰?
穿的是古装,按照那衣服的款式来看,不像唐朝,也不像明朝和清朝,反倒有些像秦汉或者更远?
但是他知道知青,知青这是7080年代特有的词汇。
莫非这是一个演员?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只是这么好看的演员,按理说她不会不知道啊,毕竟这年头娱乐行业还没有兴起呢。
“是吗?”那人恢复了些,看着云间月,“我叫林若尘,你叫什么?这里是民国……不对,建国了,是中……华……还有什么国?啊,你告诉我这是哪一年?是哪里啊?”
“19xx年,云朵镇。”云间月见他虽然脑子不是很清楚,但好歹没有什么危险的样子,也放下心来。“我叫云间月。”
“还好,才过去……1,2,3……才过去五年吧?兰兰应该还活着?我在那里应该有几十年了?没想到在这里才过五年,云月,你能不能帮我找我妹妹啊,她叫林若兰,很漂亮,很善良,也很温柔……”
云间月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人的意思,怎么听起来很有趣呢?他去了某个地方几十年,但是这里才五年?
“你妹妹在哪里?”
“我们以前住在绿光孤儿院,后来出来了在……兴安市酒泉街人民银行旁边的小巷里,兰兰睡里面,我睡外面,她给我钱,我要考大学,我们要过好日子……”
林若尘开始絮絮叨叨起来,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说的都是林若兰。
看起来和林若兰的感情非常深厚。
只是,兴安市?离云朵镇可是十万八千里啊!而且都不是一个省管辖的,只是两个市离得比较近而已。
云朵镇属于清河市,清河市在C省东边,兴安市在D省西边。
云朵镇本身不发达,没有车去清河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