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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如能重来-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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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不想表现得太过介怀而显得小家子气,像是在吃杨静的醋,明明不止周瑜就连杨静都表过态,他们之间并没有男女之情。可周瑜越说得轻描淡写,越让我觉得心里堵。

    没有再去追问,车内气氛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就只有米粒吃饼干的声音。

    车停在了一条美食街上,因为没有停车位,周瑜让我先带着米粒去火锅店,他去找地方停车。当我拉着米粒的手走进门,立即就听见一声唤,竟就是刚才我们在车上讨论的杨静。

    从周瑜来事务所楼下找我,到美食街的这一路,我并没听见他有给杨静打过电话,只有在邀请棠晋时犹如抛出诱饵般的提及。现在杨静已然比我们先一步抵达,可见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先约好了,那么是否我如果没答应过来,就他带着米粒来和杨静相约?

    我牵强地微笑了下,走上前时询:“周亮来了吗?”

    “他也来吗?不知道zhou有没有叫也,先去楼上包厢吧,我给小米粒已经点了一份葱油脆饼,这里做的十分香脆。”

    我不禁沉默,跟着杨静上楼来到包厢,圆桌上不但放了底锅,水果与点心都已经齐备。俨然一副主人请客的架势,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走过的路总归是要比别人多一些的,没道理到了当下我还有藏掖之理。给米粒安置了坐下后我便直截了当开口:“杨静,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她微微一怔,随即温和了道:“可以啊,你要问我什么?”

    “当年为什么你会在那家疗养院里照料周瑜?”既然要问,那就直切命题中心。

    杨静眨了下眼,反问我:“zhou没有和你说过吗?”

    我略顿了下点头,“他没说仔细。”

    “是这样的,那家疗养院是我外祖母开的,我偶尔会过去帮忙打理。阿亮有天突然打电话给我,问我可不可以送个病患过来,我当然不会拒绝了。送来的人就是zhou,他当时情况很糟糕,对谁都是生人勿近,包括对他的家人。阿亮也是没有办法了,才送到我那去的,经过一番治疗后zhou开始慢慢有了好转,差不多一年多就痊愈了。”

    听着杨静的陈述时,我有密切观察她的神态,整个过程里她都是很轻松的在与我说话。而且她并没有在避开话题,将周瑜当时的情形简略陈述出来,与我所知几乎一致。

    按理我找不出杨静的话中有任何破绽,时间也对得上,就是杨静的态度也并没有一丝对周瑜有暧昧的地方,她的口吻就像在讲述一位老友的故事。可莫名的,我就觉得心里发慌,这心慌的感觉与之前听周瑜轻描淡写地讲时的心堵不同,是心脏砰砰在忐忑与不安。

    想再问,周瑜却已经走进来了,他挑了挑眉问杨静:“老二还没到?”

    杨静纳闷:“你有叫阿亮吗?”

    “我没功夫喊他。”

    杨静瞪眼,“你们俩前世是冤家吗?怎么三天两头闹的。”

    我心说,他们两兄弟不是冤家,以斗嘴互怼为乐趣,从小到大都这么过来的。

    最后还是杨静给周亮打的电话,居然也不避嫌地直接按了免提,听见周亮问起有什么人,等杨静回应了我跟周瑜两人后,周亮拽拽地丢来两字——“不去!”

    然后周瑜冷笑了扬声道:“不来拉倒,反正一会棠晋带了人过来,怕也没你位置。”

    下一秒周亮便改口:“地点在哪?”

    我顿觉额头有黑线冒出。

    随后棠晋等人便先到了,随行的是事务所我新招的两个同事,本身也是在别的事务所工作的,手头上还有着代理案子。也确实要找个机会大家在一块聚聚,拉拢一下同事之间感情。

    棠晋很自然地在杨静身边落座,而杨静是坐在米粒旁边的,于是等到周亮来时目光扫过全场,最终停在米粒身上。

    他走过来低头便对米粒道:“臭小子总算没白疼你,还知道要帮你二伯占位置,现在你可以功成身退了。”说着便把米粒从椅子里提了起来,直接拎到角落里的空位上安置,然后,他老实不客气地占据了米粒的位置。

    可怜米粒坐在角落里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了,我叹了口气,起身走至米粒身边与同事言子提议换位置,言子欣然同意了换坐到我那边。

    这下周瑜不乐意了,直接对着周亮开炮:“老二你怎么回事?想坐杨静旁边就自个搬张小椅子,别把我儿子的位置给霸占了。”

    周亮横了他一眼,语气不善地回:“你刚耳聋没听见吗?这位置是米粒给我占的。”

    结果米粒很诚实地道:“二伯,我没有。”

    周亮也没有下不来台,笑了笑说:“二伯知道你乖巧,回头给你做提拉米苏吃。”

    顿时米粒闭嘴了,他对提拉米苏的喜爱可以超越一切,周亮的美食诱惑宣告成功。

    周亮不由得瑟地对周瑜道:“看见没,学会两样一技之长还是有必要的。”

    周瑜彻底脸黑,飘了一眼我身侧的棠晋,衡量让棠晋换位置的几率,最终还是作罢。两兄弟这场位置之争,以周瑜败下阵来宣告结束。

    这家不是普通的四川火锅店,是专门吃牛肉的,来源于潮汕那边。它引用的牛肉都是生鲜,放在滤网上烫个十多秒便可吃了,既嫩又美味。

    米粒爱吃的不行,我给他烫都来不及烫,基本上夹到他碗里,他自己吹了吹就送进嘴里了。这边是美食的盛宴,另一边则几乎筷子都没动,一直都在谈着事。

    杨静应该与棠晋有一阵没见了,问起棠晋近日都在忙什么。棠晋基本上工作重心还是在京城,a市的案子基本上都交由我来处理,他多半指点一二。不过光他那指点的一二,也让新来的两名同事受益匪浅。

    这时候周亮插不进嘴去,被周瑜嘲弄地挤了挤眼,引得他立即怒火中烧。

第249章 过河拆桥() 
总算杨静有电话进来,她起身走至门边去接,于是三个大男人才动起了筷子。

    米粒不小心把饮料给泼在了身上,我想抢救也为时已晚,只得起身去找服务员拿毛巾来擦拭。走至门边时听见杨静在对电话里说:“总之无论是谁寻求帮助,都要走基金会的正常手续,没有什么人可以擅自越过那道门,这是对全民的公平。”

    我心中微微一顿,杨静向来说话婉转温和,还是第一次听她用如此强硬的口吻。更主要的是,她刚才提及基金会,是我脑中所想的那个抗癌基金会吗?

    转念一想,基本上周瑜的事杨静都有在帮忙,基金会自然也是。突然我意识到问题出在哪了,不是男女之情却让我心内膈应,是因为周瑜对杨静有着一份无法言说的信任。

    有些事他会瞒着我,但却不会瞒杨静。

    就像那场我赢下的官司,当天杨静是没有到场的。如此重要的时候,杨静作为他的好友是不可能不到的,不出席的原因只可能是早就笃定了结果是如此,她不必担心。

    又何尝不是呢?假若杨静在管理基金会的事,那么必然知道书城的资金链以及那些投资商们的钱都是进入了基金会这事的,她知道周瑜一定能在庭上翻盘。

    所以那场官司到底是属于我的胜利,还是他周瑜的?这个问题之前我便有思及过,但是转念便略过了,两人是夫妻,又何必去纠结这些。

    杨静挂了电话回转身,撞见倚在门边的我,微顿了下后轻问:“怎么了?是要加菜吗?”

    我摇摇头,“米粒把饮料翻身上了,出来找服务员要一条毛巾擦一下。”

    “你先进去吧,我去找服务员要便是。”

    目送着杨静转身而走的背影,眼睛微微眯起。她似乎长期处在一个照料人的位置里,几乎是不经思考地就揽下了身边事情来做。是因为英国那家疗养院是她祖母开的缘故吗?让她在那样的环境下养成了这种习惯。

    我不确定,觉得杨静身上有着许多令人深思的点。

    最初我不想去了解,后来表明立场了觉得不用去了解,如今我忽然感觉可能答案要从她身上找起。尽管到目前为止,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答案,可就是有种身在迷雾中的错觉。

    席散时已经下午一点多了,我让米粒跟着周瑜,自己则坐棠晋的车回事务所。

    回程路上我酝酿了下问棠晋:“你知道杨静是抗癌基金会的吗?”

    棠晋笑了笑,讳莫如深地道:“贾如,你想知道什么不如直说。”

    “是否我直接问你就会回答?”

    “那要看你问的是什么了,总不能你问我zhou睡觉时打几次呼噜,我也要言无不尽吧。”

    眼角抽了抽,被棠晋调侃了一句,意思让我别拐弯抹角。

    干咳两声后才道:“刚才我无意中听到杨静在打电话,听她提到基金会的事,所以想跟你确认下是不是基金会那边的事她有在管理。”

    棠晋没急着回我,而是沉吟了片刻后反问:“为什么不直接问zhou呢?”

    我的眸光闪了闪,别扭地移转视线,“要是问他能得到答案早就问了。棠晋,我能跟你说体己的话吗?”棠晋耸耸肩:“洗耳恭听。”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总觉得他们之间有着一道让我无法跨越的界线。”

    “你指zhou与阿静?”棠晋顿了顿后又道:“你是不是想多了,你与zhou都已经结婚了,马上也要举行婚礼了,阿静怎可能还会与zhou有什么牵扯?”

    我摇头,“不是的,我不是指他们之间有什么暧昧关系,而是”有些难以表达那种感觉,就像是我的面前竖了一道屏障,让我无法看清有些触摸不及的东西。

    棠晋莞尔:“看来你还没想好要表述什么,等你想好了再来问我也不迟。”

    不,难得棠晋肯露口风,若不把握这次机会可能下次要再从棠晋口中要得知些什么就难了。我连忙道:“是我觉得周瑜有事瞒我,而这事杨静一定知道。所以我想问你知不知道这里头的事?”

    棠晋的眸光闪了下,他将车子往路边停靠,拉起了手刹之后才转头来看我,他说:“首先我必须申明,你所说的瞒着你的事我是不知情的。我与阿静虽然是知交,但是不会去互相干涉彼此,所以关于zhou和阿静之间的事很抱歉我不能为你解惑。”

    “然后呢?”既然他说了首先,那肯定还有下文。

    棠晋唇角掀了掀,再道:“既然你是我的合伙人,从立场上而言我也该帮你。所以我能提供给你的帮助是提醒你用心去看事情,阿静你接触不多,但是zhou与你每天都在一块呢,总有被你抓住细节的时候,或许你所说的那道屏障便不攻自破了。”

    闻言我苦笑:“要是能发现,我还用来问你吗?”

    “你要明白一个理,如果有问题,那便一定是有漏洞的。这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权看你抓不抓得住那间隙。”

    我注目着棠晋的眼睛,忽然间觉得,可能有一个秘密是所有人都知道,唯独我不知道。

    棠晋的意有所指是代表了他个人意愿,还是真的在提醒暗示我什么?

    知道棠晋的为人,尤其是干这行的,守口如瓶是律师的本份,要想从他嘴里再挖出点什么已经是不可能了。他能点到即止,已经是给我开了后门。

    伴随着解不开的疑,终于步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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