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瑜往门边的木柱上而靠,双臂交叠在身前,“一颗弃掉的子,自是再没必要用。”
“你说什么?”我心头一紧。
“还不明白吗?明仔是我用了丢掉的弃子,至于用在何处,相信你应该能想得到。”
我惊愕在原处,他的意思是之前那起与周兵的纠纷案?可是,那不是已经定因为小周的陷害吗?不对,还有一件事我忘了,就是当天小周拿去送给卫生局质检的有问题的饮品。
瞳孔逐渐收缩,惊疑不定地质问出声:“是你指使明仔弄了有问题的饮品?”
周瑜耸肩,“我可什么都没说,这都是你的猜测。”
难怪小花被他聘用了回来,而明仔却没,那么
“网络上造势舆论的人根本就不是allen,而是你?”
周瑜说:“术业有专攻,这不是我的强项,是由老二负责的。”
我忽然想起刚才去allen店没见到他人,allen那人对甜品的热衷度已到痴迷的程度,他极少会有不在店里的时候。心蓦然而沉,“你把allen怎么了?”
没想周瑜噗哧而笑,眼神嘲弄:“你不会以为我将那做蛋糕的灭口了吧,多大点事,值得我做这么狠吗?不过是让他家里出点事,暂时离开了a市而已。”
“你为什么要把这些都告诉我?”
这些事如果他不说,可能我后面也会慢慢想通,但他没必要现在就给我摊牌。
周瑜的眼神闪了闪要伸手向我,被我一掌拍开了他伸来的掌,这时头上也飘下一片枯掉的树叶。他笑了笑收回了手,“贾如,你没有路可走了。”
所以是认为我已到绝境,也无所顾忌了。
我转身便走,多说已无意义。
这次周瑜没有再追上来,不过身后那道视线却一直紧随于我背,刚才他看我的眼神是笃定。笃定了我被逼到绝境,笃定了我将乖乖送上米粒的抚养权。
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便是翻出之前跟他签的合同,等仔细阅读之后心念不由惶然,这份合同简直就是挖了一个大坑让我往里跳。我犯了一个极严重的错误,就是合同的某一条中列明了与周瑜书城的合作关系于几月份终止,同时自终止那日起,我的巴山夜雨的归属人也将是他。当时签合同时根本心不在焉,甚至因为是他,主观意识上就不会去想安全问题,不会想他有一天会反过来害我。
放下合同我捏了捏眉心,往后而靠了躺下,现在要怎么办?
巴山夜雨固然心血付出很多,但被周瑜拿走了也还好,关键是他要的不止是巴山夜雨,他的目的是要抢走米粒的抚养权,这是我万万不能容忍的。
米粒我含辛茹苦的带大,是我能够坚持的唯一动力,无论是谁,都不能把他从我身边夺走,哪怕是他周瑜。
突然手机震响,我不想接就任由它去响。响过一震后就断了,紧随着好似发了一条微信过来,我也依旧躺在沙发上没有动。
眼睛阖上时有酸楚涌过心头,到底,我还是在意的。
因为是他,故而在意,换作是别人谁也打倒不了我。纷乱的脑袋里有些东西在翻飞,又被我生生压下去,我发过誓的,不念过往。
只要不是周公瑾,那么我将之当成是另外一人。
又听到手机短信提醒声,我目光划过茶几,还是从沙发里起身。
按亮屏幕就看见居然是棠晋的来电和短信,我忘了之前跟他约了晚些联系这件事了。
短信上也是在问我是否有空,什么时候再方便与他联络。
我踌躇了下将号回拨过去,只响了两声棠晋就接了起来:“贾小姐,我有打扰到你吗?”
“没有,之前手机落桌上了。”
棠晋问:“不知你之前事可有办好?我们约什么时候再谈呢?”
我默了一瞬,“现在就可以,不过我晚点要接孩子放学,不能去太远的地点,不知你是否方便再过来这边?”棠晋很绅士,说地点让我定,他现在便过来。
半小时后,我跟棠晋就坐在米粒学校旁边小公园的长椅上,视线刚好能看到校门口。
棠晋的目的我自是知道,但在他开口之前我开门见山问出疑惑:“之前有一份与我店相关的合同,是不是你起草拟定的?”
棠晋眸光明显有波动,我心中便有了数,但让我意外的是他竟一口承认:“没错,在接触你那起纠纷案之前杨静便将zhou介绍给了我,所以你们的那份合作合同是由我起草的。”
虽然是自己太过大意对周瑜不防备,但在我仔细将合同看过后能察觉得出来,那份合同经过高人之手。或许周瑜身边的智囊团都很厉害,其中也不乏有法律人士,但是我第一个闪过脑中的人便是棠晋,京城第一名状。
一名律师不仅只在法庭上树立威名,更重要的是细节,而一份完美到让普通人很难察觉到漏洞的合同,需要的是层层陷阱。如果我不曾当过律师,哪怕在当时翻阅过合同,也未必就能查出来。而周瑜正因为知道我的专业性,才会找棠晋来做,另外还故意引转我的注意。
换句话说,棠晋在接触我的案子的时候,其实已经知道不久之后我将面临眼下的困局,所以他在这之前提出要我入驻律师事务所,态度笃定。
但让我感到疑惑的是——“想必你也知道我如今面临的局面,如果我答应入驻你的事务所,那你究竟站哪边?”
棠晋笑道:“当然是站我自己律师这边了。”
“杨静不是你朋友吗?”
他摇头,“公是公,私是私,阿静能明白。”
到此刻立场已然鲜明,我向他提出最后一个要求:“可以说说你与我相似的经历吗?”
这在之前他便想与我聊的,我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但在做一个决定之前总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棠晋笑了笑,目光凝落别处半响才缓缓而述。
听完他的故事后,我沉默了片刻才问:“之后你就自立门户,开起了律师事务所吗?”
“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以当时我窘迫到哪可能立即就自立门户,是我师兄先把我招进了他的事务所,后面师兄退出这行我便选择单干了。”
虽然他三言两语便将事情经过陈述了,但我知道其中必有其艰难。任何成功都不是天成的,棠晋能成为如今的名状,这条路走得也必然艰辛。他的经历只能说与我相似,同样是他在法院的时候接触一起案件时被人状告他受贿,即使后来调查清楚了,法院依旧作出了遣退他的裁决,当时他只是一名普通的小律师。
恐怕谁也想不到今后这个人将驰骋法场,让人闻风丧胆。
第209章 米粒的控诉()
这时幼儿园的门开了,在门外排队的家长一拥而入,我也从长椅里起身对棠晋道:“给我时间考虑下,最迟明天我给你答复。”
棠晋也不急进,点点头从容而应。在校门口时我与他道了别,就走进校门去接米粒了。
其实在我约棠晋来公园谈时心中已经有了决定,只是在下决定之前我得先确定几件事,现在基本上该知道的都已经得到了答案,我其实可以立即应下棠晋所邀,不过从谈判技巧出发,我该先缓一缓。
从老师手边接过米粒后,我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米粒讲课上的事,一边想之所以有此决定也正是因为米粒。原本我是无心再走律师这条老路的,只想安稳度日,陪伴米粒成长。
但现实难料,从没想过有一天周瑜会来将我一军!
关键是他要向我索讨米粒的抚养权,我势必不同意,那自会上到法庭。假若他先一步请到棠晋作为辩护律师,那么本身在我劣势情形下米粒的抚养权怕是百分之百要丢失。
像棠晋这种人,不能是朋友也千万别做敌人。别的我可以输,但是米粒不能输。
所以我必须先下手为强,将棠晋拉入自己阵营。
与棠晋接触,利未必是当前,但也一定不是情谊。既然他说公私分明,那么我便不用考虑杨静那边的人脉关系了,当天晚上我就给棠晋正面回应了。
他说: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此事没有半分耽搁,第二天我送了米粒去学校后就与棠晋碰了头,从注册到场地两人分工了跑。不出一个礼拜,事务所便成立了,然后是我与棠晋的签约。
这次我把合同带回去了前前后后地逐字逐句分析,在确认没有法律漏洞后才正式签订。
棠晋笑问:“是不是还怕我给你下套呢?放心吧,与我共事久了,你会发现我是个不错的老板,尽量让自己的员工有施展才能的空间,当然也会为员工谋福利。”
我耸耸肩,对他道:“那就为你的第一位员工先谋一次福利吧。”
“什么?”
“替我打一场民事纠纷案。”
棠晋听完我所述后眼中露出兴味,“你要我帮你争夺儿子的抚养权?与zhou?”
知道他问这话的意思,之前杨静请他回来必然交代过我的背景,但肯定说我是单亲妈妈,如今却突然冒出来周瑜要与我争夺抚养权,恐怕是刷新了他的三观。
与之前的委托人反过来打官司,想来是他极少遇见的事。
过多的我也不想解释,只点头肯定而应:“没错,是与他。目前他将以我无经济能力抚养儿子为由与我争抢抚养权,不过这一点很容易破。”现下我便已然破了此局,但周瑜既然选择摊牌,肯定不会只有此招,定是留有后手在。
棠晋问:“你想让你自己的案子成为我们事务所的第一起?由我亲自操刀?”
我点头。
却听他道:“那你得将事情的起因与经过告诉我。”
我蹙起眉头,犹豫了问:“一定要说?”棠晋道:“如若有隐情而我不知,很难保证上了法庭对方律师会否指出我不知的论证点。假若你当真想要赢这场官司,我的建议是事无巨细地告诉我,当我成为你的辩护律师那刻起,我们就是站在同一阵线,你要相信我。”
同样类似的话,我曾对我的当事人说过,而今我又一次要站在相反的角色位置。
心酸是必然,但我更是犹豫,所以对棠晋道:“你让我想一想。”
这天我接了米粒放学回家,刚走到公寓楼下就看见周瑜那辆熟悉的黑车停在那,而一周多没见的他正靠在车门上抽着烟,显然是在等我。
看见我们走近时他把刚点燃的烟给扔在地上踩灭,然后径直走来。
米粒首先不满地控诉:“叔叔,你随地乱扔垃圾是不对的。”
周瑜回头看了眼地上的烟蒂,失笑了道:“是叔叔错了,一会我就去把它捡起来扔进垃圾桶。”米粒煞有介事地点头,像个小大人似的评价:“应该的。”
接下来气氛凝滞,米粒不知大人之间的微妙,笑眯眯地就去拉了周瑜的裤管问:“叔叔,今天带我去吃烤鸭好吗?”
周瑜眸光闪了闪,笑道:“当然可以,不过,你妈妈同意了吗?”
米粒回头来看我,“妈妈?我们去吃烤鸭吗?”
“白天妈妈买了澳洲大虾,我们在家烤大虾吃怎么样?”在我提出建议后,米粒立即眼睛一亮,吞咽了下口水后急切地说:“我要吃大虾,咱们快点回去吧。”
拉着我的手便往公寓内走,全然忘记刚才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