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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已经有了省委鹿书记这座最坚实的靠山,不用再买汪海的面子。所以,为了讨好叶鸣,他便放出了上面这段狠话,让叶鸣听了之后大为感动。
第六百一十五章 杀手锏()
叶鸣当然不知道夏必成心里的小九九,还以为他真的是想下决心查处振兴钢铁厂的减免税问题,于是便有点担心地问:“夏局长,正如您所分析的那样,振兴钢铁厂前两年的所得税减免,牵扯到了我们系统很多干部和领导。如果现在贸然对他们进行查处,会不会在我们系统引发一场地震呢?如果在查处过程中,真的查出了什么腐 败窝案,对您这个省局的一把手会不会有什么不利影响?会不会影响到您的声誉?”
夏必成慨然说道:“小叶,作为一名领导干部,尤其是像我这样的部门负责人,碰到这种损害国家利益的事情,绝对不能只考虑个人得失,也不能瞻首顾尾,而应该有壮士断腕的勇气,要坚决铲除侵害国家利益的毒瘤,哪怕是我自己的利益和名誉受到影响也在所不惜!林则徐说过: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如果我只想着规避风险,只想着保地税系统暂时的平安,而放任那些蛀虫吞噬国家税款,那我就是失职的,将来我的损失会更大!”
这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义正词严,就连很了解自己丈夫圆滑世故本『性』的曾燕华,都相信了他的话。
叶鸣很感动地说:“夏局长,还是您的立场和觉悟高。我也觉得:李博堂他们的骗税案子,就是一个大毒瘤,而且是长在我们地税系统要害部位的毒瘤。现在我们如果去铲除它,可能会有点疼痛,也可能会受一点伤害。但是,这种伤害是短暂的。从长久来看,这对我们地税系统绝对是大好事。反之,如果我们因为害怕一时之痛,害怕在割掉这个毒瘤时,会伤害到系统内的干部和系统的形象。那么,这个毒瘤就会永久存在,并且可能会溃烂灌脓,到最后对我们系统的伤害会更大,甚至有可能还会致命。所以,此次回去之后,我会向我们县局领导汇报您今天的指示,找个机会开始对振兴钢铁厂开展稽查!”
夏必成点点头,又沉『吟』了一下,说:“小叶,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这桩案子毕竟牵连甚广、影响极大,所以,我们还是要谋定而后动,先好好制定一下方案,并要选好下手的时机。我觉得:在李博堂父子对你采取进一步行动之前,我们暂时还不要动他们,让他们放肆表演,看看他们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一旦他们狗急跳墙了,我们就把这桩案子当做杀手锏使出来,到时候不管涉及到什么人,我们都要一查到底,绝不姑息迁就!”
夏楚楚今天满腹柔情,只想和叶鸣说几句体己话,但她父亲却很不识趣地老是讲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而且还是她顶讨厌的关于叶鸣与李博堂父子的事情,这令她心里很是不快,于是在他父亲说完后,她便很不耐烦地说:“爸,现在能不能不说这些糟心的事情?你看看,我们本来喝酒喝得好好的,你忽然提起什么钢铁厂的减免税问题,弄得大家酒也不喝了,兴致也没了,快打住吧!”
夏必成被她这么一埋怨,愣了一下,忽然呵呵大笑,说:“对对对!楚楚批评得对!今天我们是在谈你们的婚姻大事,不应该扯起这些扫兴的话题!来,我们继续喝酒!”
大概在七点半左右,这顿晚饭终于吃完了。
一放下碗筷,夏楚楚就对叶鸣眨眨眼,示意他跟她往她的卧室走。
叶鸣会意地跟着她来到她的卧室,并按照她的示意,把卧室门关上。
夏楚楚见他关上了门,忽然扑过来,投进他的怀里,像一只撒娇的小猫一样,用头在他胸脯上蹭了几蹭,然后抬起头来,睁大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用很温柔的语气问道:“乡巴佬,我问你:刚刚你当着我父母的面说的那些话,是真心实意的,还是为了应付他们故意这样说的?”
叶鸣知道她问的是哪些话,但他存心要逗一逗她,便假装糊涂地问道:“你指的是哪些话?我刚刚说了很多话啊!”
夏楚楚脸一红,用手在他胸脯上擂了几拳,嗔道:“你装什么傻?你明明知道我是问的哪几句话!”
叶鸣摇摇头,笑着说:“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哪几句话。要不,你告诉我吧!”
夏楚楚见他一幅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明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却又对他无可奈何,只好伸手在他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咬着牙恨恨地说:“我让你装傻!我让你装傻……你刚刚不是对我父亲说:你愿意与我订婚,并且向我爸妈保证:以后一定会对我好,一定会让我幸福吗?我问你:你这话是不是真心实意的?是不是发自内心的?”
叶鸣此时已经下定决心:要按照李书记和黎静雅阿姨的嘱咐,与夏楚楚订婚结婚,以规避因为自己与陈怡的关系而带来的不测风险,消除给李书记名誉造成的隐患。
因此,在听到夏楚楚的问题后,他不敢再嬉皮笑脸,伸出手搂住她柔软的腰肢,用很坚决的语气低声说:“楚楚,你知道我不是个轻易许诺的人。一旦允诺了,就一定要做到!而且,我也不是个没有责任感的男人。我今天既然当着你父母的面说了这些话,那我就一定会做到。我再次重复一遍: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一定会让你得到幸福!”
夏楚楚见他忽然间变得郑重其事,而且话也说得斩钉截铁,心里不由一阵激『荡』,眼眶里又涌上了幸福的泪水,忽然伸出胳膊挽住叶鸣的脖子,同时将自己的头扬起,眼睛微微闭着,红润的嘴唇微微蠕动着,示意叶鸣吻她。
叶鸣见她一张脸因为喝了一点酒而白里透红,一头秀发因为头部扬起而披散在脑后,说不出的风流婉转、妩媚『迷』人,心里也是微微一『荡』,便低头往她的红唇上吻去……
夏楚楚接吻的所有体验,都是从叶鸣这里得到的,也算是有点经验了。因此,叶鸣的嘴唇与她的红唇一接触,她立即便张开了嘴,吐出丁香小舌,很娴熟地咬住了叶鸣的舌头。两个人就在她的床边搂抱着,忘情地亲吻起来……
第六百一十六章 人情礼金()
此时,在客厅里的夏必成与曾燕华,一直在侧耳倾听卧室里夏楚楚与叶鸣的窃窃私语。但因为卧室门是关着的,所以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听不大真切,只能偶尔听到夏楚楚一两句放大了的娇嗔声音,还像是在骂叶鸣“装傻”。
很快,夏必成和曾燕华就发现:卧室里忽然没有楚楚和叶鸣的说话声了,倒是传出来了一些比较暧昧的响动,令他们两口子一下子颇有点尴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猜出了里面两个人正在干什么……
曾燕华见夏必成还在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一边将他往书房里拉,一边微笑着悄声斥道:“你个老不正经的,两个年轻人在里面亲热,你竖起耳朵听什么墙根?快躲进书房去,回避一下,给他们留一点空间。”
夏必成自失地一笑,随她来到书房,并把书房门关上。
“老夏,明天上午我就去找一个懂阴阳数理的老先生,给楚楚和小叶看一个黄道吉日,早点给他们办好订婚仪式。这是我们楚楚人生中第一件大喜事,我们一定要给他们办得隆重一点,今晚我们就要拟定好该请的宾客名单,一个个发请帖!”
夏必成却摇摇头,深思熟虑地说:“燕华,我们不能发请帖,也不能大『操』大办。现在上面对于官员利用红白喜事摆宴敛财查得很紧,像我这种级别的领导,在『操』办子女喜事时,必须事先向上级和纪委报告,还要详细列明所宴请宾客的名单以及酒宴的规模。这太麻烦了,也容易给人抓住把柄。”
“那怎么办?难道我家楚楚订婚,就必须要悄无声息地举行?那岂不是太委屈她了?我可不管这么多。你只要不请你的下属来赴宴就行了,其他的亲戚朋友,我们请了他们又怎么样?这都是正常的人情往来,别人办喜事,我们也同样要去喝喜酒的,同样要随礼。凭什么我家有喜事了,就不能礼尚往来请那些欠了我们人情的人来喝酒?真是的!”
夏必成苦笑了一下,有点无奈地说:“谁叫我是领导干部呢?我也知道我们楚楚办喜事,亲朋好友来喝酒,这是正常的人情往来。可是,上级的纪律就是这么规定的,我不能够违反。不过,我也跟你一样,不想让我们楚楚委屈了。我的想法是:这次订婚宴席,不以我们夏家为主『操』办,而是以叶鸣的名义在省城最好的酒店举办。我们也不发任何邀请函,所有来宾的礼金也都有叶鸣收取。这样的话,叶鸣因为是新冷县的人,他虽然也是公务员,但现在他在省城办宴席,远离了他的职权范围,谁也不能抓他的什么把柄。而我们只是女方的父母,所有婚宴都是叶鸣『操』办的,即使再热闹、再铺张,那也是男方的事情,与我这个地税局长无关。你觉得这个想法怎么样?”
曾燕华偏着头想了一下,总觉得这好像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事实上上级要认真追究起来,夏必成还是逃不脱“利用婚丧嫁娶大『操』大办”的嫌疑。但是,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于是便点点头说:“行,就按你的办!我明白你的意思:这婚宴名义上是由小叶主办,但事实上还是我们在『操』办,对不对?只是这样一来,我们很多人情就收不回来。你想想:你和我工作这么多年,在单位喝了多少酒、付出了多少礼金啊!这么多年来,不说多了,二三十万总有吧!我本来还想借这个机会把这些欠我的人情礼金连本带息收回来的。这倒好,现在请帖也不能发,你和我的同事也不能请,我们那些礼金算是打了水漂了!”
夏必成见她一脸肉痛的样子,不住地唉声叹气,便笑了笑说:“燕华,这个你放心。我之所以要以小叶的名义『操』办这订婚宴,就是想收回我们的人情礼金。你想想啊:我家楚楚是电视明星,她现在要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务员订婚,这该是多么轰动的新闻啊!我相信,只要过两天楚楚在她们电视台宣布一下她要订婚的消息,保准立即就会成为所有络和其他新闻媒体的头一条娱乐新闻。那样的话,即使我们不发请帖,你和我的同事都会知道我家楚楚订婚的消息,对不对?
“这样一来,即使我们不发请帖,你和我单位的同事肯定也会自己找到举办婚宴的酒店去喝喜酒。不管多少礼金,叶鸣都可以收下来。反正那是以他的名义举办的宴席,即使纪委要查,也查不到我的头上。更何况,以我们楚楚的名气,即使订婚宴豪华一点、铺张一点,也是与她的名气相符的,应该没有人会出来质疑或是举报我。”
曾燕华听他说得头头是道,也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便点头答应按他的意思去办。
在商量好举办婚宴的事情后,曾燕华便出去收拾碗筷擦抹桌椅去了。夏必成在书房里沉思了片刻,猛然间想起一件事,便拿起电话,拨打了k市地税局局长徐飞的手机。
“小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