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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个背影就行,不必出镜。”
    “……”
40。040乔靳安骗了她() 
乔靳安看了眼腕表,眉目清冷,简珩自讨没趣的在他身边坐下,拿了他指间的烟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吸烟有害健康,少抽点,说正经的,我要怎么配合你?”
    “……”
    ……
    顾南惜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后悔了。
    乔靳安说得对,机会是她求着他给的,成名的路也是她主动提出来要走的,现在却因为别人的一丁点误会就反过来怪责他,确实是她过分了。
    不如……还是回去吧?
    顾南惜认错态度很好,还特意跑到洗手间里对着镜子练习了各种道歉的方式,等把词说熟了才探头探脑的回到总裁办楼层,小手,轻轻的触上质地重沉的红木门,刚要推开时,却听得里面两人的交谈。
    “女人啊,还是选听话点的好,顾南惜长得是水灵,但总是这么跟你大呼小叫的,亏你还忍得住。”
    “她还有利用价值,不然,我哪会这么由着她。”
    “她一个小丫头能顶什么用?”
    “她是唯一能控制住秦朗的人,只要她在我手上一天,秦朗就不敢回国,一辈子在那个地方,背井离乡的生活。”
    “……”
    辩着声音,两人的话,一字不漏的落入她的耳里。
    手,失了力气。
    垂下。
    顾南惜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了什么,那些话,在脑海里逐渐盘旋,放大,而后,一点一点汇聚成灾冲击着她的思想,最终,幻化成了一句话,乔靳安骗了她!
    还拿她威胁了秦朗!
    其中,到底藏了什么可怕的阴谋?
    顾南惜捏紧了拳,面色“唰”的煞白了下来,这一刻,她多么想进去当面质问他,但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而胸腔中积攒的那股怒气,又在撕扯着她推开这道门,进去质问那个骗她欺她的男人!
    心里,两个小人在打架。
    就在这进退维谷间,她的手机,震了下,进来一条短信。
    来自一个陌生号码。
    短信内容:顾南惜小姐,秦朗托我转交给你一样东西,我在中山东路2号的星巴克咖啡厅,你现在有空过来吗?
    顾南惜看着,待思味过来后忙回复过去:我马上过来!
    顾南惜收紧手机,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若是这个时候她能透过门缝往里看一眼,便能对上房间里那道投射而来的清冷疏离的目光,伴着那势在必得的微微上扬的唇角。
    ……
    顾南惜出了寰宇大厦,直接拦了辆的士,“师傅,去中山西路2号的那家星巴克。”
    ……
    付完钱,下车。
    顾南惜匆匆走进那家星巴克,刚想打电话询问位置,那人像知道她来了似的,立马发了条短信过来:左边靠窗第二个位置。
    依着讯息,顾南惜朝那个位置看去——
41。041你害了他() 
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穿着黑色衣服,背对着她。
    顾南惜缓了口气,走过去,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下,见他戴着墨镜和口罩,微讶过后,波澜不惊的开口,“你好,我是顾南惜。”
    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将一个纸袋推到她面前,“这里是十万块现金,秦朗让我转交给你。”
    十万块,盗取乔氏集团商业机-密的报酬。
    顾南惜瞥了纸袋一眼,问他,“你联系过他了?他现在在哪里?”
    “国外。”
    “……”
    顾南惜秀眉微皱,指尖,下意识的轻叩着桌面,半晌,才继续开口,“他现在还好吗?”
    她打过他电话,关机了,而这个男人却能联系到他,足以证明秦朗已经换了号码,却没有告诉她。
    是故意躲避她?
    还是有其他的难言之隐?
    顾南惜不知情,而这个男人,也是同样的困惑,“这个单子是我介绍他做的,可惜他做的不干净,被人抓了把柄,幸好对方没追责,只不过……听他的意思,似乎是有人逼迫他出国,你是他的女朋友,我以为你最清楚他的状况。”
    “是你让他去偷东西的?”
    顾南惜冷声,在男人低头承认之际,随手抄起桌上的水杯泼向他,“你害了他!”。
    男人垂头,没应声。
    任着水流淌下。
    顾南惜愤然起身,踢开椅子往外走了几步,而后,突的停住,转身折了回来拿起桌上的纸袋塞进包包里,“把他现在用的电话号码告诉我。”
    “他关机了,我们是通过邮箱联系的。”
    “……”
    原来是邮箱联络的。
    顾南惜几不可察的弯唇,心里那抹小小的失落感顿时消散无踪,她虚咳了声,抱着装了十万块现金的包包走出了咖啡厅,视线,触及到大厦上赫然醒目的城市电视大屏幕时,生生的定住。
    既然她找不到秦朗,那么,她便让秦朗看到她。
    让他知道,她很好,她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而他,也可以不受任何人的威胁,更不该因为她而被迫待在国外回不了家。
    如此,一切的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所以,眼下,便是按照原先的计划成为家喻户晓的明星。
    只有这样,才能让秦朗看到她。
    顾南惜站在十字路口,看着行色匆匆的路人,眸中轻散的光,终于有了方向,她得回去找乔靳安,且必须当作什么事都不知道的待在他身边,一层一层的拨开其中的真相。
    但,在回去找他之前,她还有一件事要做。
    存钱。
    这十万块,是秦朗的,他现在人在国外,比她更需要钱。
    “这个大傻瓜,到现在了还处处想着我,难怪那时候跟我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
    乔氏集团。
    总裁办。
    乔靳安专注的办着公,青山站在一旁汇报着,“顾小姐那边已经办妥了,还有,这十万块……她存到了秦朗的银行账户。”
42。042乔总,你的车被一个小姑娘砸了() 
乔靳安批示着文件,听了青山的话,眉眼不抬,只淡淡的道,“美国那边,秦朗跟白桐处得怎么样了?”
    白桐,北城白家的小女儿,留学美国。
    正是秦朗不惜花重金追求的女人。
    他将秦朗放逐美国,也是有意撮合他们,当然,所有的计划都在他的掌控中执行,只是当事人还云里雾里而已。
    青山一直追踪着美国那边的情况,当即立马应着,“正打得火热。”
    “很好。”
    “昨天老爷子去了美国看他……”
    青山觑着他的神色,说了一半的话止住,乔靳安眼睑低垂,签着字的手微微一顿,而后,又恢复惯常的手速,“认回他,也好。”
    语气,不咸不淡。
    辨不清喜怒。
    青山知趣的静候在一旁,等待下一步指示,乔靳安却就此沉默,不发一言,直到接到简珩的电话——
    『顾南惜来我办公室找你,我说你回公司了,估计她现在去你公司找你了。』
    “好,知道了。”
    挂了电话,乔靳安打开了电脑上的监控视频,画面切换至乔氏大厦门口——
    ……
    顾南惜火急火燎的,来回都是打出租车,一张百元大钞一会就花完了,她心疼的摸了摸钱包,跑到乔氏大厦前台处,“你好,我找乔总。”
    乔氏,只有一个乔总,便是乔靳安。
    前台微笑回应,“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不过你跟他说顾南惜找他,他就会知道了。”
    “好的,等乔总回来我会传达他。”
    “……”
    应对各式各样来找乔总的女人,前台已经练就了一招制敌术,轻描淡写的便将人打发了。
    顾南惜愕然,伸手指了指大厦外,“没有回来吗?可是我看到他的车停在那了。”
    “乔总有很多车,这只是他的其中一辆。”
    “……”
    是么?
    她可不信。
    顾南惜心知前台这是在拦她,索性不跟她争了,直接转身出了大厦,小小的身影,飞快的消失在画面中。
    “连一个前台都对付不了,小孩就是小孩。”
    乔靳安牵唇,视线,从屏幕上移开,落回至那一大摞的文件中,不多时,保安处进来一个电话,『乔总,你的车被一个小姑娘拿石头砸了,要把她送公安局吗?』
    “那个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顾南惜。』
    “……”
    这是来找他认错呢还是找他来打架的?
    乔靳安黑脸,起身踱步至落地窗前,看着底下被保安围困住的顾南惜,冷声发话,“带她上来。”
    ……
    顾南惜个性乖顺,鲜少有出格的举动,砸车,一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怒气,二是逼着乔靳安出面,总之是她捞了好处。
    只是——
    在被押送进总裁专用电梯时,她才有了些许后怕。
43。043出去,右转,面壁思过() 
她在想,乔靳安会怎么对她。
    骂她一顿,让她赔钱?
    还是气得让她再滚一次?
    反正应该不会打她的。
    顾南惜如此这般的安抚着自己,等出了电梯,便有身材高挑的秘书小姐过来接她,“顾小姐,这边请。”
    乔靳安的办公楼层,偏简约大方,处处透着冷色调,和简珩花式暖漾的装修风格大不相同。
    轻扣开总裁办公室的门,里面,响起一道冷沉的声音,“进来。”
    秘书领着顾南惜进去,弯腰颔首道,“总裁,顾小姐到了。”
    “恩。”
    乔靳安应了声,秘书会意轻轻的退了下去,将门合上。
    顾南惜站在办公桌前,见乔靳安冷着张俊脸,局促中,不得不开口,“那个……我想通了,所以回来找你了。”
    “我的车是你砸的?”
    “前台说你不在公司,她骗我。”
    “别解释那么多,我只问你,我的车是不是你砸的?”
    乔靳安声线冷沉,看样子是很认真的在追责她方才犯的事儿,顾南惜咽了口唾沫,在他阴戾的眸光中,扬高了下巴承认,“是我砸的。”
    那样细微的小动作,俨然在跟他宣战。
    是她砸的,他又能拿她怎么样?
    顾南惜心中有气,明明想拼命的掩饰,但又无法承受那股子怨气,乔靳安眯着眸子,深邃的瞳仁愈发阴沉,他撩唇,嗤然出声,“后转,出去,门口右边的位置,给我好好的面壁思过。”
    “……什、什么?”
    顾南惜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眸,乔靳安身子后仰,轻靠着椅背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面上复杂的表情变化,“如果还想留在我身边工作,就乖乖按我的话去做。”
    “……”
    乔靳安整人的方法有成百上千种,对付一个顾南惜,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他不会骂她,更不会打她,只会以这种看似幼稚实则极端羞-辱人的方式给她一个不听话的教训。
    好让她记住,什么人能惹,什么人惹不得。
    乔靳安转着钢笔,见她杵在原地涨红了脸,沉声呵斥,“还不出去?”
    顾南惜被他教训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垂在身侧的小拳头攥得紧紧的,想起书本上学的韩信胯下受辱,再联想到秦朗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