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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按照规矩,怎么收拾民党都在规则内办事,但是若是丧失信誉民党抓到把柄,这以后便没法让被人按照规矩来了。王茂如喜欢制造规则,喜欢让别人根据规则来做事,只有让民党乖乖地套上缰绳,自己才更容易把握未来。
王茂如对大家说道:“如何分配手中的选票,便成了一个问题,68名参议员选票,441名众议员选票,总计509张票,除了民党确定获得的147张之外,其余的选票该怎么分,倒是一个问题。我们让民党赢,也最终只能因为多了一票才赢。”
“如此吊他们的胃口,怕是……”师少阳担忧道,“怕是得罪太深。”
杨度摇头道:“岂会得罪太深,应该是他们忐忑不安才是。这就是告诉他们,若是大总统让我们不满意,我们掌控着国会参议院和众议院,随时都可以弹劾他这个大总统。”
“从何处弹劾?”倒是马六舟提醒道。
在一旁默默不语的李子文忽然跳了出来,笑道:“从孙立文的私生活弹劾。”众人看过去,李子文嘴角上钩嘻嘻坏笑道:“诸位记不记得,立文公在ri本有个私生女?”
“倒是有这件事。”众人说道。
李子文笑道:“其女儿名为宫川富美子,被一户ri本人家收养,但是实际情况是立文公委派亲信在ri本收养,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宫川富美子已经慢慢长大。问题是,收养他的人是立文公的亲信,那么他的钱从哪来呢?”
“也许人家有钱啊。”马六舟说道。
李子文坏笑道:“也许,大概,据悉,有消息称这样的新闻就是花边新闻,如果花边新闻太多,就会影响个人形象。如果在报纸杂志报社上刊登起来,我们造谣说立文公是动用了民党党费来私自抚养女儿的费用,诸位,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皆摇了摇头,并非这招式不行,只是不雅。
王茂如挥了挥手,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是人就有缺点,有缺点就有把柄,诸位,至于如何弹劾威胁他们,动用非军事力量来策动总统下台,还需要诸位做出几份详细的计划,而不是咱们这样纸上谈兵说说而已。”他笑道:“我们定下的规矩,一定要遵守,决不能动用军队,一旦动用军队,国防军军方又变成了军阀,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名声全没了,但是我们可以委派jing察部门出手。”
师少阳提醒道:“总统竞选之后,国防部的jing察司就和国务院的内务部jing务司重叠了,是否将jing察权交给内务部?”
王茂如道:“可以放开一小部分权力,但不要完全放权。有我们制约,他们也不会做出出格的事儿,万一他们镇压工人……”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将我们的jing察司将jing察职务完全交给内务部吧,国防部的jing察司改名为武jing司,只武装jing察。惹麻烦找骂的活儿,还是民党来干。”
众人不解,王茂如叹道:“如今全世界都在刮一股工人武装暴动的旋风,我想,中国不久也将会有这股风cháo,咱们就慢等民党是怎么处理此事的。所以我才再给他们一点儿权力。”
师少阳最后提醒道:“秀帅,属下还有一件事提醒您。”
“你说。”
“您还需与孟副总统沟通好,否则得罪太深,却是坏了感情。”
王茂如重重地点头,说道:“我也正要和老舅聊一聊。”
晚上回家的时候,便听到家中痛哭的声音,乌兰图雅的五姐齐勒格ri和五姐夫高士滨来到浦贝勒府,得知乌尔泰空难,齐勒格ri大哭起来。她一哭,乌兰图雅也哭了起来,陪着她们的玉琢也哭了起来,几个孩子见母亲哭了也哭了起来。只有宗鼎虎头虎脑地说:“大娘,你别哭,谁要是惹你了,我给你报仇去,额娘,你也别哭,谁惹你们了?我收拾死他。”
玉琢哽咽道:“别闹了,孩子,带着弟弟妹妹去一边玩去。”
“不行,我一定要知道。”宗鼎叫道,这孩子脾气执拗得很,家中宗鼎的脾气就是倔强,王茂如也常怕这孩子将来长大了怎么办。他叹了口气,告诉他那个喜欢摔跤的舅舅空难吗?恐怕宗鼎连什么叫做空难都不知道吧,如何能够理解呢。(。)
卷 五 重树历史第七百三十章 林肯的下场()
正在此时,王茂如走了进来,大家抬头看到,纷纷要起身,王茂如道:“芜儒,五姐,你们来了。”他坐在主人沙发位上,又道:“你们都知道了?”
“爹,到底怎么了?都不告诉我呢。”宗鼎问道。
王茂如道:“你舅舅乌尔泰遇难了。”
“啊?”宗鼎惊讶起来,“乌尔泰舅舅遇难了?谁害了他?”
“空难,不是谁害的。”
那高士滨刚要说,不过见一屋子人,便没说什么,和一个小孩子说什么呢。王茂如对高士滨说道:“芜儒,我们去书房聊吧,这里留给女人们。”
“我知道你心中疑问,不过别跟女人说了,她们的情绪控制不好,言多误事。”进了书房,王茂如叮嘱道。
高士滨点头,问道:“秀盛,查到没有?到底是谁干的?”在外面他称呼王茂如为秀帅,但是这是家中,他是王茂如的连襟,自然称呼变了。
“暂时没有查到凶手,案情有些困难。”王茂如道,“知道我乘坐飞机返回北京的人不少,排除了一些人,可还是有一些人暂时没有办法怀疑就是。最的是,不能因为怀疑,就打扰军官的生活和工作。”他苦笑起来,“还是我未出生的孩子救了我一名啊。”高士滨忙问怎么如此说,王茂如将前前后后讲解一遍,高士滨惊讶道:“那这孩子还真是救了秀盛你一命。”
“是啊。”王茂如道,“岳父身体也不好了。大姐从蒙古去呼伦城照顾他了,我也托岑仑王爷多多照拂过。只是乌尔泰之死,不知岳父……唉。”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高士滨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老舅他托我问……”
“芜儒,实话对你讲,老舅做总统,不是时机。”王茂如对高士滨凝重地说道,“我说过,老舅一定会做总统,可却不是现在。现在不是良机,现在谁做那个总统都会惹下一大摊子麻烦。你真以为我与立文公达成交易?错,我是给他准备了一大堆麻烦。我让他上去容易,下来难。全国那么多麻烦事,需要一个能扛得住的人,把恶名扛下来。不是老舅。”
高士滨道:“只是此事老舅不这么看啊。”
“明日你与我一起去看他。”王茂如道。“他听你的话,你也多多帮我劝说一把。”
“好吧。”高士滨叹道。
然而王茂如次日拜访孟恩远的时候,孟恩远却没有有表现出留恋总统之位的意思,反倒是显得高风亮节,一心为国的意思。王茂如知道他其实心中还有解不开的疙瘩,这大总统之位在古代就是皇上了,能当上几天皇上,谁不想?孟恩远出卖鱼虾的小贩出身。偶然之间因为卖鱼虾受了欺负而去投军当兵,又因为在军队之中懂得投机钻营。不惜被人取笑溜须拍马,终于获得重视坐上高官。
孟恩远是草莽,不是英雄,而那些真英雄们如蔡锷黄兴已经死了,在这个人非人的年代中,做一个英雄要付出代价,例如生命或者良心。
孟恩远能够混到现在这个位置,凭借的就是自己在乱世之中的眼光和脸皮厚,而阻碍他前进的则是他不够狠,心不够黑。
当王茂如来到孟恩远的公馆的时候,孟恩远知道了他的意思,沉默许久,王茂如与其他人也沉默许久,毕竟是亲戚,有些话说出来比较伤人,但不得不说。
“老舅……”王茂如刚刚要说话,孟恩远一抬手,长叹一口气,然后挥挥手走回了后屋。高士滨苦笑了一下,王茂如也如此,高士滨道:“老舅牺牲太多了。”
王茂如道:“这场戏还要演下去。”
高士滨道:“还需要吗?既然已经内定了立文公,何必让老舅再去受辱?”
王茂如道:“不,做戏要做全套。芜儒,还需要你帮我劝劝老舅。我们与民党选择了妥协,但是不代表这届政府就听他们的,而且民党也要拿出诚意孙立文做大总统,我们所代表的的北方集团是吃了大亏的。在未来政府中我们需要有足够的利益,面子给他们,里子我们要拿得足够。”
高士滨道:“如果他们出尔反尔,孙立文山上台之后民党争权如何?”
王茂如冷笑道:“如果民党之人背叛,那对不起,美国总统林肯的下场就是他孙立文的下场。而副总统,也就是老舅,将继任大总统。所以我们要让孙立文即使赢得选举,票数也仅
仅在一票之内他赢得惊险,如此将来他若是突然不再,老舅做总统理所应当。而不是他以悬殊票数获得总统,给别人一种这个国家没了他便不行的感觉。侮辱,老舅最信任你,我希望你能帮我讲这些话转达给他。”高士滨点了点头,送到门口说道:“秀盛,不要辜负大家对你的期盼,老舅年纪大了。”
王茂如离开孟恩远的公馆之后,在车中也叹了口气,冯尹彬见状劝道:“为天下安稳老师去做坏人了。”
王茂如苦笑道:“我何尝不知,若是孟恩远做总统,将来政府必然如臂使指,然这政府能做几天呢?让我去做李闯王,去做袁大总统,只在位置上能坐几天几年而已,我不会去做。我可以等,五十岁之前我都可以等。”
“老师,”冯尹彬拿着文件说道:“这里有外交部无法决定的一份文件,英国政府希望降低关税,日本政府也希望降低关税。外交次长顾维钧从华盛顿发来电报,说西方国家希望通过降低中国关税来达成交易,承认中国收复唐努乌梁海北部。”
“还有吗?”
“日本人指使朝鲜人在东吉省拓荒开地,与东吉省中国移民发生冲突,有数十位中国百姓受伤,日本人抓捕了十几位中国移民。”冯尹彬拿出另一份文件报告道。
王茂如抬起头,冷笑道:“日本人还真能搞事,前一次在辽宁搞事,现在在东吉搞事。”
冯尹彬分析道:“日本人无非是向让朝鲜人屯田之后再宣布那里是韩国的地方,然后派兵蚕食外东北的土地。”
“然也。”王茂如道,“致电给李品仙的腾蛇军团,着令加强陆军在东吉省巡防力度,如遇中朝居民冲突,不管是不是中国人的错,都是朝鲜人的错。如果与日本陆军发生冲锋,能不先开枪,便不要先开枪,如果忍不住的话,就要全歼,然后推卸给东吉俄罗斯抵抗武装力量。交代东吉省省长王永江,对日态度要有理有据,要强硬,但也要动脑筋。将来东吉省会是中日之间的火药桶王永江着令民夫修建防御工程,还有调查东吉各地地形地貌,加快东吉的移民。”
“是。”
王茂如又道:“至于顾维钧提到的中国关税的问题,告诉他降低关税没问题,问题是代价和筹码不足,仅仅承认中国收复外蒙不够,还要有中国在外东北和外西北的驻军权,防止布尔什维克分子趁乱中国,干扰中国政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