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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少钱?还有张毅伟你这个龟孙,你在上海滩牛气冲天。还不是因为国防军和我爹罩着?现在你们都抛弃我们爷俩了。你们好狠啊,你狠好狠的心啊。要不是我爹罩着你们的生意,你们每年能有几百万大洋的收入……”
一旁陪酒的几个浙军军官尖叫道:“几百万?少帅,几百万啊?”
卢筱嘉道:“几百万?我都是少说了。你们知道吗?那大烟买卖是一九划分,我爹的大烟只占了一成,他国防军的占了九成,我爹,一年种大烟赚两百万。你们说说他国防军能赚多少?”
“嚯……”众人惊呼起来,“怪不得国防军这么有钱啊,我了个乖乖。”
卢筱嘉又道:“你们也别羡慕,这王茂如赚的钱都放在军队里了,他自己倒是没留钱,这点嘛,我爹佩服他,我也佩服他,换成第二个人握着这么多钱自己不用都放在军队中谁能干?这军队一时是咱们的。可是谁能保证几十年后是不是咱们的?或许几年之后,就调到其他地方了,钱仍在军队中就打了水漂了,是不是?”
“那是,那是。还是少帅说的对。”
卢筱嘉喝醉了之后在哪里胡扯一通,窗外三个伞兵郁闷不已,丫的怎么这么久还不休息啊。终于等到了后半夜,几个人胡闹才结束。一个个都搂着窑姐去睡觉休息了。三人好之后瞧瞧跟着卢筱嘉,却到醉眼朦胧的卢少帅搂着妓女说:“走。咱回衙门去,这里不好玩,回家才好玩,外面有我的车。”
卢筱嘉此人人品奇差,属于典型的纨绔子弟,但是他就算千百不堪的缺点,却有一个有点让人学习,此人至孝之极。卢永祥是山东济阳人,而早年从军的时候独生子卢筱嘉一直留在山东抚养,山东人极为重视孝道,而济阳更是自古以来出孝子之地。因此卢筱嘉这个纨绔子弟,却是不敢不听父亲的话,就算醉酒也在心里牢牢记住父亲的叮嘱晚上必须回家。
卢永祥说这几天可能国防军就要打过来了,要走父子一起走。卢筱嘉最是听父亲的话,因此醉酒之后还记得,非要带两个妓女回家不可。那一旁的师爷劝说了一会儿,卢筱嘉倒是硬气起来骂道:“你他娘的少管老子,我说回去就回去。”师爷一脸苦笑,赶紧吩咐卫兵说注意别仍沿路的哨卡给当探子抓了。
锥子三人欣喜不已,锥子一使眼色,危|蛄留下来监视,他和老猫立即悄悄地跑了出去,相互使了一下颜色,趁着两个司机不注意爬到彻底,双手一用力攀在汽车底盘上。两个妓女没敢拒绝卢少帅,便和他一起坐上了汽车。一共两辆,前一辆开路,后一辆才是卢筱嘉的小汽车。这余杭城内的街道倒是不错,青石板的马路,只是颠簸的厉害,不一会儿卢筱嘉晕车了,打开车窗一顿吐。而两辆车下的锥子与老猫更是苦不堪言,不得不咬牙坚持,此时一旦松手掉了出来不仅任务结束,小命也难保。
不一会儿汽车终于过了哨卡了县衙,锥子和老猫两人也终于不再忍受了,趴在汽车下面的青石板上气喘吁吁,两人相互了一眼,黑漆漆也不出啥,老猫小声说:“锥子,你他妈快嗝屁了吧?”
“滚你妈蛋,死个毛,你死我都不会死。”锥子忍住要呕吐的胃说道,“咋样,读书人你不是读书多吗?咋没突出墨水来呢?”
“放屁,我又不是乌鱼。”老猫道,听到有卫兵齐步走过的声音,两人连忙不再斗嘴了,趴在地上小声呼吸着,不一会儿,卫兵走远了。
“任务最,锥子,先干活。”老猫道。
锥子忽然笑了起来,说道:“你说咱俩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进了县衙,队长那些傻袍子是不是在外面撅腚呢?”
老猫也忍不住乐了,“还别说,你这张狗嘴里今天吐出这泡狗屎还应有意思。”
锥子又道:“我最担心的是危|蛄在妓院,会不会精尽人亡。”
“先干活吧你。”老猫笑道。
卢筱嘉半夜醉酒而归,还带着两名妓女的事儿让卢永祥知道了,那卢永祥这几日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儿要发生,所幸的是江南纵横的水道和泥泞的道路阻止了国防军大军的南下,只是这种心悸却一直没有消退。这档口,浙军即将战败,儿子卢筱嘉如此纨绔怎能不引起老爷子愤怒。
卢永祥带着卫队直接跑到卢筱嘉门口,一脚踹开门,那卢筱嘉正在妓女身上耕耘着呢,三个人赤身**缠绕在一起,陡然被人踹开门还以为有刺客,卢筱嘉反应神速立即从枕头下掏出手枪,被人一鞭子抽在手腕上,手枪掉在地上。
“孽子!”卢永祥怒道,扬起手欲打耳光。
卢筱嘉一见是父亲大人,吓得连忙跪在床上,两个妓女也赶紧用被子挡住身体藏在里面。
卢永祥怒道:“你还有脸带妓女回家?”
“父亲,父亲儿子知道错了。”卢筱嘉忙,被父亲一吓他的酒劲也醒了。
卢永祥一鞭子抽在卢筱嘉身上,倒也没敢用力,怒其不争道:“都什么时候了,都什么时候了,你啊你,以后非得死在女人肚皮上不可。”
卢筱嘉道:“父亲息怒,孩儿再也不敢了,我这就让这两人回去。”管家进来赶紧让两个妓女收拾好离开,等其他人都走了,卢筱嘉也穿好了衣裳跪在地上。
卢永祥叹了口气,道:“这几天收拾好东西,随时准备逃到租界去,到那里你再怎么胡闹为父不会骂你,可是现在保命要紧啊。”
“父亲,咱们不是还有几万大军吗?”卢筱嘉天真地问道。
卢永祥哭笑不得,这傻孩子想什么呢,还几万大军,人家国防军可是近百万大军啊,当初自己脑子怎么了,是怎么想的,怎能鬼迷心窍了呢。他叹了口气,道:“几万大军,哪里有什么几万大军了,再说谁能保证这些人不会见利忘义,发动政变绑了咱们父子二人去向王茂如请功啊。”他坐在卢筱嘉身旁,摸着他的头说:“儿啊,如今之事不清楚吗?保命比权力要紧啊。”
卢筱嘉这才感到事态严重,赶紧劝道:“父亲精英军队这么多年,该不会有人如此狼心狗肺吧。父亲,要不然我现在就收拾好细软,明天先去上海租界藏一段时间,咱们把钱放在外国人银行中,这才保险一些。”
卢永祥道:“我已经在英国的渣打银行存了一百万日元了。”
“莫不是日本援助咱们的军饷……”卢筱嘉惊讶道。
卢永祥点点头,道:“万事多考虑后路,这日本的钱我是不打算还了,还有,这一百万日元是以你的名义存的,你明日一早便启程,到了上海之后去找国防军住上海办事处长官张毅伟。”
“啊?找张小白脸啊?”卢筱嘉别扭地说,张毅伟因为人长得白白净净,被卢筱嘉给起了个绰张小白脸,以此来用阿q的精神胜利法战胜他,实则自欺欺人。(。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票、月票,您的,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卷 四 统一之战第六百六十九章 生擒卢永祥()
听到儿骂张毅伟张小白脸,卢永祥忍不住笑了一下,玩笑归玩笑,他还是叮嘱道:“臭小你不懂,咱们民国的事儿就是这样,敌人是朋友,朋友也是敌人。<;>;
“是的父亲。”卢筱嘉恭敬地说道。也多亏了卢永祥在卢筱嘉房中大骂一顿,不让自己儿太过出丑,卢永祥还特地让卫兵到围墙外面警戒,这更给了锥和老猫机会。等卢永祥离开卢筱嘉房间的时候锥便要动手,老猫连忙阻止,用手语说杀了他,我们也得死,寻找机会。
外紧内松的浙军给了锥和老猫很多机会,两人跟踪卢永祥回到自己的房间,不久卢永祥便休息了。今天因为国防军的轰炸,他一整天都精神不好,晚上睡觉也睡得格外的轻。半夜三更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闻到一股血腥味,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卢大帅,您老人家别乱动,也别乱吱闹,俺们是国防军的伞兵,你现在是俺们的俘虏了。”锥握着匕首抵在卢永祥喉咙上冷冷地说道。
老猫说道:“卢大帅,你现在是我们的俘虏了。”
“你们是……”
“伞兵,国防军空军伞兵独立大队。”老猫道。
“唉,王茂如手下勇士何其多也。”卢永祥叹道,随后苦笑说:“我不动,我的穿上衣裳吧?”
锥冷笑道:“大帅,别跟俺耍心眼了,你老爷连衣裳都没脱,要不然我帮你整光腚啊。卢大帅,俺们秀帅说要是遇到你,最好抓活的。他老人家心慈手软,不过他老人家也说了,要是一旦咱们有危险,先把你杀了,这浙江之战就消停了。你说是不是?所以说呢。俺们杀你也正常,你到底是想活想死,全在于你,你要是老实儿的。配合配合兄弟,你就你能活到北京。你要是叫喊,给手下颜色啥的,俺们不是傻,看得出来。大不了俺们兄弟俩跟你同归于尽呗。俺们就是大头兵,你一个大帅,你说谁值钱?”
“别废话了。”老猫呲牙道。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卢永祥疑惑地问。
“门口那俩警卫被俺俩给磕杀死了。”锥说。
“我是问你们怎么县衙的?”卢永祥郁闷不已,“我的保卫还没有这么差吧?”
老猫笑说道:“大帅,你这县衙是外紧内松啊,县衙内没有多少卫兵啊。”锥补充说道:“多亏你那儿,也是巧了,要不是他带妓女回来俺们也不能轻易就混进来。”
“唉,孽啊。”卢永祥郁闷不已。又是自己的儿,这个败家怎么总是给自己惹祸,这一次的祸事不小,要自己的性命啊。
“走吧,老猫。给他收拾一下。”锥说道,“别磨磨蹭蹭的了,给他绑一个天女散花,再来个猴摘桃。”
“滚犊吧你。”老猫骂道。所谓的天女散花和猴摘桃是伞兵发明的惩罚方式,天女散花就是把卵式手榴弹倒着挂在身上。然后让越过越野障碍,稍有不小心便会引爆。猴摘桃是把手榴弹绑在蛋蛋上,作为惩罚战俘的一种方式,不过显然这种方式用在大帅卢永祥身上行不通,老家伙不得羞煞死不可。他们现在好不容易捉来活的,要是弄死了两人怎么出去啊。
那老猫便先将卢永祥捆绑好,又掏出卵式手榴弹,拔掉卡簧困在卢永祥身上,并在卢永祥身上挂着四个手雷,只要卢永祥一跑,锥受伤的绳立即一拉,四枚手雷总有一枚会炸响。老猫一面捆绑一面说道:“抱歉了卢大帅,这是你的地盘,兄弟们想要活命,你就先屈一下吧。”
“我和你们秀帅是多年好友。”卢永祥怒道,“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说实话卢大帅。”锥道,“我们都没见过我们秀帅,所以这关系咱也拉不上,你说是吧?再说了,我们是秀帅底下的兵,你是秀帅的敌人,我们就算真把你杀了,秀帅也不会怪罪我们的。我们队长,那是秀帅的前近卫队长,你说这关系怎么拎?咋拎也都是俺们比你关系更近,你说是不是啊?”
“少废话了锥。”老猫拴好卢永祥后,又给他披上了灰色妮风衣,说道,“大帅,麻烦你了,理解一下兄弟们,各为其主。”又问:“卢大帅,你抽烟吗?”
卢永祥叹了口气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自己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