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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琢又气又急捂着脸哭着跑回自己的房间,管家王鹏忙劝解道:“主子,二夫人有身孕在身,你……”
“什么她自己反省去。”王茂如斥道,“自己是穷人家出身,富贵了却不把穷人家的下人当人了。这怎么行?人不能忘本。”王鹏连忙点头不敢说话了,王茂如指着宗鼎道:“你给我过来小兔崽子。”宗鼎害怕,抬头了三娘玉蝉,三娘说:“快去爹那里。”宗鼎忐忑地走了过去,王茂如道:“给我听好了,去跟那个佣人道歉去。”
吓得够呛的宗鼎走到佣人旁边,道:“对不起。”
岂料到佣人一下子跪在地上哭泣道:“主子。别赶我走,别赶我走啊。”
王茂如怒其不争,走了过来,道:“给我站起来,我不敢你走,但你要记住了。今天你跪在地上背着宗鼎,不是讨他欢喜,而是惯着他,害了他。让他自以为自己是人上人,自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他对下人们和玉蝉说道:“有多少人老子英雄儿子混蛋例子了?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惯着孩子。把孩子当成一个宝一样!记住了,我的儿女。不需要惯着,谁要是惯着他们,谁就是在害他们。”
大家都懦懦地点点头不敢回应。
王茂如道:“宗鼎,采薇,你们给我把弟子规背诵十遍,背不完十遍,今天不许吃饭。”
两个小家伙吓得赶紧点头,今天父亲太严厉了,两个孩子还真的被吓着了。
王茂如问道:“王鹏,宗孚呢?”
“三少爷在书房呢。”
王茂如笑道:“这才像话,从小就知道才好。”
宗鼎忍不住说话道:“爹,老三不是书呢。”
“嗯?”
“他折纸飞机呢。”采薇嘟着嘴说,“才没有学习呢。”
王茂如气得不行,跑到书房一,果真满地的纸飞机,幸好的是一个小厮递给他的都是废报纸,不是他的藏书。王茂如怒道:“小兔崽子,跑我书房玩纸飞机了?”
宗孚一下子爬起来,叫道:“爹爹,爹爹你回来了,你,我的飞机多好。”
“飞机飞机,以后你就去飞机厂,去做飞机去。”王茂如无可奈何地着孩子纯真的眼睛,还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宗孚兴奋地拍手道:“哦哦太好了,太好了,我去飞机厂咯,太好咯!”
晚上的时候王茂如来到玉琢的房间,但见她一个人在那里哭泣,便走了过去,玉琢抬头见到时他,哭得更厉害了。王茂如坐在一旁道:“你这样教育小孩,是在害小孩子。”
“只是小孩子的游戏而已啊。”玉琢说。
王茂如道:“如果是孩子们之间这样玩那没什么,这次你做马,下次我做马,大家玩游戏乐哈哈的没什么。可是这是一个下人,下人怎么敢让宗鼎做马玩?这就养成了宗鼎骄傲自大的性格,所以我决定了,从明天开始找一个老师,教他们做人的道理。”
玉琢道:“那好,只要你认为有道理就好。”
王茂如听出她的不满,叹了口气,道:“你啊,教不严!乃为人父母之大错。”他现在开始有些头疼了,老婆多了,麻烦也多啊。
两人聊得不欢而散,王茂如随即到乌兰图雅这里睡觉,在更衣的时候忽然想到了孩子的教育问题,而私塾式的家教远比食堂似的教学对个体的教育更加先进,那选哪一个老师呢?他着娇气乌兰图雅,乌兰图雅脱掉了外挂,问道:“干嘛,直勾勾地我,你想咋地?”
王茂如笑道:“不想咋地。”
乌兰图雅怒道:“我都不想咋地,你是不是嫌我老瓢楞皮了?”
王茂如哈哈一笑,把她抱在怀里道:“你都从哪学的这东北方言啊,老票楞皮,亏得你说得出口,你这老娘们啥都敢说。”
“我师父呗,以前的时候有一天我听他这么骂过一个女人。”乌兰图雅道。
“谁啊?”
“慈禧太后。”乌兰图雅等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他说要不是慈禧那老票楞皮祸国殃民,大清安能失去?”
王茂如哈哈大笑,便想起乌兰图雅的老师,一个老学究,在旗人中算得上是有个性的学者了,要是他给自己的孩子们当老师肯定严格,自己的孩子肯定是官二代了。官二代最大的问题就是教不严,乌兰图雅的老师连自己都敢拒绝脾气肯定不会小,当日匆匆一见,他是心底里佩服这位啥都乎的老头,便笑着问道:“阿雅,你的师傅呢?”
“你是说我纳兰师傅?”乌兰图雅问。
“是啊。”
“在海拉尔呢,我师父身体健康着呢,现在天天捯饬一亩三分地,种田呢,说什么学习陶渊明。”乌兰图雅捂着嘴小,就像一朵海棠花一般俏丽,她又说:“你不知道啊,我师父还种什么桃树林,说要建一个桃花庵。结果呢因为海拉尔冬天太冷,他桃树林的桃树全给冻死了,急的我师傅大哭,你说好笑不好笑?”
王茂如也乐了,拉着她的手顺势把她拉到怀中,说:“你给师傅发个电报吧他来到长春我有求于他。”
乌兰图雅靠在他的怀中,道:“师傅自从给你算了一卦之后,就发誓再也不算卦了,怕是求不动他。”
王茂如抚着她黑亮的秀发说道:“不是让他给我算卦,我是他国学造诣颇深,希望他做宗鼎、采薇和宗孚的老师他教他们,也教他们做人的道理。”
乌兰图雅一下子跳起来,道:“这个好啊,我师父也没孩子,就爱小孩子,这样吧,宗欧也让他教,如何?”见王茂如点点头,她高兴地像个孩子一样,忽然说道:“我师父来了,太好了,今儿个老娘高兴,咱俩整两盅啊?”
王茂如也被她感染,笑道:“整就整,谁怕谁啊,来呗。”两人彻夜引起了酒,然后酒精作用之下,又乱了性,第二天王茂如是腰酸腿疼,直呼这老娘们喝完酒真厉害啊。
几日之后,王茂如正在听取了边防军所属地区经济报告,开完之后正准备抽口烟,臧浩报告说蒋方震求见,还带了一个客人。
王茂如很惊讶蒋方震连个电话都没打,直接求见自己,到底是什么事儿,便让他们过来。臧浩走出去,越蒋方震身边的人越眼熟,等他们进了王茂如的办公室忽然一拍大腿叫道:“我记得这人是谁了,我记起来了。”
卫队长乌热松道:“谁啊?”
“刘冠雄,海军总长刘冠雄。”臧浩笃定地说道。
此时会议厅内,王茂如惊讶地说道:“刘总长?”连忙上前一把抓住刘冠雄的手说道:“刘总长大驾光临,晚辈当真是不知如何表达啊。”
蒋方震一旁笑道:“刘总长可是特地来到东北拜访秀帅你的啊。”
王茂如道:“刘总长,快请坐,快请坐。”又道:“靖复副官王克字靖复,倒茶啊。”
刘冠雄笑道:“别刘总长刘总长了,我虚长几岁,叫我表字就行,要是不习惯就叫我老刘头也行。都是北洋一脉,都是军人,就都是自己的兄弟嘛。”
大家笑了起来,王克倒了茶站在一旁,王茂如挥挥手,王克走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王茂如蒋方震和刘冠雄三人。
尽管刘冠雄说都是军中袍泽,王茂如怎敢称呼他为兄弟,刘冠雄可是参加过甲午海战的前辈,比自己大了二十岁,便尊称刘公,王茂如道:“刘公,不知您这次来是奉令政府……还是……”
卷 四 统一之战第五百八十六章 中国的海岸警卫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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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冠雄喝了口茶,道:“非也,我这次算是无官一身轻而来,只想东北海军的发展。”见王茂如惊讶,刘冠雄笑道:“我已经辞去海军总长一职,如今是一介布衣而已。”
王茂如兴奋地问道:“此事当真?”
见到王茂如如此激动,刘冠雄也颇感意外,怎么自己辞职他这么激动,不过到王茂如并没有恶意,反倒很是欣慰便笑道:“这有何骗你,两个也就已经此处辞呈,上个月刚刚获得批准,这不,就来东北东北海防了嘛。我要是以海军总长身份参观东北海防,你这小是不是担心我夺你舰船啊?” 最后一个北洋军阀56
三人大笑起来,王茂如道:“刘公说笑了,说笑了。刘公,晚辈有求于你才是。”
刘冠雄惊讶道:“你求于我?你小才是说笑吧。”
王茂如道:“是,的确是有求于你。”
“你讲讲,我倒是好奇了,你怎么还求于我。”刘冠雄道。
王茂如笑着摸摸两撇小胡,蒋方震心中笑起来,只听王茂如道:“东北海军军校初建,实在是需要一个德高望重的海军前辈担任校长,还请刘公不吝赐教,担任我东北海军军校校长一职。”
刘冠雄张大嘴巴,半响才说道:“好你个王秀盛,人说你算计无双,果真如此,连我的主意也打。”
蒋方震笑道:“我就说吧,北洋的小扇顶多算计别人东西,我们秀帅那是把整个天下都算计进去的人。哈哈。老师,我就说你一来,就走不了吧。你还是安安心心留下来,协助学生吧。”
刘冠雄摇头道:“你们啊,两人一起算计我。”
大家又笑起来,王茂如道:“刘公,今日见到您的确是出乎意料,只希望你以多年经验领导东北海军。且晚辈准备统一民国海军,大力发展民国海军,但是我军却无海军人才和大将坐镇。您与已故袁公是八拜之交,袁公是我老师,您就是我的前辈,还请前辈帮助晚辈。”
刘冠雄想了想,道:“我正好这段时间有空,便帮帮你吧。”
王茂如大笑道:“好,好,这是极好,极好了。臧浩,准备酒宴,晚上招待刘公。”
刘冠雄忙道:“我这次低调来到东北,便是不像招惹是非,秀盛你是难为我了。”
王茂如道:“刘公,你作为北洋前辈,屈尊降贵来到我处依然让我惶恐,区区一个招待宴会又如何啊,前辈万勿推辞客气。”蒋方震也说道:“老师,你就不要客气了。”晚间的宴会虽然时间紧迫,国防军高官却一个不落地悉数到场,给足了刘冠雄面,一直到晚上散场刘冠雄才想到最来的目的是请东北海军归拢民国海军,结果自己反倒搭进去了。
次日刘冠雄起床,便有人敲门,是国防军配给他的信任副官罗光和警卫长闵锐二人,只听罗光说道:“刘校长,已经安排好了形成过目。”
刘冠雄见到形成安排,上午是海军军官欢迎会,下午则是海军人事安排筹备会,晚上是袁克定为刘冠雄举办的欢迎宴会。刘冠雄吃了早饭,刚刚走出莫斯科大酒店,便到门口停着三辆小轿车,闵锐等人在轿车旁战好。罗光忙说:“这是秀帅配给您的警卫,中间这辆车是您的座驾。刘校长,晚上参加晚宴会是回莫斯科大酒店休息还是去您家?”
“我家?”刘冠雄惊讶道,“我家在北京啊?”
罗光道:“秀帅已经给您安排了一栋别墅,就在南郊海棠,距离尚武将军府地不远。”
刘冠雄更加惊讶,道:“这么快居然安排好了住处?”
罗光笑道:“是,业已给您的儿女发去了邀请函他们北上与您团聚。” 最后一个北洋军阀56
刘冠雄干笑起来,不知说什么好了。上了车后,罗光恭敬地递上来报纸,是《北方时报》,北方发行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