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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炘点点头,端起茶杯轻啜了口,她喝不来好坏,但是入口涩中留香,口感是真的好。
江老将茶杯搁在茶几上,脸上带着笑,看着对面的祁炘,慢条斯理的开口,“祁丫头,我知道你家里是临水那一带的,那儿虽说条件贫寥,环境还是相当不错的”。
祁炘放下茶杯,抬起眼对上老人染着笑意的双眸,直截了当的开口问道,“老伯伯,您不用拐弯抹角了,找俺啥事,直接说吧”。
老人忽然笑了,笑声低低哑哑的,点点头,“倒是个爽快的丫头,我请你来,第一是为了想要请你坐客,我也想看看小四的女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再一个呢,就是我有件事要跟你说明,你跟小四玩玩可以,但是小四未来的妻子人选,我早就定了齐家的丫头,也只有齐家丫头有资格给我们小四生孩子”。
第383章 孩子与你们江家无关()
祁炘这下就明白了,无非就是这位江老看不上她,觉得她是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势力,一个普通家庭生出来的孩子。
所以请她过来,把话挑明,让她死了这条心,别妄想攀龙附凤,飞上枝头变凤凰。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只是,别想把主意打到她肚子里的宝宝身上。
江老能请她过来,肯定是事先调查过她,自然也清楚的知道她怀了他们江家的孩子。
祁炘下意识摸了摸小腹,嘴角轻轻扬起抹淡淡笑意,“你说的我都接受,我可以跟江彦伦撇清关系,但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与你们江家无关”。
江老笑眯眯的开口,“祁丫头果然聪明过人,难怪小四喜欢,只是,希望祁丫头可要说到做到”。
祁炘没吭声,她跟江彦伦本来就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现在,更是不可能了。
祁炘看着江老,问,“既然事情说明白了,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江老笑道,“急什么,我可是两年多都不曾见我的亲孙子了,祁丫头就在这陪陪我这个孤寡老人,解解闷聊聊天什么的,我会让人好好款待祁丫头,不会委屈了你的”。
祁炘心里骂了句,操!根本就是想利用她逼着江彦伦回来见他,老奸巨猾的东西。
江老站起身,佣人将龙头拐递过来,老人接过手,吩咐一旁的佣人,“带祁丫头回客房,好生招待”。
佣人恭敬道,“是”。
江老拄着拐杖往楼上一步一步走去。
佣人上前,“祁小姐,请”。
祁炘瞪着老人的背影,就差骂娘了,这不是明摆着把她软禁了吗?
可这是人家的地盘,进来的时候祁炘就发现府邸周围安插了不少的人手,保镖,她现在是翁中鳖,插翅难逃。
东城,某豪华酒店。
江彦伦大爷一样斜靠在沙发内,左右两边蹲了两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正在一下一下的给四大爷捶腿。
凌灵站在身后,手指轻轻柔柔的捏着江彦伦的肩膀。
四大爷被伺候的很舒服,四肢摊开,眯着慵懒狭长的眸子,看样子是快睡过去了。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江彦伦猫一样哼了声,“进”。
唐季礼推门进来,走到沙发跟前,手里拿着份文件,“老大,南鞍市那边的项目还有几天就竣工,您要过去审查吗?”。
江彦伦懒洋洋的摆摆手,不耐烦道,“这种事还要哥亲自跑一趟?小陌不是在那边吗?让他看着,哥忙着呢”。
唐季礼心里鄙视,忙是借口,是害怕晕机吧?
唐季礼将文件放在桌面上,转身准备退下,刚走到门口,江彦伦突然开口,“对了那妞最近怎么样?”。
唐季礼汗颜,知道问的是祁炘了,只是,老大难道失忆了?
之前不是让人把祁炘身边那些眼线都撤了,大家都很忙,谁会一天去关注个女人的行踪。
唐季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想要提醒一下,怕惹祸上身,不回答吧,更不会有好下场,怎么倒霉的事都让他遇上了?
见唐季礼半晌没反应,江彦伦再次开口,“哑巴了是不是?哥问你话呢”。
尾音邪气的微微扬高,唐季礼知道这是发作的前兆,僵硬的慢慢转身,还是忍不住提醒道,“老大,您难道忘了?您让人把祁小姐身边的眼线都撤了,现在没人知道祁小姐的行踪”。
江彦伦歪着脑袋,摸着下巴琢磨了会,嘴里慢悠悠“啊”了声,兀自嘀咕,“这样啊,哥怎么不记得了有这么回事”。
唐季礼脑门子上的汗悄无声息的往下淌。
好想转身,撒丫跑路啊
果然,江彦伦猛的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冲着唐季礼就砸了过来,嘴里骂骂咧咧,“都是死人是不是?不知道去察吗?”。
唐季礼瞅准时机,估算好烟灰缸砸过来的角度方位,与门面一隔之阂时,忽然脑袋一偏,成功躲过这一桩暴力袭击。
江彦伦缓缓抬起那双细长妖媚的眸子,气没撒出去,脸色越来越阴冷,邪气的勾起嘴角,“好啊你个狗东西,居然敢躲?”。
唐季礼眼见江彦伦似乎还要抓东西砸他,赶紧应声道,“老大,我现在立刻去察”。
说完,不等江彦伦发话,快速转身,拉开门,逃出升天。
半个时辰后,唐季礼找到白镜,“阿镜,找你帮个忙”。
白镜问,“什么事?”。
唐季礼轻咳一声,“是这样的,我现在有事要去办,你去一趟四哥那里,关于祁小姐的事”。
白镜听完颔首,转身往电梯口走去。
唐季礼站在原地,看着白镜的背影,默默祈祷,祝你好运。
白镜推门进去的时候,江彦伦正在调戏伺候按摩的小姑娘,白镜走上前,“老大,祁小姐早上被江老的人带走了”。
江彦伦慢吞吞坐起身,一把推开跟前的小姑娘,似乎没反应过来,眼睛盯着白镜慢悠悠的问了句,“你说什么?哥没听清”。
白镜又重复了一遍。
江彦伦慢腾腾的站起身,嘴里“哈”了声,在客厅转了两圈,时不时抬手抓抓头发。
然后晃到白镜跟前,邪笑着问,“你怎么不早说?”。
白镜一头雾水,他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啊。
江彦伦猛的抬腿,一脚将白镜踹翻,还不解气,抬脚就踢过去,一下比一下踢的狠,边踢边骂,“现在才来说,哥要你们一个个干什么吃的?一帮蠢货!”。
白镜滚了圈,江彦伦阴测测说了句,“给哥趴好!”。
白镜只能翻个身,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硬生生的挨着,额头都冒出了细汗。
他到现在都没搞明白,老大为什么无缘无故打他。
白镜只能自认倒霉,谁让他撞枪口上了。
江彦伦发泄够了,这才抬起脚朝门外走,边走边吩咐旁边的手下,“让唐准备车,现在,立刻,哥要出发”。
说完,径直朝外走去。
走出酒店门口,一溜的车队已经排在路边,江彦伦走过去,有人上前将车门打开,江彦伦弯腰坐进后车座。
身后伍戍跟白镜往后面的车走去,唐季礼坐在最前面的开道车内。
伍戍见白镜走路有些不顺畅,脸色发白,直接抬手,一巴掌拍在白镜的后背上,“阿镜,你没事吧?怎么脸色不太好啊?要不就跟老大说说,别去了”。
伍戍这一巴掌拍下去,白镜脸更白了几分。
白镜擦了下额头的汗,摇摇头,“我没事”。
第384章 江凌子的日记()
伍戍也没多想,跟着白镜上了后面的车,车队浩浩荡荡的出发。
的确如江老所言,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祁炘,山珍海味,卧室也够大,床很舒服,吃完饭还有人带着她在园子里遛弯,就是不允许出大门。
江老住在二楼,祁炘就在三楼客卧,待在这空荡荡偌的大房子里实在是太无聊了,祁炘闲来无事就四处溜达,也没人阻拦。
祁炘发现客厅里还装着电梯,一共有五层,不包括负一层,上面几层祁炘都转过了,就负一层没有去过,而且这屋子里的佣人好似没有人去往负一层。
她实在是在房子里闷的无聊,趁人不注意,就按了电梯,下了负一层。
里面很空旷,都能听见自己脚步的回音,灯光幽暗,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些锻炼器械,练靶子的标牌之类的东西,但是时间好像很久了,看上去有些陈旧。
祁炘一直往前走,越走感觉越幕牛暇乖诘叵率遥D瓴患艄猓趵涞拿挥幸欢〉闳似盟埔桓鼍薮蠓掀牟挚狻�
祁炘觉得前面也不会有什么,便收住脚,准备返回,转身之际,眼角余光忽然扫到什么。
祁炘鬼使神差的又往前走了几步,发现是一个玻璃房,黑咕隆咚的,也看不清里面有什么,门上的锁生锈了,而且是呈现断裂的状态。
祁炘伸手一推,门就开了,伸手往旁边摸去,也没找见灯的开关。
祁炘借着外面模糊的灯光看了看,找到一张桌子,上面摆放了一个复古的台灯,祁炘找到电源,将线头插进去,居然啪嗒就亮了。
祁炘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面好像堆积的是一些废旧的物品,家具,电视,冰箱,虽然看上去是有些年头了,但是东西一看都是贵重物品。
面前的是一张书桌,祁炘上前,坐在书桌旁边的椅子内,眼睛在屋内四处转悠。
地上的盒子里堆放着一些不用的书籍,周围还有一些小孩玩的玩意。
祁炘随手翻开那些书,都是一些育儿经,妈妈宝典之类的书籍,还有一个泛旧的墨绿色日记本。
祁炘无聊的翻开一看,借着台灯的光晕,看见笔记本的首页右下方篆了主人的姓名——江凌子。
听着名字是个女人啊,难道是江彦伦的妈妈?也姓江?
翻开第一页,是一家三口的合照,有些泛黄泛旧,却能清晰的看清相片中人物的相貌。
女人一双凤眼妩媚妖娆,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祁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当然,除了江彦伦这只妖精。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语去形容,那就是,倾国倾城。
女人身边的男人高大威猛,俊朗帅气,怀里抱着的孩子模样多半继承了母亲。
相片下面记录了一行娟秀的字体,上面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晴。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我信,从我第一眼看到他,我就知道自己终将沉溺一生,无法自拔。
第二页。
他终于跟我说了第一句话,他说,你很美,那天我才知道,原来我们的姓氏都一样,这就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吗?
再往下翻。
我知道他已经有妻子,且育有三子,可我仍然控制不住爱他的那颗心,只为一个人跳动。
某年某月某日,阴雨绵绵。
这一天,我跟他表白了,他显得很纠结,可是仍旧吻了我,吻的深沉而动情,春宵一度,那一夜,我把自己给了他。
我知道,他是人人敬畏的大人物,而我,只是流落红尘的女子,我配不上他,可我满脑子都是他,我知道,我终将为他疯狂。
每一页字数寥寥无几,却都记录着当天发生最重要的事。
终于,我成了他的地下情人,并且为他生下一个男孩,因为排行第四,所以,我叫他小四。
那天,他很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