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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他被这个女人给调戏了,怎么他们还满脸羡慕的瞧着自己!天知道这种温香软玉的滋味恕他无福消受!
一切都是假的!
这个女人有多么丧心病狂有多么嫌弃自己,他比任何人都知道!
谁知道这个女人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变成什么样了?慕容熙想了想,对,是变了!变的更无耻了!
以前他顶多和她井水不犯河水,现在她竟然开始明目张胆的染指他的小金库,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是为了……他狠狠的将她推开,星眸里带着一种似有所悟的愤怒:“你以为你拿了我的陪嫁,搬空了我所有的东西,就可以牵制我了是不是?”
诶……?这什么跟什么啊!
云浅歌一愣,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牵制不牵制?你把话说清楚。”
她怎么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这男人莫名其妙发什么脾气啊。
局势转变的太快,在场的小厮嘴巴都成了喔型,公子自从嫁进公主府就被冷落多年,今日被宠幸不是该高兴吗?怎么就突然发怒呢,不过有一点他们可以肯定,就是这里面有八卦啊!!
这里唯一最淡定的莫过于万俟浩宇了,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不悲不喜,不躁不怒,只是那眉眼间却似乎有些遮挡不住的黯然。
“你别告诉我,你忘记了?”他咬牙切齿,如星般的眸子里翻滚着滔天的怒意。
“你把话说明白行不行?”她皱眉。
“你让我在这里说?当着这么多人你确定要我说?”他抬手向门外指了指,大有破釜沉舟之势。
云浅歌回过头,发现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了很多丫鬟小厮,一个个交头窃耳,窃窃私语,全都眼光闪闪的盯着她们,那分明是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甚至蝶衣也在其中。
“熙公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公主怎么和熙公子吵起来了啊?”
“看床单那么乱,公主肯定临幸熙公子了呢。”
“哇,熙公子终于被临幸了?当初洞房的时候公主嫌弃熙公子,大婚之夜直接去了青楼找小倌,留下熙公子一个人独守空闺,熙公子也算熬到头了呢。”
“谁让熙公子非要去从商呢,这不是在打公主的脸么?”
“是啊,哪家的好男儿不都是整天待字闺中的,就熙公子从小跟着他母亲在外闯荡。”
“……”
云浅歌从下人们的议论中终于收集到了一条有用的信息,慕容熙和前身根本就没有洞房!而且还很受前身嫌弃!
前身那么讨厌他抛头露面,到最后的任其发展,肯定有着某种协议,而那协议她根本就不知道?
该死,她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那回事,那意思是,她的记忆并不周全!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被她记起来!
云浅歌有些头疼的抚额,那意思就是现在她已然下不了台了?
第40章 慕容熙搬回来了()
如果她说不记得那不就暴露了自己身份了,她装作醒悟道:“哦~我想起来了。关于那个我和你的协议我自是记得的。“
她以为他这么说会让他平息怒火,哪知道他却更是怒气冲冲的看着她:“公主殿下,你回答的这么轻描淡写,我看你不是想起来了,是想赖账吧。”
他的目光就想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让云浅歌很是不爽,她也瞬间没了玩闹的耐心,冷哼道:“你既然嫁进了我公主府,生是我公主府的人,死是我公主府的鬼,我是你的妻主,难道还没有你房间里东西的支配权?”
“你做梦!迟早有一天我会光明正大的离开这里,海阔天空,自有我慕容熙的容身之处。”她的这句话就像是慕容熙心中的火药,一点就燃,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无耻至极的话来,她果然是想牵制他啊。
看他生气,云浅歌心里倒是有种说不出的爽快感,自从她穿越过来以后,身边的下人奴仆都对自己视若猛虎,被别人栽赃陷害忍受牢狱之灾,光是暗杀都来来回回几十次,要不是自己会武功又有香草保护,自己早就身首异处了,就连自己的夫君都对她别有用心,一个个包藏祸心没一个好东西,好言好语不听,就别怪她无情无义,她可没有闲心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忍受这些莫名其妙的敌意。
“我是拿了你的东西又如何?你又不在公主府居住,你人都是我的,何况那点东西。”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方才还温声细语,现在却浑身散发着冷气,直冻得所有人如置冰窖。
“从开始到现在,你只是在戏弄我对不对……公主殿下,我们的约定并不算数是吗……?”慕容熙的声音竟然带着几分颤抖,众人一声惊呼,因为熙公子竟然用双手按上公主的双肩,熙公子是不要命了么?
他只是强迫着想让她看向她,她便如他所愿的直视上他的眼睛毫无畏惧,那一刻,午夜黄昏中,他整个人沐浴在昏黄的光线里,华衣乌发,面色丑陋,周身散发着一种末日来临的悲凉,她只觉得眼前男子的眸子如水中的鹅暖石般美的另人惊心,只是里面浮动的悲伤情绪却让她看不明白,前身和他到底做了什么地步了?他会讨厌她到这种地步?
才会……有如此忧伤苍凉的气息……
“够了。”万俟浩宇终是看不下去了,他走上前去拉开两人的距离,将云浅歌护在身后:“熙公子,公主肩上有伤,你弄疼公主了。”
慕容熙闻言朝云浅歌的肩上看了看,果然看到红纱下似有白缎缠了一圈,似乎有血侵透了出来,他神色复杂的看了云浅歌一眼,刚刚因为太生气并没有注意到公主殿下肩上有伤,看来因为自己按的太重伤口已经裂开了。
她竟然一声也没有吭,这该是有多大的忍耐力,男子似有愧疚的侧过头,想着自己的那么多陪嫁和房间里的东西还是心里一疼道:“好,既然公主说我没有在公主府居住,便能随意支配我的东西,那从明日开始,我便回搬回来住,还请公主不要再动容熙之物。”
第41章 她也需要很多东西()
这是云浅歌和慕容熙的第一次正面交锋,(以前戴着面纱不算),结果以云浅歌受伤而结束。
小气!!
抠门!!!
是云浅歌对慕容熙的第二印象,明明穿金戴玉,还几乎抠门的要死。
自从上次的事件过了以后,整个公主府都笼罩着一股低气压,有人说熙公子重获恩宠,因为熙公子竟然从外搬回府里住了。
也有人说浩宇公子失了宠,因为公主已经很多天没有去过浩宇公子的院子。
更有人说因为上次熙公子和公主吵架了以后,公主对府内的公子们已经提不起了兴趣,所以每日便去青楼寻欢作乐,夜夜笙歌。
夜色微凉,已是四更天,女子理了理画好的服装设计稿,蝶衣端来了一碗燕窝粥:“夜深了,还请公主早些休息吧。“
女子伸了伸懒腰:“嗯,香草呢?”
“回公主,香草已经在贵香阁打点好了。”
“嗯,我们也走吧。”
“公主,我们又要去那里吗?”蝶衣咬了咬唇,她实在听不下去府上那些下人嚼舌根的,说什么公主好色成性,夜夜在青楼醉生梦死,只有她和香草知道,公主是去办正事的。
“不去?怎么能不去?废了这么多劲好不容易和王良套了点关系,你是想让我前功尽弃吗?”
“不是的,不是的。”蝶衣连忙摆了摆手,她有些不忍的说道:“要是公主的夫君们知道公主夜夜留宿青楼,该多伤心啊。”
她也想要公主过的好,毕竟公主对她很好,她也希望公主能够幸福呢。
“我的……夫君?”云浅歌的嘴角扬起了一点点弧度,带着苦笑的味道,万俟浩宇,本就因着皇妹的关系接近自己,别有用心。
上官凝,前身杀了他的爹,他只怕想杀死自己才是。
慕容熙,虽然不知道他和前身有什么协议,却也铁真真是讨厌自己的。总之,她这三个夫君,没一个是居心不良的。
她又何必在意,她尚且连自保都成问题,无暇考虑其它,她摆摆手:“他们本就不把我放在心上,强扭的瓜并不甜。再说,母皇已经下了旨三个月之内我必须查明郡主的死因,还我自己一个清白,我这次我要是不能查出真相,平息李王爷的怒火,我的脑袋都要搬家了,你想要我脑袋搬家不成?而且母皇说了,这次我查不出来,不仅是我,连你,还有这个公主府的人,都要被卡擦了。你说是我的那三位夫君的想法重要,还是我们的命重要啊。”
蝶衣立马点点头,眼睛里亮晶晶的,当然是公主的命重要了:“不过公主真厉害,又会画图又能查案又会做生意,似乎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在公主眼里都不是那么困难呢。”
这个天真的丫头,云浅歌哑然失笑,笑得有些无奈:“我啊,会的东西还多着呢,只是,我需要的东西也同样很多,我需要钱来给我富足优越的生活,我需要权,而不是空有公主架子却没有实权,我需要内力需要轻功,只有有了力量才能在这个社会生存下去,不被他人所欺。”
第42章 第四十二张 她想要的一切()
她抬脚走出了院子,蝶衣拿着一件纯白的狐袭披在了她的身上,为她覆上一层暖意。
“若是公主有朝一日什么都有了呢?”
她抬头看向天空,皓月当空,一轮明月像是笼罩着一层神秘的轻纱,那一瞬间,月色朦胧,时光静止,云浅歌仿佛在那轮明月里看见了未来。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飘渺与空灵,在黑夜中轻轻飘散:“等到那一日,我便能摆脱一切,能够掌控自己的命运,也是他们自去之时。”
蝶衣愕然睁大眼镜,她不禁掏了掏耳朵,她是不是刚才听错了,公主要……
贵香阁,是天元王朝数一数二的青楼,坐落于烟花柳巷里最繁华的地段,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是达官贵人们最喜欢的销金窟。
走进贵香阁便见脚下扑着一层暖红色地毯,抬头便看见水晶灯闪烁着晶凉的光芒,光度恰到好处,给青楼制造出了一分朦胧暧昧的感觉,墙上挂着一排排******。
整个青楼分为三层,层数越高身份自然就更高贵,入夜的青楼自是时分热闹的,云浅歌一进去便感觉闹哄哄的,大有人声鼎沸的感觉,眼尖的她竟然看见了好几个朝廷命官也在其列,抱着几个男子寻欢作乐。
一向喜静的她其实很不喜欢青楼这种热闹的地方,如果不是因为有要事要办,她才不会来这种地方浪费时间。
云浅歌上了三楼一间雅间,便看到易了容的香草站在一旁,王良正左拥右抱着两个男子调笑着,大手还不老实的捏了捏男子的屁股,身前身后还有一堆替他捏肩捶腿的男子。
“小歌妹妹你来了?来快坐。”王良看见云浅歌来了赶紧冲两个她招招手,又踢了身边的两个男子一脚:“愣着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侍候小歌妹妹。”
戴着面纱的云浅歌状似无奈的摆摆手道:“良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口子管的严,只是上了青楼还好,要是被他知道上了青楼睡了小倌,明儿个这青楼可要被他给掀了。“
“我看你赶紧把你家那只公老虎休了算了,你就在这贵香阁随便带几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