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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奴婢记下了。”方艳听了刘岩嘱托,柔声道。
刘岩倒是一脸轻松,他似乎不怎么担心阿圆,因为他知道阿圆的病情,只是风寒所致,加以治疗便会痊愈。
一阵忙碌,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刘岩走到房中一张椅子前坐了下来。
身旁的几案上有沏好的茶,刘岩捧起茶杯,便缓缓饮了起来。
方艳则微微地站起身来,走到刘岩身旁,柔声道,“夫君天色也不早了,看你忙了一天了,也该歇息了。”
刘岩喝了些茶,将手中茶杯搁在几案上,微微站起身来道,“那好,我们晚早点歇了,明日还要到都察院察案。”
“那好,夫君请。”方艳轻声道。
刘岩也声音温和地道,“娘子,请。”
二人便一首走着出了阿圆房中,往侧边的厢房去了。
侧边的厢房便是刘岩和方艳的房间,他二人进去。
方艳则点燃了灯烛,紧接着一室通明。
刘岩则走上前来,他坐到房中的椅子上,拿起几案上的茶壶为自己轻轻地倒下了一杯茶。
缓缓饮着茶水,刘岩将茶杯搁在了几案上。
明亮的灯烛之下,方艳轻轻地将衣衫脱了下来,瞬间一抹裸露便呈现在面前。
凹凸有致,细嫩的腰肢,修长的身材。
今夜的方艳是极其美的,映着闪烁的灯烛。
刘岩注意着方艳,他此时已经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欲火,轻轻地走上前来。
方艳则俏脸微红,红唇轻轻地抿着。
刘岩走上前来,伸着手掌轻轻地抚着方艳雪白的削肩,另一支手掌托在方艳那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上,只是稍稍一用力便把方艳抱了起来。
抱着方艳一路到了床榻之上,刘岩将那帘子轻轻地拉了下来。
他转身吹灭了灯烛,便也脱掉衣衫往床榻上去了。
窗外夜色越来越沉,房中一片漆黑。
刘岩与自己的娘子方艳躺在床榻之上,翻云覆雨起来。
…………
次日凌晨,日上三竿。
刘岩早早地就起来了,他吃过早饭,命王府中的家丁备了一禀轿子就往都察院中去了。
大清早的,正是都察院的官员上早朝回来的时候,刘岩因为察案的原因,已向皇上告了假,这几日不用去朝了。
车轿到了都察院府门前,便缓缓停了下来。
刘岩从车轿中走了出来,轻车熟路地就往都察院中去了。
如今的左都御史程英正与他的同僚们坐在都察院的正堂中喝着早茶。
刘岩步入正堂,所有都察院中的大小官员,竞相叩拜起来。
那左都御史程英则是一脸微笑地迎上来道,“王爷到此,下官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刘岩看着程英,没有闲功夫与他客套,便道,“程大人,什么恕罪不恕罪的,本王今日是向你要证据来的。”
程英似乎今日是胸有成竹,一点也不慌张,他将就岩迎到正堂正中间的位置上,拱起双手道,“回禀王爷,下官已将锦衣卫指挥使的罪证全部搜罗到了,还请王爷过目。”
刘岩看着程英,倒是一脸惊讶地道,“哦!你既然搜罗到了,就给本王呈上来。”
程英点头哈腰地道,“是,王爷。”
这程英说罢,很快转过身去,对着一旁跪在地上的一个青袍官员吩咐了一阵。
青袍官员连连点头,不敢怠慢,很快站起身来,便往屋外行了去。
刘岩坐在椅子上目视着四周,他见都察院的官员仍然跪在地上,便吩咐道,“诸位都起来吧!”
“谢,王爷。”众官员答应一声,便相继站了起来。
等到众官员站了起来,左都御史程英走上前来,弯着身子道,“王爷,请稍待片刻,证据马上就到。”
刘岩没有言语,只是对着程英示意了一下。
这程英也机灵,他很快明白了刘岩的意思,便默默地站在一旁。
整个正堂之中静默一片,所有的官员都在耐心地等待着,刘岩也在耐心地等待着。
大概过了片刻,那方才离去的青袍官员捧着一摞书信和一些卷宗走了进来。
这青袍官员几乎一溜小跑,累地满头大汗,他到了面前,双手将手中的东西高高拱起,轻声道,“王爷,程大人,小人将证据拿来了。”
程英盯着这个青袍官员道,“好了,你将这些交给我就是了。”
“是,大人。”青袍官员将手中的卷宗高高拱起道。
程英走上前去,从这青袍官员手中接过了卷宗,便转过身往刘岩面前走了去。
那身后的青袍官员也缓缓地退了下去。
刘岩从程英手中接过卷宗,他细细地翻看起来。
这些卷宗中除了详细记述锦衣卫指挥使齐泰贪污受贿,还有他与朝廷官员以及地方官员往来的记录。
其中一些往来便涉及到江南布政使张坤,涉及他们秘谋协助汉王造反的事情,其中还有往来信件为证。
刘岩看到此处,便继续翻起下一页卷宗,往下看去。
其中还看到了朝中一些官员的名字,除了刑部尚书徐千,工部尚书王爽,翰林院侍读黄雨,神机营武官冯英,还有其他两大营一些武官。
刘岩看着这上面所牵涉的官员,足有数十人左右的样子,从这些信件中来看为首的便是刑部尚书徐千。
这个徐千很早就是汉王属下,他利用钱财替汉王在朝中与地方培植了许多亲信。
其中那送给锦衣卫指挥使齐泰的一千两文银,也是属实的。
刘岩看罢卷宗和那些信件,感到无比的震惊。
原来这一切都是与那个汉王有关,而且那个曾经借朝廷之刀杀了自己一家老小的张坤也是汉王的党羽。
如果没有汉王做这个张坤的势力,恐怕当年张坤也没有胆将自己一家老小满门抄斩。
刘岩思虑着,眉头微微扬起,目光豁然一亮道,“程大人,立刻提审齐泰。”
“是,王爷。”程英听到刘岩要提审齐泰,不敢怠慢,拱起双手道。
(本章完)
第264章()
? 柳青得到了刘岩的指示,便离开了永平王府。
刘岩等到柳青走后,来到小七面前。
此时小七坐在那里,乖巧地手中握着笔,一双澄澈的目光盯着一张白色的宣纸。
手中笔却是挥洒着,写着一行工整的字体。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刘岩往那小七写下的宣纸上看了去,只见宣纸上工整的留下四句诗,字体清新而脱俗,虽然有些稚嫩,可是以小七这个年纪能有这般书法也是不错了。
这四句诗是刘岩教给小七,它是出自北宋末年陆游的一首诗,以前自己的师傅曹成常常教给他,如今刘岩就把它教给了小七,希望小七能缅怀这位忠臣前辈。
小七挥墨写下这四句诗,便将手中毛笔搁在了几案上。
他抬起稚嫩的小脸,咯咯地一笑道,“刘叔伯快来看我写的这首诗。”
刘岩冲着小七笑了笑,走上前来,拿起那一张宣纸,仔细看着宣纸上的那四句诗,赞美道,“不错啊!小七的字是越来越有长进了。”
小七微笑着,那种欣喜无以言表,似乎听到刘岩夸赞自己,很是满意的样子。
刘岩伸手在那小七的小脑袋瓜上摸了两下,轻声道,“小七乖哦!饿不饿啊?”
小七轻轻地点了点头。
刘岩看到小七默认的样子,对一旁的管家吩咐道,“来啊!快带小七去用膳。”
“是,王爷。”管家弯着身子答应道。
随后他便领着小七下去用膳了。
刘岩看着小七被带了下去,自己则举步往书房外走了去。
到了书房外,刘岩随口唤来一个家丁。
家丁一溜小跑地来到面前,弯着身子道,“王爷,有何吩咐?”
刘岩道,“快点备一禀轿子我要出去。”
“是,王爷。”这个家丁答应一声,便往府外走了去。
过了片刻,刘岩来到府外,只见一禀轿子停在府门前。
轿子旁边除了四个轿夫,还有两个青衣打扮的家丁。
刘岩走到轿子前,两个家丁赶紧弯着身子,掀开了轿帘一角,刘岩入了轿子,稳稳地坐在里边。
四个轿夫则把轿子抬了起来,很快车轿便缓缓离开了王府。
离了王府,车轿便沿着宽阔的青石板大道往皇城内走了去,过了承天门一直往东就到了锦衣卫北镇抚司。
车轿缓缓落了下来,刘岩从车轿中走了出来,他走到北镇抚司气派的大门前停也没停就往里边走了去。
只是刘岩走到府门前,两个身着锦衣的兵士赶紧上前来,将刘岩挡住了去路。
由于今日刘岩出门穿得是便服,所以这两个府门前的兵士并没有把刘岩认出来。
他们站在刘岩面前道,“你是什么人?”
刘岩还未说话,跟在他身后的一个家丁便走上前来,大喝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这位可是当今的永平王。”
“什么永平王?”两个看守府门的兵士惊讶地道。
刘岩身后的家丁正要上前理论,刘岩则将他们挡了开去,轻声道,“你们不得无礼。”
两个家丁不敢怠慢,赶紧往身后退了去。
刘岩走到面前,对两个兵士道,“我见你们柳大人有些要是,劳烦通禀一翻。”
两个兵士看着刘岩,听到方才两个兵士说他是当今的永平王,不过也不敢确定,也不敢得罪,只是语气温和地道,“你等着,我等这就去禀告。”
“嗯!”刘岩淡淡地点点头。
过了片刻,这两个兵士当中一个兵士迈进府门,匆匆而去,又匆匆而来。
这个兵士到了面前,弯着身子道,“柳大人让您进去。”
“哦!”刘岩随后便往王府中走了去。
只是他身后的两个家丁也要跟进去,不过刚刚游到府门前,便被两个兵士拦了下来。
刘岩只好转过身,对身后的两个家丁道,“好了,你们在外边等着就是了。”
“是,王爷。”两个家丁站在府门前轻声道。
刘岩走进府衙,便有一个身着锦衣的兵士迎上前来道,“这位大人,我家柳大人在正堂等您。”
“嗯!”刘岩应了一声。
随后这个身着锦衣的兵士头前带路,将刘岩迎进了正堂之中。
锦衣卫北镇抚司柳青坐在正堂之中,手中捧着一本书册正悠闲地看着,他的身旁几案上放着一杯茶。
茶是热的,隐隐之中冒着丝丝的白气。
刘岩走到面前,微笑道,“柳大人别来无恙啊!”
柳青盯着书册,听到刘岩说道,赶紧将手中书册放了下来站起身来,恭敬地道,“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恕罪,恕罪。”
刘岩看着柳青兴师动众的样子,轻松地一笑道,“好了,起来吧!本王也是顺便来看看。”
柳青起身道,“谢,王爷。”
刘岩倒是毫不客气,走上前去,轻轻地坐在了中间的椅子上。
柳青不敢怠慢,他弯着身子走上前去,坐在刘岩身旁的位置上。
很快正堂外边的一个兵士捧着一杯茶走了进来,将手中茶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