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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上,隔绝了一切光线,柳七七拿着飞刀站在那里,如暗夜中驾驭一切的女王。
“七妹妹,我错了,我不该亲你,以后我一定忍住”萧晨哭丧着脸。
柳七七脸色更加难看,他还敢说出口,蹲下身子,手中的飞刀贴近萧晨那张俊脸,清眸闪过寒芒。
“七妹妹,不要动那里,你可以,稍微往下一点”
“嗯,嗯,再往下一点”
“够了,够了,不要再往下了”
萧晨尖叫,然后看见柳七七手起刀落,直直的朝着他胯间的那个地方剁去,早知道,还是让她凌迟自己的脸算了。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飞刀落在他胯下的地面上,大理石地面被刺出一个清晰的痕迹,他冷汗涔涔,还好,还好
柳七七再次扬刀,萧晨闭上眼睛求饶,“七妹妹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刀并没有落下,柳七七眯眸看着萧晨,声音冷漠,却带着戏谑之意,“你真的知道错了?”
“是的,是的,我知道错了!”萧晨忙不迭的点头,俊脸苍白,有些人不能招惹,说的,大概就是柳七七这种。
柳七七放下刀,将门打开,看着守在外面的云影道,“相府可有猪栏?”
云影愣了一下,没有明白,柳七七再次开口,“将他丢进猪栏,不准任何人救他!”
云影眸中闪过一丝笑意,随即转身进屋,将萧晨扛在肩膀上,飞身离开相府,空中传来萧晨杀猪一般的声音,“不要啊,不要”
柳七七看着空中飞掠而过的云影和萧晨,唇角扬起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一边走来的丫鬟顿时看的痴了。
半响,将视线从半空中收回,看着前面两个打扮妥当的丫鬟,柳七七恢复冷漠之色,“你们叫什么名字?”
“奴婢临渊!”左边一个,穿紫色衣衫的丫头,恭敬的道。
“奴婢羡鱼!”右边一个,穿淡青色衣衫的丫头,施礼道。
“好,以后我的吃住,都由你们打理,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准接近我,明白吗?”柳七七冷声。
“奴婢遵命!”两个丫头齐齐的行礼,转身让出一条道,恭敬的等着柳七七走了出去,才缓慢起身。
还未走出相府,门口停下了一辆马车,马车上跳下来一位须发皆白的公公,手持佛尘,一见柳七七,顿时上前拱手道,“七小姐,太后娘娘有请——”
柳七七蹙眉,冷眼扫视着公公,抿唇,并不答话。
“七小姐,马车在这里等候,请吧——”那公公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态。
“我不认识你家太后,所以,我不去!”柳七七冷声,说完,就绕开马车,准备离去。
马车上跳下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拦住了她,眉宇间,尽是不屑之色。
“七小姐,你难道想公然抗旨不成?”那公公约莫活了七十载,第一次遇见有人不拿太后当回事的。
“抗什么旨?你的旨在哪里?”柳七七冷漠的看着公公,绝美的小脸上,冷若冰霜。
“这,是奉了太后口谕!”公公双手抱拳,说起太后两个字的时候,十分恭敬。
“口谕?”柳七七冷笑,“那就不是懿旨了?谁知道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或许你是冒充太后娘娘身边的奴才,也说不定!”
“你,你”那太监气结,他跟着太后已经几十年了,宫中所有人都认识他,这要如何冒充?
“拿不出证据,别怪我不跟你走!”柳七七冷哼,说话间就要朝大街走去,两个侍卫齐齐动手,想要将她硬押上马车。
只是那侍卫还没有接近她,只觉眼前两道寒芒闪过,脖子上一凉,人已经倒了下去。
公公看着倒地的侍卫,眸中现出惊恐之色,这人,连太后娘娘身边的近身侍卫也敢杀?当真是,想造反了么?
柳七七手中飞刀旋转,带着血迹,瞬间收回衣袖,冷冷的道,“敢挡我的路,这就是下场!”
太监站在那里,目瞪口呆,连说话都忘了,只能看着柳七七,一步一步走远。
瓷器店中,掌柜“叭叭”的拨着算盘,只觉得头顶阳光一黯,他抬起头,一个白衣美貌的女子站在身前。
这女子他认识,前不久,还在他的店中,跟晋王大打出手,这样的女子,恐怕是见过一眼,这辈子都不能再忘记。
美轮美奂,精致到令人炫目的五官,只需一眼,已经让人不住沉沦。眉似远黛,不描而翠;眸若寒星,盼顾流彩;鼻似琼瑶,俏立极妍;唇若朱丹,莹润水泽。
“七,七,七小姐”掌柜开口,有些结结巴巴,传说,这位七小姐,可是睚眦必报的主,上次他诬赖她打碎玻璃笔洗,这一回,她不是来找自己算账的吧?
柳七七站在那里,环视四周,再也看不见一样玻璃的东西,她蹙眉微蹙,冷眸看着掌柜,嗓音寒冽,“你这里,当真没有任何上次笔洗那般材质的东西?”
“没,没有!”掌柜摇头,有些气喘。
“那我问你,除了我,还有别人跟你找过那样的东西么?”柳七七再问,随着火影一起失踪的,还有玻璃花瓶,若是想找到火影,一定要从玻璃花瓶上下手。
掌柜见柳七七不是来找自己麻烦,随即放心,沉吟片刻道,“碧落小姐来找过类似东西,可是没有,她就失望的走了!”
柳七七眸光一冷,碧落?她怎么没有想到她?能够在王府,悄无声息的带走火影,怕是王府内部的人吧?
想到这里,柳七七随即离去,抿唇,一言不发。
回到相府的时候,相府已经被御林军里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所有人都议论着,相府如今出了大事。
她疑惑的走进,原来是太后和皇上亲临相府,冷笑一记,她抬步走了进去。
柳丞相跪在那里唯唯诺诺,太后坐在正上方,皇上气急,不停的踱着步子。
一见柳七七走进,太后立马起身,指着柳七七冷喝,“来人,给哀家拿下这个妖女!”
“嗻!”一左一右立刻上前,钳住柳七七的胳膊,柳七七衣袖中的飞刀,隐忍不发,只是冷漠的看着太后,唇角掀起一丝嘲讽的笑意。
“太后这是何故?”柳七七看着左右的侍卫,冷声道。
“妖女,哀家派人请你入宫,你却动手杀人,简直是大胆包天,这丞相府,要造反了不成?”太后怒道。
“太后息怒,七七,她实在是不懂规矩”柳丞相跪在下方求情。
容太后是皇帝的生母,一生风光,年轻的时候,也是在皇宫翻云覆雨的主,如今见柳七七这般无礼,如何不气?
她怒视着柳七七,上前道,“哀家倒是要看看,如今名动京城的七小姐,是怎么个美貌倾城?连皇室的规矩都可以不懂,竟然行凶杀人!”
“太后,你错了,不懂规矩的是你,不是我!”柳七七冷声,一把挥开两边的侍卫,冷眸看着太后,指着地上跪着的柳相国道,“我爹常伴先帝左右,在先帝面前都不用行此大礼,而在太后面前,太后竟然任由我爹跪着,这不是你不懂规矩,是什么?”
太后脸色一白,还想开口,却听柳七七再次道,“难道太后想凌驾于先皇之上吗?还是太后如今权势大了,连两朝的老臣也不放在眼里了?”
一句话,噎的太后说不话来,凌驾于先皇之上,这顶帽子,她可扣不起,颤抖着手,太后咬牙切齿,“柳相国,请起!”
柳丞相愣了一愣,一头冷汗的站起身。
皇帝风晋澜站在一边,眯起了眼睛,看来这七小姐,不仅武功了得,嘴巴更是厉害,他从小到大,从未见母后如此吃瘪。
不过她藐视皇权,杀了太后身边的侍卫,他倒是要看看,如何解释。
“难怪七小姐杀人都有恃无恐,原来,是有一个两朝元老的爹!”容太后自然不是省油的灯,常年在皇宫摸滚打爬,一句话,将柳七七杀人的罪名加在了柳丞相身上。
“我爹是两朝元老,想杀他的人,自然多,作为他的女儿,我必须得小心一些!”柳七七冷声,转眸看着一边站着的公公道,“这位公公,你来相府,可带了太后的懿旨?”
那立在那里,手持佛尘的公公摇头,“未曾——”
“既然没有携带懿旨,也没有任何可以表明身份的东西,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就是太后派来?”柳七七冷声道。
“大胆,路公公跟着哀家多年,朝中何人不识?”太后怒道。
“你也说朝中何人不识”柳七七冷笑,“可惜,七七一直待在闺阁,朝中的事,还真是所知甚少!”
这一句,连消带打,既说了太后干涉朝政,又摆明了自己不认识路公公,太后的脸,顿时就难看了起来,只有风晋澜站在一边,强忍着笑意。
“这么说,你不认识路公公?”太后杀气凛然的眸子,直视着柳七七。
“不错,从未见过!”柳七七淡漠的道。
“不认识的人,你就可以下杀手么?我蝶梦的律法何在?”太后威严的声音,气势十足。
“太后,当时是你的两个侍卫,想要挟持我上车,我们相府被遣散的一百多口人,在前不久可是全部失踪,难道七七不该反击么?”柳七七色厉内荏的道。
太后沉默,犀利的眼神,定定的看着柳七七,继而唇边扬起一个冷冽的笑意,点头,“好,算是哀家错了,那么现在哀家亲自来请你进宫,你可有异议?”
她将异议两个字,咬的很重,根本不容柳七七反驳。
柳七七冷笑,“自然——”
太后一拂衣袖,冷然离去,风晋澜原本生气的脸,浮上一丝笑意,他随着太后离开,眸光却始终落在柳七七身上。
相府七小姐,真是太厉害了!他不得不佩服,连母后都败下阵来。
柳相国擦了一把冷汗,看着准备跟着队伍一起离开的柳七七道,“七七,你切莫顶撞太后,她,她不会放过你的”
“爹爹放心,七七已经知道是何人掳走了相府的人,这一趟,必须得走!”柳七七安慰的道,说完,转身离开,背影冷绝。
皇宫,琉璃瓦折射出金色的光芒,百花艳艳,争相怒放。
未央宫内,气氛紧张。
柳七七坐着,淡漠的拿着杯子,不停的用杯盖掀起茶末,神色冷情。
“我知道,你跟她是从一个地方来的,但是我告诉你,休想在我蝶梦兴风作浪!”太后冷然,看着左下手面色冷清的女子道。
“哦?太后知道七七的出处?”柳七七放下茶杯,转动手指上的指环,淡然的道,“那你应该知道,你的皇权,你的威严,对我,无用!”
“就算无用,我一样可以杀了你!”太后的眼神,危险起来。
“杀了我,恐怕你得给晋王一个交代,况且你未必杀得了我!”柳七七冷嗤道,看见这位太后的第一眼,她就看出,她会武功,而且武功不弱,不过真正打起来,她不见得会输。
这个时代的武功,主要是一较高低,而她学的,确是杀人,最快最直接的杀人方法。
“大概你还不知道,你众多的兄弟姐妹,可都在哀家手里!”太后冷笑连连,端起茶杯,饮茶。
柳七七也端起了茶杯,指环微动,摇头道,“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