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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6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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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楶苦笑地摇了摇头,不过这两项支持太给力了,不要说君子耻于言利,没有钱,如何用兵?没有钱,如何兴修农田水利?没有钱,如何开办学堂,普及教育?

    有了这三百万巨资,再加上王巨执行的税赋政策,章楶才有底气将这一方土地治好。

    “质夫兄来得正是时候……”王巨说道。如果想用兵蒲甘国,现在就开始动手了。现在不动手,朝廷调令早晚就下达了。正好趁自己在的时候,在边上辅助章楶调兵遣将,不熟悉这些边军将士,如何用兵?也可以辅助章楶治理,那么自己走了,章楶也能顺利接手大理未来的军务政务财务了。

    两人商议良久,王巨才停下,然后将一叠厚厚的立功将士名单送向朝廷。

    这不是我的军队,而是朝廷的军队,连灭三国,牺牲惨重,难道让我来抚恤吗?让我来奖励吗?

    不然怎么办?真缺钱啊。

    其实朝堂上正在为王巨的安置而争议。

    依吕公著之意,让王巨判永兴军,西夏又不老实了,用恶人对恶人吧。

    但王珪不同意,判永兴军还不如判渭州庆州延州秦州呢,这几州才能真正上前线,多会让永兴军的长官上过前线?这样对王巨太薄。

    冯京说那就让王巨担任枢密副使吧。

    王珪还是不同意,现在党争不象以前那样激烈了,但暗中的争斗仍在继续,王珪感到势单力薄,因此说了一句,冯公欲将王巨视为武臣乎?

    这真的很重要,实际王巨自己儿都疏忽了,在他想法中,多半是枢密副使,如果什么判永兴军的啥,王巨会立即摞蹄子不干了,但王珪问出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枢密副使多是文臣担任,不过王巨若是以军功上位的,那么就可以归为武臣行列。一归入这个行列,王巨仕途完蛋了。

    可王巨当真只有军功?

    且看广南西路的治理,其实就大理治理得也不错,只是时间短,又在平定之后,还看不出多大的成效。

    因此王珪力荐王巨为参知政事。

    “参知政事啊?”吕公著摇头道。

    “吕公,是政绩能力不足乎,是资历不足乎,还是年龄太青乎?”

    “参知政事啊?”王巨看着任命同样也傻了,参知政事离首相只有一步之遥了,这个任命是如何通过的,难道朝堂上的那些士大夫一起改性子了?(未完待续)

第700章 另一个世界(下)() 
“恭贺恭贺,”章楶拱手说道。

    这几年王巨动用国家主体军事力量——禁军其实真的不多,钱帛用得同样不多,不过也算是“动乱不休”,按理也到了休生养息的时间。

    至于得到广大的南方有什么作用,且看这句话:广者粟多,国大者人众,兵强则士勇。是以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

    交趾与海路扩张的搭配,使宋朝未来无疑又多了一个超级大粮仓,那么大灾之年到来,就有了一个很好的后勤保障。

    大理因为道路原因,前景还不大好说,但现在已经有了一个乌蒙地区的大铜矿,凭借这一条就足矣了。

    虽然说现在获利实际也不算是多,就连荆湖南路都不如,可成本低啊,前期征战不用说了,有了王巨的改土归流,后面治理也没有太大妨害了。

    因此王巨在南方的举措,并没有妨碍宋朝的大局。

    何谓宋朝的大局?西夏、辽国!

    辽国真的真的不敢去想,但就是西夏,也没有那么好拿下的。

    所以这几年国家应当算是太平无事了,在这种情况下,王巨去东府的作用远胜过在西府的作用。

    以前还说资历浅,年龄不足,现在这两条也不存在问题了,一个东府副相而已,又不是首相。

    所以他也没有多想。

    “质夫兄,还记得王明吗?”

    此王明非是后来专门与太祖作对的那个王明,而是与潘美平南汉的二号功臣的那个王明。

    赵匡胤赵匡义用了赵普的策略。先南后北。南方的几个国家。吴越是最省心的。其次是南唐,再次是北汉,可北汉那时还有人吗(只有三万余户)?其余的蜀国与荆湖路都曾经一团糟,那怕闽国主动献降,还大闹了一场。

    广南路离中原最远,闹得却不大,可也不算是很太平,陆陆续续地有了一些叛乱与战事。因此潘美呆了一段时间与赵匡胤打太原去了,但赵匡胤却将王明留在广南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收复南唐才将王明召回。

    王巨刻意拿王明出来说事,其实意思是让章楶在未来这个云南路,若有大的叛乱立即镇压,若是没有大的叛乱,平时也要小小的用兵。

    理由太多了,进一步改土归流,或者进一步对南方与西南地区开拓。

    这样朝廷不会怪罪章楶,章楶也可以久留云南路。

    毕竟朝廷官员良莠不齐。就是有好官员,也不懂军事。在现在的云南路不懂军事那成么?

    王巨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阐善城。

    一大家子兵分两路,一部还是从广南西路回去,然后顺着漓江、灵渠、湘水,自水路回京城去。王巨自己带着琼娘与十几名护卫,还有从大理收留的三名门客,直夺威楚府、弄栋府、大理府、谋统府,直达善巨郡,这是对琼娘的承诺,或者说他也想看一看这时代的香格里拉……

    …………

    “喝碗茶吧,让驴子息一息,”李老汉说道。

    老俩口将驴车停下,抱着孙子进了路边墟市的茶馆。

    这个茶馆位于依政县城南边的主道上,平时生意一直不错,虽然天气渐凉了,可在这个中午时分,还是很热的,更是坐满了人。

    李老汉要了两碗茶,一碟果子,果子是给孙子吃的,还让伙计给他家黑驴添加一点草料,然后听着正中的先生说唱。

    说的正是王巨用兵交趾的故事。

    不一会,外面又来了一大群客人,看打扮象是从南边来的。

    这也很正常,大理与宋朝的贸易,不仅是广南西路与戎州、泸州那边,在北宋还有一条主道,自大理建昌府跨过大渡河、黎州、雅州,直达邛州,前往成都府。这条商道不仅是马道,也有其他的贸易。

    大理被宋朝拿下,都是宋境了,这段时间这条商道就越发的繁荣。

    不过这群客人虽然个个骑着马,然而只有一辆马车,看样子还是坐着人的马车,非是货车,另外就是几匹矮马,然而李老汉与茶馆里的乡亲们都没有太注意,至于矮马,巴蜀矮马不要太多。

    一行人也走到这个茶馆,领首的一个精瘦中年人吆喝着,也让伙计们送来茶水。

    大伙儿都扭头看了一眼,又迅速听那个先生说书,不过这一群人正好坐在李老汉边上。

    先生也看了这群人一眼,然后继续往下说,故事内容与真相偏差得不远,不过用的词语儿对王巨颇是不利。

    确实,大理还好一点,但在交趾那事上,得看怎么看了,如果抛开国家不谈,王巨所做的是很有些残忍。

    那群人中有一人站了起来,但又被另一人拉着坐下。

    李老汉却是击掌叫好。

    那个拉站起来的中年大汉就奇怪地问:“老翁翁,你为何叫好?”

    虽是从南边来的,却是一口地道的北方口音。

    不是北方口音,而是地道的宋朝官话,但李老汉哪里知道?

    李老汉说道:“这位郎君,试问一句,那个王少保做法不残忍吗?再说大理是招我们大宋还是惹了我们大宋?”

    那人显然第一次来到巴蜀地区,尽管李老汉也是用“官话”说的,还是听得很困难,因此愣了愣才又问:“王少保替朝廷开疆拓土,难道不振奋人心?”

    “大郎,你看我这孙子。”

    “嗯……”

    “他的父亲就是被那个屠夫拉去大理战死的,媳妇又年青,我这个儿子死了,她就改嫁了,我这一家子只有老的小的……”

    那人似乎无法反驳了,平定大理的战斗主要是王巨所率领的军队。不过熊本带着蕃兵与蜀兵也陆续的参加了一些战斗。确实也牺牲了一些士兵。

    若是官府抚恤不当。儿子死了,作为亲人肯定只会沉寂于悲伤之中。

    于是那人沉默了,半久才喃喃道:“屠夫……”

    吃了一会茶,李老汉又离开了茶馆,不过只是一会儿,那行人又追了上来。

    刚才与李老汉说话的大汉就问:“翁翁,贵姓。”

    “不敢说贵,小的就姓李。”李老汉谦逊地答道。虽然不知道这行人是干什么的,但看上去还是不简单的。

    “这驴车里运的是什么货啊?”

    “帛。”

    “纳税?”

    “小的家中只有十来亩地,哪里纳这么多税。这不是朝廷让乡亲们用丝绵纳税,因此一到秋后,帛价涨得快。小的就在春天用几个闲钱买帛,到秋税时再卖出去,赚几个差钱度日。”

    “是这样……翁翁有几个子女?”

    “就一个儿子,一个女子。”

    “一个儿子,官府怎么征丁了?”

    “儿子生得高大,官府就强拉去了。小的就知道不是好事,可看着巴蜀太平。于是没有反对,可心里面一直担心着,果然出了事。”

    在古代,强拉兵丁,也是百姓最害怕的一件事。宋朝还好一点,特别是澶渊之盟后,但到宋英宗时就每况愈下了,先是陕西三丁刺一,然后全国广增厢兵,接着现在又有了王安石的保甲法。

    可相对而言,巴蜀确实稍好一点,除了长江地区,因为西南夷,时不时爆发战斗,但在成都周边地区,自宋真宗以后,用兵很少的。

    放在李老汉身上,这次王巨用兵大理,对他来说,是天降奇灾了。

    另一人就说:“巴蜀不是产帛吗?”

    “师陀,这就是巴蜀的一桩怪事,因为路途遥远,运粮食成本过高,因此朝廷让巴蜀百姓用帛代粮纳税。所以巴蜀是产丝帛,然而本地丝帛一直不够用,于是到了纳税时,许多客商便从荆湖路那边将丝帛溯流而上,反过来运到巴蜀谋取差价。”

    “少……朝廷为何不做调节?”

    “如何调?”

    “让百姓纳钱,朝廷用这个钱到荆湖路那边收购丝帛,岂不省下许多浮费?”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朝廷铜钱一直不够用,巴蜀百姓多用的是铁钱,要么商人用交子,在信誉未完全建立起来之前,铁钱与交子是什么?铁!纸!朝廷也怕万一。况且数路之间的调节,那有那么简单?就说这个邛州吧,以前也发生过一件怪事,仁宗时,想免去邛州百姓盐政之苦,下诏免掉邛一千余贯盐务,结果呢,第二年邛州额外增加了一万多贯的支出。”

    “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名义上朝廷只得了一千多贯盐利,可下面的百姓何止交纳了一千多贯钱,各个胥吏衙前的苛墨,商贾豪强的压榨,岂不是一万多贯?这一千多贯盐务免掉了,那一万多贯隐形苛税也就浮现出来了。”

    “仁宗不管?”

    “如何管?水至清无鱼,天下都是一样,百姓只要有一口饭吃,便开心万分了。只能说百姓苦了,国家就要想一想办法,但在百姓能过得下去,不会暴乱下,上面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如这个盐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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