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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门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把门带上,走到他的面前。
“今天都去哪里了?”
他有点凉的手攥住我的手腕,一用力把我拉到怀里来。
沙发的空闲位置很大,可是他怀里的位置却不是很大。
我调整了一下位置,靠在他胸膛上,难得乖顺安静的靠着,“去找了林株,然后去看了看我弟弟。”
大概行程的确是这样,只是我省略了点过程而已。
我仰头看向他,看到他下巴上有些开始很细小的胡渣,灿然的扬唇笑着,喉咙里滚动的那些话,却都没问出来。
比如说那些项目是什么,又比如说那个女人是谁。
在开门前思忖好了想要问的话,可在开门看到他的一瞬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低头,用长出胡渣的下巴,蹭了一下我的鼻尖,嗓音沙哑,带着漫不经心的说道:“祁辛又来找你麻烦了?”
胡渣蹭的我鼻尖都跟着发痒。
他问出这样的话来,我丝毫不吃惊。
按照秦家的本事,按照他自己的本事,到处安插着眼线,消息实时传递过去,从来都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找我麻烦也没用,并且有你在,难不成还会怕他对我一个没能力的女人动手嘛。”
我压住刚才的情绪波澜,而是狡黠的伸手挽着他的脖子,稍微的往下一拉,故意在他的脖子一侧落下一个吻。
口红不怎么落色,留下的只是一个淡到不能再淡的痕迹。
但是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来的。
我看着被我印下痕迹的那个地方,才是真真正正的眯起眼睛来,餍足的笑了笑。
活脱脱的像是占据领地的动物一样。
我自己联想到这里,都忍不住的想要笑。
“想起什么了,就那么高兴?”
秦琅钧侧头,咬着我的下唇,轻轻的碾压的时候,说道。
声音带着沙哑,被碾压的有点含糊不清。
气息纠葛中,本来就很热的温度,现在骤然的攀升。
我仰头承应,手攀附着他,整个人全部挂在他的身上。
外边的天色开始变得暗了。
落地窗那边落下的余晖都暗淡了不少。
他松开我的唇,我呼吸有些紊乱,看向他。
所有纠结的事情,所有压在心头的事情,也都像是一瞬间有了点释放的地方。
我今天一直想的那个女人,还未出现我就如临大敌,我甚至都不知道她的目的,她的身份,这才是真正的庸人自扰。
秦琅钧冰凉的手指,在我的腰窝上打转。
我身体比较的敏。感,只觉得一股热意迅速的集聚,他另一只手,捏起我的下巴,脸跟我的距离靠着很近。
几乎要鼻尖对着鼻尖了。
我往后仰头,下巴从他的手里抽出来,然后低头咬住他的手背,笑盈盈的松开看着他,谁也没主动的说话。
“我要准备收购一个村子,还有他手下能被拿走的产业,我都要拿走。”
秦琅钧的手指微微的用力,在我的腰窝上按了一下,然后咬着我的耳垂,灼热的气息,一股脑的钻到我的耳朵里去。
他牙齿轻轻的咬噬,慢里斯条的像是在故意的撩。拨。
像是一股电流,嗖然的划过全身,我下意识的靠在他的身上,没说话,却震惊于他告诉我的事情。
他没让我回应的意思,而是沙哑的在我耳边开口,托了一下我,把我带的更贴近到他的身上来。
严丝合缝。
我腿。分开,半跪在沙发上,伸手主动的环着他。
他说:“我恨他不是因为家产,而是因为他不爱这个女人,却娶了她,生下我。”
“他对谁都温柔,但是骨子里却没任何的感情,当初因为他,我妈自杀,我那时候才五岁,跑出去找他的时候,迷路被人带走,劫匪给他打电话,他因为要给孩子们上课,挂断了。”
“我,差点死了。”
秦琅钧的手不轻不重的捏着我的耳垂,云淡风轻的说着这样的事情。
手指撩开我的衣服,每一处他掠过的地方,都像是燃起一阵的火。
平淡声音下,我听到的却是胆战心惊。
我环着他,手轻轻的摩挲了几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平淡语气下,说的可不是全部,而只是个粗略的大概,那些丧心病狂的劫匪能做出什么事情来,不用想也知道。
“所以说。”他声音更加的散漫淡淡,“我不喜欢背叛。”
耳垂被重重的咬了一下,他的声音愈加的淡漫而凉薄,“背叛的人,死都不够平息我的火气的。”
第254章新欢顶了旧爱()
他的声音从来都是淡淡的。
可就是这么淡的声音,在落入耳朵的时候,却沉凉的不可忽视。
我伸手攀着他的脖子。
耳朵被他咬的有些痒。
刚才的那些话,反倒是说不出来了。
若是认真的算起来的话,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因必有果。
从来都是这样。
我又能站在什么立场来指责他。
他的那些事情,到底多么的阴影,到底是如何让他彻底死心了,才父子之间反目成仇,都不是别人能感同身受的。
“他那个可是关于慈善的,如果你真的收购了的话,也许会落下不好的名头。”
我手指在他的坚硬的头发之间摩挲了几下,头埋在了他的脖颈处,说道。
因为整张脸埋进去了,声音反倒是有些闷闷的。
我自认为我自己不是圣母,更不是同情心泛滥到极致的人,饶是刚开始我有心想要阻拦,可现在听到这样的话的时候,反倒是不打算插手了。
他做什么有他自己的道理。
我何必要把自己看到的三观,强行加到他的身上来。
“你这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这个真的会被我收购走?”
他的唇落在我的耳尖上,像是故意逗弄一样,只是轻轻的触碰,一下紧跟着一下的。
我身体似乎都没了力气,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去的。
在他的手微微抵着我的腰窝画圈的时候,我下意识的环着他的脖子,膝盖撑起身体,往后撑起。
办公室的门刚才我只是临时关上的,但是并没有锁住。
若是突然进来一个人的话,那基本就是现场直播了。
“我都担心。”
我撑起身体,低头看着他,眼尾挑起,笑着低头咬了一下他的鼻尖。
对于我想说的,我所思考的,甚至我的所有张扬跋扈,都是清清楚楚摆在面上的。
唯独牵扯到秦斯的事情上,却只能斟酌再斟酌,他们的关系不和,很多事情不适合摆在明面上说。
但是很多事情,我却总是被他认为心思不在这边。
“但是我不会阻拦你的做法。”我微微的张口,松开他的鼻尖,不管他信不信,扬唇笑着说道。
我跟他的信任,需要维护和建立,稍不注意,就会彻底的崩塌。
我懂,他也懂得。
可信任这东西,却不是只靠着嘴巴说说就行的。
就像是他会质疑我跟秦斯,而我也会因为他身边那女人,而有些恍惚的猜测。
我刚起身,准备整理衣服,却看到他淡漠清隽的脸上,闪过几分的笑意,淡的一闪而逝,还不等我回味过来这其中意思的时候,就被他攥住腰肢,重新的拉回来。
低声下意识的‘啊’,根本没出口的机会,我的下巴被他咬住。
他像是报复性的,不轻不重的咬了几口。
把我扣在怀里,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我双膝跪在沙发上,他的手箍住我的腰肢,猛然的异样感,我环着他脖子的手,下意识的就抓紧了。
关于刚才的话题,他没接下来,而我脑子也不复清明。
身上全部绷紧了,偏偏咬着嘴唇,除了压抑的声音,半点动静不敢发出来。
尤其门外边,还有咯噔的脚步声。
门外是一群人工作的地方,而门内却是这样的旖旎。
恍恍惚惚的,我似乎听到他在我耳边说话,而我也只是凭借着本能去应合。
声音从喉咙出来,全是压抑的细细碎碎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我绷紧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他脖子上有几道抓痕,全都是来源于我。
秦琅钧却没松开我,而是环着我,低头在我额角吻了一下我的额角,嗓音沙哑。
“他以后不要见了,我不喜欢。”
他箍住我,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深邃的眼眸看着我,说道。
我们两个起源于秦斯,却也是膈着一个秦斯。
“我不会,我也没有。”
饶是我之前早就避开他们父子俩的战事,却总是被拖拽进去。
而每次的拖拽绝非是意外,而是刻意为之。
总是有无数的意外,会把我重新推入水深火热之内。
就像是现在,我永远也猜测不到,下一秒会不会还经历什么事情,会不会有更大的灾难。
门外有叩门的声音,哪怕我身上的衣服穿的差不多了,可这个姿势却没来得及改变。
还是窝在他的怀里,来不及起身。
“怎么不躲了?”
我挣扎了一会儿,然后想了想,重新学着他懒散的在他怀里寻了个位置。
任凭外边的叩门声一阵阵的,却依旧没起来的意思。
反而坏心思的扬起眉眼,看着他,双手扣住,环着他的腰。
他的腰上有肉却紧绷,我像是偷了腥的猫,反而是嫣然一笑,“怕什么,天塌了不还是个子高的顶着吗,我有什么可害怕的。”
从刚才的慌乱到现在的镇定,前后也不过就是几秒钟的时间。
我心里素质从来都是强大,不然也不会把跋扈和任性的花瓶名声能传播的那么出名。
人人都知道我有胸无脑,只是个攀附权势拜金的花瓶,而我也是乐于维持这个形象。
外边叩门的声音顿了顿,有一两分钟的间隔,然后又叩了几下,像是在迟疑。
“滚。”
秦琅钧的嗓音淡淡,冷淡的侧头看向门口,吐出这个字。
外边才骤然的安静下来。
“花言巧语的这么温顺,你想要什么?”
他低头看着我说:“跟之前一样,想要包和首饰,然后丢到柜子里让它长毛,还是想要那一堆被你扔到抽屉里的卡?”
“都不是。”
我迎着他的视线,刻意的忽略掉他低低笑起来时候的淡嘲,“我要下一次产品商谈会,您的一个态度。”
“哦?”
他尾音微长,挑眉看向我。
“过几天就是了,我手里不是有个去商谈会的资格吗,要是有您撑着场子,那可不更是能圆满一下我的形象吗。”
我手指弯曲,在他的锁骨上转圈,“现在别人可都怀疑,我这个受尽宠爱的张扬跋扈的花瓶,可是失宠了,还是说,真的有了新欢顶替了我这个旧爱?”
我仰头,直直的看向他的眼睛,笑的灿然。
第255章坐享渔翁之利()
“想问什么直接问。”
他捏了一下我鼻子,额前有点碎发沾着。
喉咙里出来的声音都是一股的散漫。
直接就点破了我所有的旁敲侧击。
找他帮我撑场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