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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唐探手抓起酒壶;投向那老者;那老者不敢回头;只是深吸一口气;随后张开自己的领域。
酒壶本来是银色的;可就在苏唐用力投出的刹那;酒壶上过一缕金色的涟漪。
步入圣境;便代表着已经拥有了淬炼的神念;就算是拈花摘;也能释放出惊天动地的威能;对付一个大祖;这已是足够了。
轰……酒壶撞在那老者释放出的领域上;炸开的气浪;把屋长桌、木柜等等震得东倒西歪;那袁海风直接被气浪卷起;随后摔在墙上;又顺着墙皮滑倒在地。
那老者更凄惨;他被酒壶砸;张开的领域晃了晃便溃灭了;飞溅出酒水轰击在他的后背上;让他象一颗炮弹般撞上了对面的墙;而且深深镶了进去;大半张脸从墙的另一面露出去;看到了窗外的风景;只是他被撞得头晕眼花;视线有些模糊。
下一刻;苏唐抓住那老者的脚;硬生生把那老者从墙皮里拽出来;接着轮起;重重拍击在地面上。
砰…那老者毫无抵挡之力;而且他还没有从刚才的撞击清醒过来;又撞了一次;意识更加模糊了。
砰砰砰……苏唐抓着那老者的脚;左摔右砸;刹那间便撞了五、次;那老者终于陷入了昏迷;身体也变得象面条一般软。
苏唐从腰间拿出了锁龙带;很认真的束在那老者腰间;后面的两根钢针贴着脊椎刺进去;前面的一根钢针刺入肚脐;另外几根钢针都刺入那老者脐下的灵府。
一切搞定;苏唐拍了拍手;侧头看向那周鹏。
周鹏看到锁龙带的时候;眼角便剧烈的搐动了几下;又见苏唐的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他长吸一口气;身形突然开始慢慢膨胀起来。
周鹏散发出的灵力波动在快速提升着;超过了极限之后;灵力波动骤然变得混乱;紧接着;周鹏的身体轰地一声炸开来;他的血肉化作飞溅的雨点;喷洒在周围的墙壁、还有天花板上。
苏唐有灵力护身;自然不会沾上那些脏东西;袁海风没办法运转灵脉;瞬间变作一个血人;他扭动了几下;把头上的血污抹掉;继续呆呆的看着苏唐。
袁海风本以为这百草镇必然会成为他人生的终点;而苏唐的出现;让他看到了希望;只不过希望出现得太过突然了;让他不敢相信。
苏唐看了袁海风一眼;虽然袁海风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但还是能看得出;他的眉眼确实和袁海龙有几分相像之处。
片刻;苏唐轻轻吁出一口气;走动袁海风身边;俯下身把袁海风的脚镣手镣全部卸掉;随后又从怀取出几个小瓷瓶;放在袁海风身边。
“你是……”袁海风吃力的问道。
此刻的袁海风并没有想到自己终于苦尽甘来了;苏唐对袁海龙的不幸抱着深重的歉疚感;那么;以后他肯定会不遗余力帮助袁海风修行。
苏唐再次看了袁海风一眼;没有说话;随后转身向外走去;那年人挨了苏唐一剑;胸骨尽碎、身受重创;但燃血丹的药效还在;他竟然挣扎着爬起身;摇摇晃晃向远处走去;塞到他嘴里的酒樽;到底是被他抠出来了;他一边走一边发出吼声:“来人啊……来人啊……”
其实不用他求救;苏唐释放出的灵力波动;已经惊动了百草镇所有的狱卒;一条条人影从四面办法向这边射来。
“也好;这样省了我不少事……”苏唐喃喃自语着。
最先冲过来;是护送周鹏赶到此处的几个壮汉;他们都是宗师级的修行者;在呼喝声;一齐抽出刀剑;向苏唐围来。
苏唐出剑;他的剑势在外人看来很随意;但效果却是无可比拟的;每一剑轻轻刺出;都会被一个壮汉向后仰倒;而散发出的灵力波动;似乎还比不上死在他剑下的对手。
苏唐虽然还没有达到入圣之境;但他的心境已经和司空错、花西爵等巅峰修行者相差无几了。
都说狮象搏兔、亦用全力;赞同这句话的人肯定没达到入圣之境。
就象砸核桃一样;对核桃的坚硬程度、对自己的力量乃至对锤的重量都有极为充分的了解;才能恰到好处的砸开核桃;而不损坏里面的核肉。
一定要砸烂;肯定是因为某些方面的修行还不够;存在欠缺;所以必须以力补拙。
对现在的苏唐而言;他能看得出对方的实力、看得到对方的破绽;更了解自己;有些时候;甚至不需要运转灵脉;轻轻一剑就能解决对手;又何必大张旗鼓呢?他是来杀人的;目的不是吓唬人。
“他在那”
“上啊”
“于掉他于掉他”
一个个狱卒从四面八方涌来;苏唐如闲庭信步般在人情游动着;遇到宗师;他一剑毙敌;遇到大宗师;依然是一剑;偶然遇到大祖级的修行者;气势汹汹扑击而来;他还是一剑解决;一剑便震开对方的灵器;碾碎对方的领域;然后刺穿对方的身体。
短短十几息的时间;呐喊声便逐渐平息了;百草镇近半数的狱卒已倒在苏唐剑下;而苏唐依然那么闲的在空飘来飘去。
恐惧感在狱卒们当蔓延着;从原来的争先恐后;变成了现在的犹豫不决;终于;一个狱卒突然转过身;向远处逃去;他的动作影响到了别人;斗志瞬间瓦解;幸存的狱卒们化作溃逃的狂潮。
苏唐长吸一口气;他所散发出的灵力波动在快速膨胀着;更快的是蔓延开的黑暗;好像只是眨了眨眼;幸存的狱卒们便发现自己突然置身于伸手不见五指的无边黑暗。
上空突然传来了惨叫声;下一刻;惨叫声便连成了一串;只有最细心的人才能发现;惨叫声是一个区域一个区域传出的;好像有一个看不见的魔鬼;正四处收割着生命。
片刻;叫声平息了;漫漫的黑暗开始向心凝缩;随后;站在街心的苏唐显露出来。
苏唐侧过头;看向一个老者;那老者瞪着昏花的双眼;呆呆看着苏唐;他手上脚上都戴着镣铐;片刻;他冲着苏唐露出笑意;只不过笑得比哭还难看。
咯噔……咯噔……后面传来声音;袁海风从屋里爬出来了;他艰难的爬过一具又一具尸体;视线不停左右扫视;好似在寻找着什么;等他看到苏唐之后;长吸一口气;动作也随之放慢了。
很快;一个个身影出现在各处角落里;他们似乎对整片天地充满了畏惧;动作显得很小心。
走出来的人越来越多;最后达到了几百人;这并不是全部;在一些院落;传出了敲打铁器的声音。
还有很多人被关在牢房里;他们走不出来;但能感觉到百草镇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所以他们急于发出信号;以提醒周围的同伴。
“啊……啊啊啊啊……”一个老者突然仰头向天;发出不成人声的咆哮;身体也抖得厉害;身上的镣铐不停的哗啦作响。
有的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放声大哭;哭声凄厉无比。
有的人突然扑向街道上的尸体;用镣铐去砸;用脚去踩;用手去撕;甚至用嘴去咬。
大家都知道;他们得救了;虽然苏唐显得很神秘;但是;能杀光百草镇狱卒的人;应该不会为难他们。
苏唐转过头;看向袁海风;接着迈步缓缓向袁海风走来;袁海风试图站起身;但他的双手和双脚早被磨得皮开肉绽;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骨头;根本站不起来。
第五八七章 收服()
“吃过了丹药;应该静修的;你出来做什么?”苏唐低声道;或许是因为袁海风和他的哥哥袁海龙长得越像;所以苏唐在有意无意;把袁海风当成了自己的熟人;口吻很随便。
“丹药都在这里。”袁海风吃力的抬起手;掌心捧着苏唐刚才交给他的几个小瓷瓶。
“怎么不吃?”苏唐皱眉道。
“我们这里的囚徒都吃过凋灵散;根本没办法催动灵脉的。”袁海风苦笑道:“吃了也是白吃;没用。”
“凋灵散?有没有与解药?”苏唐问道。
“应该是有;但我不知道他们把凋灵散的解药存放在什么。”袁海风道:“其实;不用解药;凋灵散会在七天到十天之内凝滞我们的灵脉;让我们没办法运转;过了时间;药性自然而然就化解了。”
“哦;这样啊”苏唐沉吟着;他的视线在周围扫视了一圈;发现所有囚徒的视线都落在了他身上;有好奇的、有感激的、有安静的;只是;没有谁乱说话;好似一尊尊雕像。
苏唐是个从来不图报答的人;这一次出手;只是为了报仇;每一次屠杀往生殿的人;他都会感到快意。
所以;此刻的苏唐根本没意识到;把一群生活在地狱的人救出来;他将收获什么样的回报。
“七天到十天啊……我恐怕等不及。”苏唐摇了摇头;随后扬声道:“你们都吃了凋灵散?”
“是啊;都吃过了……”一个老者点头应道。
囚徒门纷纷跟着点头;试服其他药草;要看运气;运气不好的;天天受折磨;运气好的;躲在自己的囚房里不出头;有可能被遗忘;但凋灵散是混在饭食和饮水里的;怎么都逃不过去。
“有人知道解药在什么地方吗?”苏唐又问道。
上百个囚徒你看我、我看你;一时没有人回答;片刻;一个独目老者突然站了出来:“我会炼药;可以试试。”
“时传法;别乱来;莫要害了恩公”另一个秃顶老者叫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炼药了?”
“申无害;我怎么会拿恩公的事情开玩笑?”那独目老者回道:“没听说过久病成医这句话么?我在百草镇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看得太多;自然也就会了一些。”
“倒也是;这些王八蛋能信得过你;毕竟原来你们都是一起的。”那叫申无害的秃顶老者回道。
“你……”叫时传法的独目老者顿了顿;苦笑道:“老申;你这是做什么?他们把我关了几十年;又何尝把我当成自己人了?”
“你们两个还有闲心斗嘴?”一个年人一瘸一拐的走出来;看向苏唐:“恩公;现在当务之急是占住药房;千万不能……”
“对对;药房一定要占住药房”那年人话没说完;时传法和申无害已经醒悟;异口同声的大叫起来。
“药房在哪?”苏唐问道。
“那边”那一瘸一拐的年人转身指向远处一座青砖碧瓦的三层小楼。
苏唐纵身而起;在空划出一片残影;只向那座小楼扑去。
其实战斗发生得很突然;结束得也很快;药房的人尚未及时作出反应;苏唐已经撞开窗户;如巨鹰般扑了进来;接着他的黑暗结界全力绽放;犹如实质的烟气已经把整座小楼全部吞噬在里面。
苏唐担心有人毁坏药房内的设施和丹药;情急之下已启动了所有的魔装元魄;这些囚徒虽然没办法运转灵脉;但感应能力是不受影响的;一个个相互交换着眼色。
“袁小哥;你没事吧?”那一瘸一拐的年人走到袁海风身前;看了看袁海风的伤势;随后叫道:“去几个人;抬张靠椅过来;再找几根木棍;做一顶抬轿;袁小哥伤势太重;没办法走路的。”
“多谢;您是……”袁海风勉强露出笑意;对方认得他;他却不认得对方;有些失礼了。
“我叫鲁天寿;无忧谷的;小哥如果不嫌弃;叫我一声鲁兄就好。”那年人笑道。
这时;那时传法和申无害也都走了过来;时传法看着袁海风手腕和脚踝上的伤;露出悲愤之色:“这些畜生好歹毒的手段”
“幸好遇上了恩公…”申无害叹道:“要不然;我们不知道还要苦熬多久……”
袁海风并不是很笨;他在百草镇呆了快一年了;从没有谁和他这般套�